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暴斃

其他的暗衛,見神醫手中的劍瞬間的就劃出現了幾朵白蓮花一般,劍劍很絕,招招刺中了同伴的身體,看著同伴的身體倒下,濃重的血腥霎時間衝向他們的大腦,刺激這他們的每一根神經,更加使他們瘋狂起來,拚了命一般衝向了獨孤辰。

風絮兒看著自己的相公僅此一招就解決了幾人,原本想退出危險之地,可奈何卻有兩人向著自己衝刺過來,隨即歎息搖頭躲開,抖開袖中的長陵,軟綿的長陵在風絮兒的手中揮舞著,長陵雖然長,但是很是靈活,能硬當棍使,也能軟當鞭子使,逗弄了一會對麵的兩人,隨後陡然間收回長陵,起身一個飛舞,射出片片樹葉,射向他們。

暗衛以為是暗器,閃身的躲了過去,餘光掃去,見是樹葉,於是冷笑一聲:“哼,真是笑掉大牙,居然拿樹葉當暗器,虧你想的出來。”

風絮兒見他自大,抿唇一笑,眯起眼睛,身起半空,輕微旋轉身體,這回是連花瓣帶著樹葉飛像了那兩個暗衛,暗衛見她又來這招,不慎在意的躲了起來,卻不小心被一片花瓣割破了他的衣服,割傷了他的小腹,暗衛不敢置信的看著肚子,伸手一摸,鮮紅色的血液沾滿了雙手,隨後氣憤的瞪著大眼,衝了上去。

旁邊的暗衛卻更是小心謹慎的對付風絮兒,能讓不起眼的花瓣傷人,可見她的內力不容小覷。

風絮兒餘光掃去,見相公差不多解決完了他們,便不再跟著眼前的人玩著,隨後調轉身上的靈氣,使出了九天飛花,瞬間天空飄著無數的花瓣夾雜著片片樹葉,團團的把風絮兒包裹在裏邊,花中間裏的風絮兒,額頭上的蓮花越來越紅,慢慢的身體變從花間升起。

和獨孤辰對戰的暗衛,被那邊的奇特的情景晃了下神,就被獨孤辰無情的斬死在地,冷哼一聲:“我娘子也是你能看的。”

其他的暗衛見到獨孤辰死猩紅的雙眸,雖然身心膽顫,進是死,回到王府還是死,做著能活著的一絲絲希望,還是拚了力去刺殺他。

獨孤辰毫不留情的使出殺手鐧,殘影閃過,剩下的五個暗衛,結是站著,手持長劍,抖大的眼睛睜著,都矗立在地上,隨後一陣響動,全部的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等獨孤辰回頭是,卻見花瓣成一道彩虹一般,帶著各種顏色的花瓣,把暗衛圍在了裏麵,任憑他們拿著劍瞎亂揮舞都沒能打開花瓣一個缺口,花瓣圍著暗衛轉了一圈之後,隨後落下。

等在看去被圍的兩人,身上的衣服已經成破布頭一樣掛在他們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都在冒著鮮血,後心出,有一道深深的口子,要是仔細的看去,卻有一片長長樹葉的尾端露在外麵,至死,這兩個侍衛都是瞪大的眼睛,眼中甚至帶著一抹的恐慌。

暗衛都死了,自己也活不成了,這句話不停的繞在管家的腦子裏,眼睛無神的看著對麵慢慢走來的兩人,神情不複剛才那般的傲氣,反而是頹廢起來。

“回去告訴福王,這筆賬,本神醫記下了,讓他回去慢慢的等著本神醫的懲罰吧。”隨手一揮,管家的身體軟綿綿的倒地,不省人事。

“為什麽不殺死他。”風絮兒抬眸望著他。

獨孤辰撇了遠處了一角,嘲諷的道:“他是活不成的,何必髒了我們的手。”

躲在遠處的侍衛,看著神醫的腦袋想自己這邊看了過來,拿著藥的手,不自覺的抖了兩下,生怕神醫在找自己的麻煩,扭身跑了。

兩人把金子收到了空間,潔癖的獨孤辰跑到空間裏泡了會溫泉,又仔細的洗著身上,足足的細了三遍,才出了池子,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才心滿意足的笑了。

風絮兒把那些金子移去了庫房,看著自己庫房裏有多處了五萬兩金子,臉上笑的更是歡快,獨自欣賞了一番,才拿著幹淨的衣服,去池子了下澡去了。

兩人回到客棧已經是正中午了,見兩個小寶貝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風絮兒在他們臉上使勁的親了口:“是不是餓了,走,我們去吃飯,祺祺和月月想吃什麽隨便點。”

月月撅著小嘴,聽到有好吃的,才勉為其難到:“原諒你們了。”

風絮兒回眸對著獨孤辰一笑,兩人收拾了行禮,扔進了空間,一家四口在鄴州府吃了一頓比較豐盛的午餐,才雇了輛馬車慢悠悠的奔向西邊的城門口,出城。

一家四口嘻嘻哈哈哈的在馬車裏玩鬧,等走到城門口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仔細的聽去,像是在盤查過往的人,獨孤辰和風絮兒相視一笑,隨後坐在馬車裏等著官兵們的排查。

“你這是拉的什麽人,從哪來,去哪裏。”有個官兵堵住趕車的老漢。

“大、、、大人,我是趕車的車夫,從鄴州府,要去皖州府,馬車裏拉的是一家四口。”老漢顫抖的聲音,回了官兵的話。

官兵見老漢已經抖成篩糠了,不疑有他,隨後眼神掃著馬車,衝著馬車的喊了起來:“馬車裏的,出來,下來檢查了,快點的。”

風絮兒握著他的手微微搖搖頭,獨孤辰則是回以一個微笑:“放心,我又分寸。”

隨後一家四口一個一個,跟下餃子似的,都下了馬車,接受著官兵的盤查。

官兵挨個的看了看,見他們穿的都是錦緞長袍,女的更是金叉滿頭,心裏猶疑了那麽一下,問道風絮兒:“你叫什麽?”

“回、、、回大人,民婦是柳王氏,名叫王碎花。”風絮兒打著磕巴,頭垂的低低的,小聲的道。

“抬起頭來。”

獨孤辰冷冷的看著盤查的官兵,**的雙手很不得上去掐死他,隨後見娘子抬眸的那一瞬間就放了下去,因為他看見娘子那眼眸裏的警告。

官兵見她的臉那一瞬間簡直不知道怎麽形容,隨後撇開頭,生怕在看一眼連隔夜飯都能吐出來。

隨後看了眼獨孤辰,這回輪到官兵打著磕巴:“那、、、那個,你叫什麽?”

“大人,在下叫劉輝。”

“恩,你們到這鄴州府做什麽的。”官兵看著他還算是過的去眼,但是也好不到哪裏,心想這種人都能有錢,不知道老天是沒長眼,還是他們運氣太好了。

獨孤辰抬眼看了下他,隨後從袖子裏抖出了一個銀錠子,趁著說話的時候,偷摸的放在了他的手裏:“我們是來探望親戚的。”

官兵掂了掂手裏的銀子,分量還不少,滿意的小聲道:“你還是挺會來事的。”

獨孤辰尷尬的笑了笑。

“那什麽,這輛車沒問題,放行。”官兵對著上麵還在盤查的人喊道。

幾人都上了車,馬車很快的使出了鄴州府,伴著皖州府而去。

馬車裏,風絮兒狐疑的看了眼他:“你不會是在銀子上動了什麽手腳了吧?”

獨孤辰挑動了下劍眉,笑道:“你怎麽會這麽說!”

“你怎麽會好心的給一個官兵銀子,我可分明瞧見你眼裏是有殺氣的。”風絮兒收回了視線。

“哼,敢鄙娘子的人都該死,他也不例外,隻是可惜了那一錠銀子了。”獨孤辰撇撇嘴,靠向身後的馬車的車壁。

風絮兒抽抽嘴,為那個男子默哀了一分鍾,真是貪財貪出了命。

第二天,馬車終於到了皖州,給趕車老漢結完車費,隨後四人找了間酒樓,剛一落座,準備吃點午飯,就聽見旁邊鄰桌傳來一則爆炸的消息。

“你聽說了麽,福王,福王妃,世子和郡主一夕之間全部暴病而亡,死的那叫一個慘。”

“你是怎麽知道的?”

“福王死了,那麽大的動靜,整個鄴州都知道啊,鄴州知府帶著仵作親自上門察看的,還有出動了不少的官兵。”

“這好好的怎麽說死就死了呢?還是全家!”

“據縣衙發書布告,在找一個叫隱南的神醫,說是他下毒毒死的,具體到底是怎麽回事,誰知道呢!”

獨孤辰和風絮兒相視一笑,點了幾道當地的特色菜,吃飽喝足,找了個客棧,休息了一天。

九月二十二日,獨孤辰和風絮兒回到了山莊。

幾個侍衛和侍女看見了主子們回來,別提多高興了,最近是被人打擾的煩不勝煩,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太子跟公主的毒解了這一消息傳了出去就引來了某人。

風喜聽見外甥和外甥女的毒解了,高興的邁著大步就進了來:“妹妹!”風喜見到風絮兒那一刻驚訝了。

“大哥。”

“你這段日子怎麽不見大哥,你不知道我很著急麽!”風喜拉下臉,開始數落著妹妹,虧自己好多天都吃不香,睡不好的。

“好了,別氣了,我這些日子都在看著孩子,哪有心情出來見人啊。”風絮兒半撒嬌是的拉著大哥,讓他坐在椅子上。

風喜尋思一番,也是,隨後怒氣也消了一半,在看看妹妹比原來還瘦了,一時另一半的怒氣也消了,臉上掛著心疼之色:“自己都不會照顧自己,本來就不胖,現在倒好,又瘦了。”

“嗬嗬嗬,在補補就回來。”

“我那外甥和外甥女呢?怎麽樣,聽說毒解了!”風喜想起來‘荷園’所為何事了。

風絮兒點點頭:“解了,已經沒事了,現在已經睡下了。”

“那就好,我稍微晚點在過來看看他們,你這幾天也累了,先休息一會,我先回去。”風喜起身,轉身走了。

風絮兒把大哥送到了門外,隨即轉了個身,直接去了書房。

“相公,怎麽樣。”

“恩,還算順利,隻等著一點一點的拔掉他安插在各處的人。”放下手中的資料,對著她招招手。

風絮兒很是自然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拿起他手中的紙張,看著上麵各處送來信息。

“群龍無首,想必他們是不敢謀反了。”風絮兒放下手中的紙,微微轉眸的看著他。

獨孤辰輕啄了下她誘人的嘴唇,惹來某人一頓白眼,獨孤辰摟著她的腰笑道:“他們想自保還來不及,怎麽會謀反!”在官場上混了這麽多年,想必在早就看出了些門道了,前後元帥的死,將軍的昏迷,再到福王一家暴斃,把這些聯係在一起,夠他們揣測的了。

很快,信鴿滿天飛,有一些牽連的大臣,紛紛的上折子,不是稱病不能管理事務了,在不就是年事已高,該告老還鄉了,總之接口那是不帶重樣的。

宰相不明所以,一時間這麽多上奏請辭的,裏麵甚至還有副將,宰相隻好,連夜的寫了份折子,傳了過去,希望皇上拿拿主意。

獨孤辰看完之後,把奏折甩在了桌子上,風絮兒拿起一看,好家夥,兩品大元,一人,三品一人,副將兩人,知府三人,在往下一掃,都是一些芝麻官,可就是這些芝麻官也在五六人左右。

“相公,你打算怎麽辦?”

“不能就這麽便宜了他們,他們必須死!”獨孤辰眼裏泛起一絲絲狠裂,雪堰國看上去是祥和一片,沒成想背地裏卻是肮髒不堪。

“恩。”

看著他的大手一揮,就寫了一個字“準”,隨後叫來了送信的人:“八百裏加急,送到宰相府。”

“是,皇上。”

十月初,京城裏開始紛紛熱鬧起來,隻見街上大多數的都是學子,三年一度的殿試即將開始,這些能來京城考殿試的都是通過了一道一道,一層一層嚴格的鄉試,會試,凡是通過的,才有資格的進行殿試。

宰相在茶樓看著下麵的學子,無奈的歎了口氣,皇上把這麽重要的殿試交給了自己,可見皇上對自己的信任,所以絕對不能搞砸了,畢竟朝廷裏空出了很多的位置,朝廷裏也該進行大換血了,所以這次殿試非同小可。

學子們臨近了考試的日子,都顯的很緊張,都躲在客棧,挑燈夜讀,十年寒窗苦讀,過五關斬六將,就看著到最後這一關,隻要過了,自己變一步登天,要是敗了,那麽就意味著還要在等三年,所以誰也不想錯過。

遠在風家村的獨孤辰也很是擔心,心裏有些焦慮的在‘荷園’裏來回的踱步。

“擔心?”風絮兒在他後背,猛然的出聲到。

“恩,是有些。”獨孤辰很老實的交代。

風絮兒走向花池邊上,看著已經漸漸落敗的荷花道:“我們那裏曾經流傳過這樣一句話,‘高手在民間’,其實他們中間的人甚至沒上過學,哦,就是你們所說的私塾,但是他們卻是很有才,所以你不能總看著那些成天捧著書的人,他們大部分人的腦子都比較迂腐,總是死記硬背書本上的東西,卻是不會靈動運用。”

“娘子,給我講講。”獨孤辰顯然是被風絮兒這句話弄上癮了,但是更為好奇。

“講什麽?”風絮兒扭頭看著趴在欄杆上的他。

“隨便,你講什麽我就聽什麽。”

風絮兒坐在了花池邊上的椅子,想了下,講述了‘越王勾踐’,洋洋灑灑的說完了,卻發現身邊的人,卻是沒有活出一句話,隨後轉眸的看著他:“你在聽麽!”

“娘子,這個越王很能忍。”聽到最後,獨孤辰很是佩服了一把越王,畢竟作為一國之主,戰敗後,去給對方牽馬,這等恥辱是一般帝王都不會做到了,更何況親自下地參與種田,讓夫人去織布,這是何等的心胸,這樣的人,不成大器都難。

“是啊,要是放在你們這裏,早就抹脖子。”

“還有沒有,在講幾段來聽聽。”

風絮兒看著他興奮的勁,發現自己不應該用這種方式轉移他的注意力,結果卻把自己陷進去。

從秦始皇統一六國到漢武帝滅了匈奴再到唐太宗平高麗,康熙殺鼇拜,撤三番,收複台灣,最後評定準葛爾丹等等……很多,到最後說道興奮的地方,居然說了曆史上唯一的女皇。

獨孤辰聽完之後,歎息了一口,頗為感慨,都很了不起,自己比起來,卻是相差十萬八千裏。

十月初五,京城李的殿試也完事了,就等最後的公布,風家村,曼陀羅山莊,風絮兒正命人收拾行李,準備前去絕情堡,看望外公跟外婆。

初六一早,風喜和自己的嬌妻,戀戀不舍的送走了妹妹,眼淚差點掉了下來,不知道下次再見是何年。

馬車走在半路上,卻被一人給攔住了去路,攔住去路的不是別人正是絕情。

獨孤辰聽聞是絕情,臉瞬間拉的老長了,氣哼哼的,隨後命人不要理他,繼續的趕路。

絕情閃身進了馬車,見到表妹這些日子沒什麽事情,才放下心,一屁股坐下了。

“絕情少堡主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厚,不請自來不說,更是自來熟一樣,也不知道嫌不嫌人煩。”酸酸澀澀的說著。

“嗬嗬,真是好笑,沒聽說過麽,臉皮厚,吃個夠,再說了,你又不是我媳婦,怎麽就知道我臉皮厚,你摸過?”絕情笑嘻嘻的看著他。

風絮兒斜靠在榻上,聽見表哥這麽亂說一通,差點笑噴了,但是瞧見相公臉色不好,又不敢笑出來,隻能使勁的憋著。

祺祺跟月月卻是沒顧忌爹那青黑的臉,笑的很是歡快,月月更是笑出眼淚來了,指著絕情到:“表舅,原來你暗戀我爹啊,那可不行,那樣豈不是小弟弟沒爹了麽!”

風絮兒實在忍不住了,噗嗤笑了,獨孤辰聽完女兒的話,臉上是青了紫,紫了黑,最後便的囧紅,看著絕情更是恨不得剝了他的皮。

絕情傻愣愣的看著月月,腦門上畫了N個圈,怎麽這會變成自己暗戀他爹了呢,不是他爹暗戀自己呢?

------題外話------

啊。二更終於在早上5點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