“首相閣下……”
庫巴爾的秘書拿著兩分急需簽字的文件剛剛喊了他的稱謂,庫巴爾就抬起手阻止了她繼續說下去,並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電話。
馬格斯在位的時候喜歡用男秘書,因為男性在工作中更具有責任心和**,同時也有足夠的欲望使得他們始終在奔波和往上爬的過程中。
女性各方麵的一些問題限製了大多數女性在政治工作中的作用,這也是女權鬥士們最為敏感的方麵。
那些女人們總是認為政治舞台上缺少女性角色的風采,完全就是一種性別歧視,她們已經在努力消除這方麵的歧視,並且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比如說諾米菈,比如說薇薇安夫人,比如說年紀輕輕就已經擔任移民總署最高長官辦公室秘術的愛麗絲女士。
她們已經在自己重要的崗位上發揮著別人難以取代的作用,每一次女權運動進行活動的時候,都會把這些已經功成名就,在整個帝國乃至整個世界麵前證明自己的女性拿出來,讓人們知道女權運動以來取得的輝煌成就!
似乎她們就像是希望所有的人都知道,都認為,之所以這些女性能夠走上重要的工作崗位,完全取決於女權運動的興起。
可她們,以至於更多人永遠都不會意識到,這些女人,包括了更多成功的女人,她們成功的秘訣並不是她們參加了女權運動或者表現的有多麽出色,而是在於她們爬上了誰的床,成為了誰的手下。
這是每個人都在忽略的事實,雖然它們真的是事實。
相較於馬格斯比較喜歡男性的秘書,庫巴爾的秘書則是以為漂亮的女性,三十多歲的年紀加上她保養不錯的身材讓她有一種非常知性的魅力,作者在寫下這句話的時候一直想不通身材和知性有什麽聯係,但很顯然人們都是這麽認為的。
庫巴爾很少有指了指辦公室的門,女秘書隻是恍惚了一下,就連忙退了出去。
房門再次被關緊,庫巴爾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壓抑不住的笑容。
對他來說,這是一個好到不能再好的好消息——馬格斯出院了。
馬格斯的情況再留下去很有可能會成為一個大麻煩,新的藥品已經經過市場的驗證,確認它的確對腦損傷具有神奇的功效,馬格斯是否完全康複對於藥品的宣傳意義不大。
加上馬格斯行為能力恢複的不錯,他可以緩慢的說一些話,或者寫一些字來表達,醫院方麵就同意了他的出院要求,並以醫療失敗為理由,象征性的賠償了一些錢。
不是很多,幾百萬。
庫巴爾從是的內心都充斥著喜悅,馬格斯的出院意味著很多事情都會回到正軌上,比如說目前新舊兩黨的頹勢和工黨帝黨的攻勢。
杜林那個年輕人的路子太野了,庫巴爾感覺自己完全跟不上杜林的節奏,加上他們之間的關係遠不如他和馬格斯之間的關係,杜林不可能什麽事情都和他解釋,和他說。
這就讓他覺得自己的智商在某些時候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比如說最近一段時間裏杜林的所作所為。
激怒整個社會上所有的資本家,醜化資本主義,緊接著又拉攏了一批移民資本家,並且給出了新資本主義和舊資本主義這樣的標簽,庫巴爾完全都不明白杜林到底在幹什麽,打算幹什麽,而且對方也沒有和他解釋。
他現在也終於算是明白了當初馬格斯說的那番話,他當時說杜林一旦成長起來,頂上會議的那些人,都未必是杜林的對手。
不用他成長起來,現在庫巴爾就感覺到有些許的頭疼。
他掛掉電話之後草草的簽了字,然後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包括了一場皇家學院的演講,隻為了去接馬格斯。
下午大概三點多一些的時候,庫巴爾帶著馬格斯一起回到了馬格斯的莊園裏,老人時隔一年多時間再次回到這裏,露出了一些難以言喻的感慨。
等所有閑雜人等都離開之後,在庫巴爾目瞪狗呆之中,馬格斯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拿起妻子做的薄餅咬了一口,然後把那片咬過一口的薄餅放回到盤子裏。
“還是那麽的甜……”,他轉過身麵帶笑容的對著庫巴爾張開了雙臂,“怎麽?老朋友,不來擁抱我一下嗎?”
庫巴爾大步的走上前去,狠狠的擁抱著馬格斯,用力的拍打了他兩下,“你騙了所有人,包括我!”
庫巴爾他的腦子可能不如杜林,不如馬格斯,但他肯定比普通人要強得多,都不要馬格斯說什麽,他就已經認識到了事情的真相。
馬格斯哈哈大笑,片刻後分開,他看上去好極了,“沒辦法,我需要沉下去,同時也要調查到底是誰想要害我。”
庫巴爾突然愣了一下,“你說害你……”
馬格斯點著頭承認道,“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樣,有人傷害了我,我被一個人打倒在洗手間裏,然後我就失去了所有行為能力,我不認為這是巧合。”
“那麽你查到了嗎,是誰在背後做了這一切?”
“不,但我已經有了一點頭緒,我相信很快我就會知道……”,馬格斯直接錯開這個話題,他反問道,“老夥計,最近過得怎麽樣?”
“我每天都在病房裏透過電視了解你們的信息,真的非常有趣,也非常的精彩!”
庫巴爾苦笑著搖了搖頭,“你不在的日子裏真的太難熬了,頂上會議看上去已經完全分裂了,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立場呐喊助威。”
“新黨和舊黨麵對工黨以及帝黨的攻勢有些力不從心,我們在杜林的要求下達成了一些協議……”,庫巴爾把這段時間裏發生的,在電視上了解不到的事情都說給了馬格斯聽,事無巨細,非常的認真。
說到最後,庫巴爾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杜林現在和資本勢力之間已經鬧的非常僵硬,有不少一直在支持新黨的大資本家轉換了立場,這對新黨來說很眼可怕的一次危機,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馬格斯倒是始終保持著笑容,在說到杜林的這個問題時,他悠然的長舒了一口氣,似笑非笑的說道,“人年紀大了,膽子就會變得小,明知道有些事情不能不管,可總想著有一天會有辦法解決,結果卻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我也是最近才意識到杜林想要做什麽,而且我覺得他的計劃很有可能能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