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他倆隻是演戲呢?”
“你女朋友也談了不少了吧,難道,連看人的眼神都看不出來嗎!”
“這和看人眼神有什麽關係,奶奶,你能不能別老說我笨!”
看到如此矯情的沈書,沈老太壓了半天,這才把火氣壓下去。
“一個女人能夠跟他來這種地方,再加上的餘光時不時的打量,還有拚命護著話,都可以證明,蘇家丫頭已經對沈皓逸情根深重。”
“可這又代表什麽呢?即便沈皓逸入贅蘇家,也不過是個贅婿而已,根本撈不到什麽好處!”
“這話你若是放在旁人身上,倒也沒什麽問題,可偏偏蘇雪染那個丫頭,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隨著蘇老太的話音落下,一種人等再次回味起,蘇雪染之前看像沈皓逸的樣子,恍惚間的確多了不少信息。
“那奶奶,如今他們住下來了,您打算怎麽辦呢?”
真要讓他把沈皓逸當成座上賓來招待,那他沈書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
“好吃好喝,不要去打擾他們,最好能多留些時日,這樣也方便咱們把消息散布出去。”
“散布消息?”
沈老太終於忍不住沈書的愚蠢,毫不客氣的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就你這個腦子,以後怎麽繼承沈家!”
吃痛的沈書,立馬委屈的躲到一旁,生怕再莫名其妙挨沈老太一巴掌。
“既然他們今天能回來,就代表並不介意把沈家與蘇家即將聯姻的事情傳出去,那麽這種大好的形勢,咱們怎麽可能不做些準備!”
更何況。
眼下的沈家已經收不敷支,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都輪不到沈書來掌家,就可以直接宣布破產除名。
想到這裏的沈老太,斜眸向樓上看去,充滿歲月滄桑的眸子,時不時的閃過算計。
“看樣子,這兩個人最近沒有打算結婚的意思,那咱們就要推波助瀾一下了。”
“推波助瀾!需要藥嗎?我可以去準備呀!”
沈老太:“……”
這種沒腦子的人,到底是怎麽從沈家出生的,又怎麽活到現在的!
被他氣到牙根直癢癢的沈老太,使勁杵了杵拐杖後,這才轉身走向房間。
而被留下的沈家人,一個個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到沈書隨意的抬了抬手,這才鳥獸散去。
然而等到客廳裏真正四下無人時,沈書原本白癡的神情頓時變得冷峻,看向二樓時的目光充滿了怒火。
“沈皓逸啊,沈皓逸,你知不知道自己不應該回來的……”
**
二樓拐角最深處房間。
坐在單人沙發上的沈皓逸,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也大概能猜到表裏不一的沈書,一定在計劃著算計自己。
“你為什麽要選擇留下來住呢?要真的這裏可是虎狼窩呀,稍有不慎,咱們兩個就能粉身碎骨!”
聽到蘇雪染的抱怨,他這才從思緒中回神。
“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不留下來的話,你怎麽會知道他們在打什麽主意。”
“這根本連猜都不用猜,他們一定是想讓你死呀!”
蘇雪染的這句話說得極為痛快,卻又在脫口後立馬愣在原地。
因為她怎麽也想象不出來,像沈皓逸這樣神秘莫測的人,怎麽可能會隨時與死這個字掛上鉤。
察覺到蘇雪染的不安情緒,沈皓逸下意識抬手擰了擰眉心。
“其實你也用不著太擔心,雖然我之前說的的確很嚴肅,但那也隻是做最壞的打算而已。”
“可是……”
蘇雪染不自覺地抬腳走到他身邊站定,餘光卻瞥向窗外的角落裏。
“從進到這個房間開始,我就一直感覺有人在監視咱們,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錯覺還是真的?”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沈皓逸突然抬手探向身後的角落,隻鼓搗了幾下,便拽出來一根黑色的線。
“這是什麽東西?”蘇雪染湊過去瞧瞧,眼底滿是詫異。
“監視器的線。”
“什麽!”
雖然沈皓逸毫不在意,可蘇雪染聽完之後大驚失色。
“天呀,你既然知道有這玩意兒,為什麽剛才不阻止我說那些話!”
“阻止又有什麽用嗎?”
沈皓逸斜眸看過去,“要知道這裏是沈家,像這種不入流的東西有的是,估計衛生間裏都一大堆。”
其實他沒有說的是,這種針對性的東西,隻有他的房間存在。
“可是我剛才說的,肯定被他們聽了去,這樣的話,咱們還怎麽安全的離開啊!”
“放心吧,即便給他們聽了,也隻會當做咱們倆之間的情趣而已,倒是有另一件事情,讓我比較頭痛……”
看著他那擰緊的眉心,蘇雪染頓時心中咯噔一下。
“你要說的該不會是……”
“沒錯。”
沈皓逸抬手打了個響指,旋即將目光落在她身後的**。
“你也看見了,這房間裏的床隻有這麽一張,而且大小也就這個德性了,所以蘇大小姐今晚準備睡地上呢,還是這單人沙發?”
“憑什麽我睡地上或者單人沙發!”
蘇雪染一聽這話立馬不幹了,連忙跑到**,抬腳跳躍撲通一聲。
“我就要睡床,你睡地上或者那,而且警告你,半夜不許摸過來!”
看著她躺在**大咧咧的樣子,沈皓逸再次升起了玩鬧的心思。
隻見他緩緩起身,看著像是走向衛生間,實則突然一個轉身,而後直接壓了過去。
不過。
他的動作雖然行雲流水,毫不遲疑,卻也在落地時,雙手撐住床麵。
正好把蘇雪染夾在床與他的懷之間。
“這可是我從小到大睡過的床,蘇大小姐,你能受得了嗎?”
自上而下撲麵而來的灼熱氣息,燙的蘇雪染臉頰頓時緋紅一片,連帶著開口說話時,聲音都變得哆哆嗦嗦。
“沈皓逸,你是不是腦子有什麽大病,趕緊從我身上下去,不然的話你……”
“親愛的,咱們都好幾天沒親熱了,眼下四下無人,讓我好好疼疼你唄!”
乍一聽到他這麽說,蘇雪染差點沒把房頂給掀了,可緊接著又回過味兒來。
“外麵有人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