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二更又飛來鳥

“小姐,馮伯和馮嬸子來了。。”

正在跟兩個孩子猜謎語的風絮兒,看向涼亭外,正好和馮伯四目對上,輕啟紅唇:“請進來。”

“是,小姐。”百合扭身的出來涼亭。

祺祺和月月好奇的看著進來的兩個老人,一人一邊的像守護神一樣站在娘親的身邊。

“馮伯,馮嬸子。”上前走了幾步,扶著他們兩人坐在了椅子上。

“哎,哎,絮兒丫頭看見你真好。”馮耀邦有些激動的坐在下。

“可不是,絮兒這一走就是幾年,這次回來變化真大,比以前更是漂亮了,這要是在大街上碰見,我這個老婆子還不一定敢認。”馮嬸子仔細的瞧去,風絮兒以前還是個稚嫩的小姑娘,雖然聰明,但是有些事情都寫在臉上,這次見到她,卻返而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風絮兒坐在邊上,聽見嬸子的話,抿唇一笑:“嬸子,瞧你說的,我以前就不漂亮了?”

“嗬嗬嗬,漂亮,隻不過現在比以前更漂亮了。”馮嬸子拿著帕子抿唇的笑道。

“丫頭,這兩個娃是、、、、。”馮伯看著旁邊兩個可愛的孩子,一個賽過一個,女娃長得那叫一個俊俏,水靈靈的,尤其那雙眼睛十足的像極了風絮兒,而男孩長的十分的英俊,雖然小現在,但是從眉宇之間,就能感受到那股高貴的氣質,可見絮兒的夫君也非泛泛之輩。

“馮伯,這是我大兒子跟小女兒,他們是龍鳳胎。”說完低頭看向身邊的兩個孩子,給兩個孩子介紹對麵坐著的兩個:“祺祺,月月,這是馮爺爺和馮奶奶。”

祺祺和月月對視了眼,走上前一步,清脆的聲音叫到:“馮爺爺,馮奶奶好。”

“好,好,好,這、、這個我出來的急,沒有帶什麽禮物,等我回去之後,就差人送來。”馮耀邦不知道風絮兒回來,更不知道她已經生子,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所準備,對著風絮兒難免的一陣尷尬。

“馮爺爺,我們不要,我們隻要爺爺和奶奶的身體棒棒的,就好了。”

馮耀邦瞬間被月月軟軟的聲音給折服了,看著如此懂事的小月月,臉上堆滿了笑容:“月月真乖。”連說話的聲音都小聲無比,生怕嚇到了她似的。

‘荷園’的書房了,獨孤辰拿著一踏子有關福王的信息,和那幾個多次扮演糧商,大量購買大米的人,心裏冷笑了許久,隨後又感到一陣的後怕,如果不是這次意外,恐怕雪堰國又有一次重大的災難了。

整個書房裏,靜悄悄的,花無影和雪無痕兩人對視眼,都安靜的站在書案前靜靜的等著主子的發話。

“通知風輕,我要讓趙,燕,蘇這三位元帥無聲的死去,凡事有關聯的人,全部解決掉,無論用什麽方法。”

“是,主子。”花無影瞬間感覺自己身上的血液開始沸騰了,自己都好久沒動手殺人了。

雪無痕瞄了眼身邊一臉興奮的人,無聲的鄙視了下,真是改不了奢血的性子,隨後兩人無聲的退了出去,幾個閃身,人就已經飛出去很遠了。

獨孤辰看著手裏的信息,心情煩躁,起身出了書房,本打算跟自己娘子聊聊,可是看見涼亭裏,還有兩個老人,為此,轉了個方向,走向後院,坐在紫藤花架子下,靜靜的想著怎麽解決福王的事情。

絕情已收到風喜大婚的請帖,把家裏都安排妥當,帶上妻子跟一歲多的孩子,拉上了一車的禮物,起身就趕往雲州府,日在半路上耽擱了一天一夜,日夜星辰的趕路,終於趕在風喜拜堂前趕到了。

剛下馬車的絕情領著自己的妻子沁夢和孩子就直接往府裏去了,把身後的馬車交給了米管家。

看著前院一身喜袍的風喜,容光煥發,笑容滿麵的招呼著客人,上前抱拳恭喜道:“恭祝表弟大婚,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表哥!表嫂!”風喜滿是驚訝,昨天自己可是等了一整天,都沒見他們,本來以為是趕不上了,卻沒成想,今天這個時候趕來了。

“恩,我跟你嫂子是連夜趕路才到的,前天在皖州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所以耽擱了,好在今天趕到了,不然我得後悔死了。”

風喜見表哥跟表嫂一身風塵仆仆,而且表嫂懷裏還有一個睡熟的侄子,隨即親自送他們去往‘荷園’。

“表哥,我妹妹回來了。”走往‘荷園’的路上,風喜給提前個他抱個打了一個預防針,免得到時候在一驚一乍的。

絕情一愣,隨後也明白自己唯一大哥大婚,作為妹妹,是肯定要回來的:“皇上他來了麽?”

“來了,連帶著太子跟公主也來了。”

絕情笑著搖搖頭,自己真傻,就獨孤辰那性子,能放表妹一個人回來才怪。

很快的,‘荷園’到了,守門的黃易跟玄月見是絕情來了,臉上雖有一絲詫樣,但是也很快的回複了鎮定,對著絕情點點頭:“表少爺。”

“恩,你們辛苦了。”對著他們一笑,和風喜直接進了院子。

風絮兒正在和馮伯聊著過往,梅冷雷眼尖的看著大門口走進來一身紅衣的風少爺,在看旁邊跟著的居然是絕情少堡主,於是小步的走向前,彎腰趴在風絮兒耳邊小聲的說道。

風絮兒神情陡然一變,急切的看著門口,卻是表哥跟表嫂兩人走進了‘荷園’。

馮伯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見是有人來了,於是也不好呆在這裏,兩人起身,對著風絮兒倒:“一說都都忘了時間了,我們先出去,等過兩天,我們再來。”

“馮伯,馮嬸,我送送你們。”風絮兒沒有挽留,起身相送。

“哎,不用了,我和你嬸子自己溜溜達達的走出去就行。”說這話,兩人已經出了涼亭。

風絮兒無奈,叫來了百合:“你就替我送送馮伯跟嬸子吧。”

“是,小姐。”

目送他們離去,自己則是領著孩子直接奔向客房。

“表哥,表嫂。”還沒進屋,風絮兒就有些焦急的喊道。

絕情和沁夢起身,在風絮兒進屋的那一刻,兩人就要跪拜,卻被風絮兒手疾眼快的扶了起來,嗔道:“不許這樣!”

“行,聽表妹的,但是有外人在我們還是要跪拜的。”絕情不會應為表妹不要自己跪拜,自己就輕飄飄了,反而腦子裏更是清醒,時刻記得君臣之別。

“表舅舅,舅母,我是月月,這是我哥哥,祺祺。”月月不怕生,早就從娘親的嘴裏聽過絕情舅舅。

“表舅,表舅母好。”祺祺眨著大眼,站在妹妹的旁邊,好奇的看著舅母懷中的小人。

沁夢看著祺祺的眼中總是望著自己的兒子,於是把自己小兒子搖晃行了,看著他困頓的張開眼睛,伸手招來了祺祺和月月:“你看,這是祺祺哥哥,這是月月姐姐。”

小娃眨著水蒙蒙的大眼,來回的看著祺祺跟月月,似乎想著自己為什麽憑空的多出了哥哥跟姐姐。

沁夢看著兒子已經完全的清醒了,就把軒轅宇放在地上,三個小孩子有他們的溝通方式,沒一會,變玩在了一起。

風喜小呆了片刻,隨後起身又出去了,風絮兒也沒有呆多長時間,看著他們連夜趕路,於是讓他們小休一會,自己轉身出去了,走到書房沒見到相公,在‘荷園’裏找了半天,才在後院的紫藤樹下找到了正在發呆的某人,風絮兒放輕了腳步,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子就撲了過去。

“相公。”

獨孤辰明顯的一愣,見娘子投懷送抱,他當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一個機會,順勢的就摟住了佳人,在她的臉上輕落了一個吻。

風絮兒嬌羞的瞪了他一眼,坐在他的大腿,伸手整理了下他被風吹亂的頭發:“發什麽呆呢?”

“想著福王的事情,還有那幾個元帥。”神情有些慵懶,把頭放在了風絮兒的肩上,微闔上雙眼。

風絮兒的手一頓,轉眸看著肩上的那顆人頭,抿唇淺笑了:“即便打起來了,福王贏的麵也少,畢竟你們手裏的兵權可是一樣多,隻不過遭殃的卻是無辜的百姓。”

獨孤辰聞言搖搖頭歎息了聲:“娘子,錯了,如果真打起來,福王贏的機會很大。”

“為什麽?”不明白他說的話,兵權一樣的對,而自己相公又是戰神,為什麽福王贏的機會大些?

獨孤辰苦笑一聲:“雖然我們的兵權是一樣多,但是我手下的兵現在卻是集中在雪堰國的南部,而福王買通的那些元帥,他們卻是分布在雪堰國的幾個角落,如果他們在一夜間全部發動,那麽,可想而知,除了南邊我的封地,他們會跟快的占領雪堰國其他地方。”

“調兵呢?”

“傻丫頭,即便是調兵也沒那麽快,不說糧草的問題,等我的將士還沒趕到,那邊已經結束戰鬥了,戰場上的事情都是瞬息萬變。”

“那麽到時候他們會舉兵的攻打你的封地?”

“不會,從福王隱忍的程度上看,他會防範,其次就是詔安!”獨孤辰皺眉想了下,覺得這個事絕對的有可能。

風絮兒微擰的眉頭不解“詔安?難道是想收服你?”

“怎麽可能,他想必也知道我的個性,招我回去做個王爺那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把我的封地賜給我,讓我自立為王。”

風絮兒聽完冷笑了一聲,轉眸的看著他:“如果真是那樣,你會同意麽?”

“娘子,你說呢?”獨孤辰不問反答。

風絮兒搖搖頭,斬釘截鐵的道:“我認識的獨孤辰不是這種人。”

“哈哈哈,知我者娘子也。”隨後又頓了頓道:“娘子放心,我已經做了最初步的打算,既然知道他的陰謀,那麽我也不可能沒有防範,一切都在為夫的心裏。”怕娘子不放心,小生的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

風絮兒微挑動了下黛眉,點點頭,隨後兩人閉口不談,默默的坐在紫藤架下,欣賞著頭頂那片淡藍色的花。

風喜剛出‘荷園’走到前院,就迎麵碰上急匆匆趕來的米管家,還不等風喜說話,米管家就拉出風喜往外走,一邊走一百還說著:“少爺,外麵來了十多頂轎子,還有二十幾輛的馬車,全部堵在了一起,我遠遠的觀望了下,看樣子他們似乎都是來頭不小的,不然說話都不會那麽的橫。”

風喜心中納悶,自己請的都是一些當地的百姓跟鎮子上的富紳,最多的請了表哥一家,就連鎮上的縣令自己都不曾請,今天怎麽會來了這麽的馬車?雖然疑惑,但還是急忙的出去。

風喜看著前麵馬車跟轎子都擠在了一起,看他們的隨從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瞪著,誰也不讓誰,風喜真是欲哭無淚,眼看著快要打起來了,風喜緊忙的上前:“大家都消消氣,我是風喜,有什麽話,都好好說。”

“你是哪根蔥,死開。”一個隨從的氣似乎還沒發泄完,見上來一個男的,隨手一推,瞪著眼沒好氣的罵道。

踉蹌一下的風喜,差點倒在地上,還好後麵有人,不然這身喜袍可就髒掉了,風喜抬眸的看了眼他,心裏雖然不悅,但是今個自己大喜,本著大吉大利,風喜還是強忍著心裏的不快,對著那個隨從說道:“我是人,不是蔥,我是山、、、、。”還不等說完,馬車裏出現了一個丫鬟,斜瞄了眼他:“你就是風喜?”

風喜看著馬車上的丫鬟,點點頭:“對,我就是。”

“我們馬車裏做的是龍港鎮的縣令夫人,你趕緊的給我們夫人安排下,要是怠慢了我們夫人,哼,小心你的狗頭。”‘刷’的一聲,馬車上的門簾就給關了起來。

那個隨從冷哼一聲:“縣令的夫人就了不起了,我們這可是知府老爺,風喜,你還不趕緊的給安排。”

“不得放肆。”一道沉重且帶威嚴的聲音從轎子裏傳了出來,隨後一身醬紫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從轎子裏出來,鷹目一掃,見到一身紅衣的風喜,淺笑道:“風少爺,我家屬下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不敢不敢,呃,請問你是、、、、。”自己可是沒有請過知府,更何況,此人跟本不是雲州知府。

林皓和善一笑,自我介紹:“我是隔壁柳州知府,今個是來恭賀風少爺大喜,順便也蹭蹭運氣,不知道風少爺能否給一杯酒喝啊?”

風喜一聽是柳州知府,撩起長袍:“草民風喜叩見、、、。”

“哎,你這是幹什麽,趕快的起來。”林皓拽著風喜的胳膊,阻止了他的下跪,開玩笑,讓寵後的哥哥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給自己下跪,那要是傳到皇後的耳朵裏,自己不是沒事找事麽?估計這人群裏就有皇後的人,大哥大婚,皇後不可能不派人來。

轎子後麵的隨從,見此情景,都扭身的回到各個主子身邊,透過轎子上小窗戶,匯報剛才看到的。

馬車上的人更不用說了,那都是跟成精的一樣聰明,都棄了馬車,馬車裏的人挨個都下了車,轎子裏的那些知府們,縣令,也無奈,都鑽出了轎子,嘻嘻哈哈的上前:“風少爺,別來無恙啊,今天魯某也過來討杯喜酒喝喝,不知道風少爺能不能賞杯啊?”

風喜回頭一看,見說話的居然是雲州知府魯遠,還沒等風喜上前說話,後麵一次而來的幾人更是把風喜的話擋在口中。

“風少爺,我是張洲知府,謝明,今個和林兄以及魯兄都是來蹭酒喝的,想必府裏不會少了我這一口的吧。”謝明微笑,雙眸打量著遠處高鬆的大門,自己可是知道現在皇上和皇後就在那裏邊,現在門口這麽大的動靜,沒準就在某個角落看著這裏。

“哈哈,謝兄說的不錯,早就聽聞山莊出的酒那是一頂一的好,今個就厚著臉皮來喝上一喝,風少爺不會小氣的不給酒喝吧,哈哈哈。”

魯遠看著自己的同僚也是自己的妹夫扇秉,淺笑了下像風喜介紹:“風少爺,這是扇秉,懷安知府。”

後麵的幾人盯著幾個知府,盯著日頭,看著被圍起來的風喜,也不用人介紹了,更沒顧忌自己是知府的身份,都知道趁著這個機會給自己討的一官半職。

風喜的臉上有些笑僵了,看著他們一個個的口沫橫飛的,在最後一位知府自我介紹完之後,風喜咽了咽口水,笑僵的臉對著眾人說道:“今天各位知府大人已經其餘的貴客能來參加風喜的婚宴,風喜在這裏感激不敬,現在還請各位移步到山莊,小敘片刻。”

“哈哈,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魯遠扭頭看看同僚,點頭的。道

米管家站在風喜的後邊,聽見少爺吩咐,便做出了個請的動作:“各位達人請。”

米管家一走,身後跟走了一長串的人,剩下的轎夫們隻好個陰涼的地方,把轎子停到那裏。

風喜目送他們離去,他們是走了,轎子個跟著走了,但是後麵還擠著那麽多的馬車,在看看剛剛被擠走的那個曹縣令夫人的馬車,風喜的頗感無奈,縣官不如現管,歎了口氣。

“風公子,可還記得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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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麽麽麽噠,二更來鳥。

嘻嘻,打劫,伸出乃們可耐的小爪,留下隻言片語,不然,嘿嘿(奸笑)就地正法。親們懂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