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通風報信的人會是誰

風絮兒哭笑不得:“過來親娘一下,娘就把東西給你。”

月月撅著嘴巴踮起腳就在娘香香的臉上啵了口,獨孤辰進屋就瞧見了這一幕,吃醋到:“乖女兒,娘都有香香了,爹呢?”

“娘有水果,爹有什麽?”月月拎著娘給的水果籃子在爹麵前晃晃,神情頗為得意。

獨孤辰想了下,搖搖頭:“爹沒有東西怎麽辦!”

月月瞧見爹一臉的失望,不忍爹可憐巴巴的,對著爹的臉也親了口:“東西你就欠著吧,等什麽時候偶想好了,你在給偶也成。”

獨孤辰笑著摸摸女兒的頭:“你們晚上少吃點,都回房間去睡吧。”

“爹晚安,娘晚安。”祺祺和月月同時道,心滿意足的拿著手裏的東西奔回了自己的寢室。

風絮兒起身從容的為獨孤辰脫去外衣:“他回去了。”

獨孤辰當然知道娘子嘴裏的‘他’指的是落千羽,輕歎了聲:“沒有,把他安排在了錦繡宮。”

風絮兒詫異了下:“怎麽回事?”宮裏一般是不會留外男,後宮都是妃子住的地方,宮裏最為怕的就是發生一些混亂,要不然為什麽宮裏侍候各宮娘娘的都是太監而不是男人,雖然現在沒有其他的妃嬪,但還是些不安分的人,不無時無刻的想著爬床,好借此得以上位,哪怕做個姨娘,也比做個宮女強。

“喝多了,放心,錦繡宮裏全部是太監侍衛,我已經下令,亂闖者死。”像是知道娘子心中所想,立馬出聲的為娘子解惑。

風絮兒點點頭,聞著他一身的酒氣,沒好氣的撇了眼:“酒大傷身,就不知道少喝點。”

他慵懶的笑道:“遵命娘子,以後為夫少喝,或是不喝,不惹娘子生氣。”

“去你的,趕緊去泡個熱水澡,天不早了,明天還要上早朝。”推了推身邊的人。

“娘子陪我,我就去。”撒嬌似的拉著她的手,賴皮的道。

風絮兒看著他裝酒瘋的樣子賴在自己身上,丟了個白眼給他:“你少來,我都已經洗完了。”

“嘿嘿嘿,由不得你哦。”

“啊、、、、!”獨孤辰陡然的一個公主抱,風絮兒還不等聽完,雙腳就突然的離地,雙手就近的抱著獨孤辰的脖子,惹的風絮兒一陣驚呼。

“哈哈哈。”獨孤辰很是享受娘子依偎在自己懷裏,抱著娘子大步的走向了浴池。

深吻中兩人退去衣衫,初冬夜晚的微寒空氣也因為他們相擁相依而溫暖芳馨。

愛是人間最至醇的美酒,飲過的人無不沉醉其中。

獨孤辰與風絮兒在這旖旎的光陰裏恣意縱情,竭力愛著對方,也全信的接受對方的愛,靈與欲完美的結合,身心合一。

激動放縱了一晚,在天即將黎明時分,紗帳裏才停止了有益健康的有氧運動。

一夜未眠的獨孤辰看著**已經昏睡過去了娘子,伸手摸上她的腹部,想著那裏應該過了今天就很快在次有了自己跟娘子愛的結晶,自己很是期盼,俯身,在她的臉上輕輕的落下一個吻,給她蓋好被子,起身洗漱一番,準備早朝。

日上三竿的某人才微微張開眼睛,慵懶的卷縮在**,想起昨夜的瘋狂,臉上顯現出了不自然的粉紅,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要不是餓了,估計今天就在**度過了,還好孩子們已經跟著夫子學習去了,不然被逮住懶床,自己豈不會更是尷尬。

懶懶的動了下,雖然身子有些不適,但是還好,某人自覺的給上了藥,不至於讓自己下不來床。

守在門外的百合聽哇哦細微的動靜,先是給娘娘倒上了洗漱水,隨後才走進寢室,給娘娘換衣服,看著娘娘身上那些紅痕,小臉上火紅一片,心裏有些埋怨皇上,下手都不知道輕點,憐香惜玉都不懂。遠在禦書房裏的某人狠狠地打了個噴嚏,要是讓他知道,豈不會冤死,自己已經夠輕的了,完全是她身子太過嬌嫩,白皙的身子稍微一碰就紅。

洗漱過後,餓急了的風絮兒,狠狠的吃了幾個蝦餃,喝了兩碗棗粥,才放下筷子,漱口,摸著自己脹氣來到肚子,苦笑了下。

“皇上他下朝回來了麽?”

“回娘娘,皇上回來了,瞧見娘娘還在熟睡,呆了片刻就走了。”

“恩,知道了,去拿披風,本宮去禦書房。”

披上厚實的披風,坐上轎輦,一路平穩的走向禦書房。

揭開門簾,瞧見他精神飽滿的坐在椅子上披著奏折,完全看不出來像是一夜沒睡的人。

“來了,昨晚睡的可好?”獨孤辰笑眯眯的看著走進來的人,起身讓出自己的座位。

風絮兒倒是也沒客氣,一屁股就做了下去,不做也不行啊,腿到現在還是軟軟無力,斜眯了他一眼:“本宮渴了。”

獨孤辰怔了下,隨後淺笑,彎腰作揖,擠眉弄眼:“相公這就為皇後娘娘斟茶。”

原本冰霜的小臉,瞧見他那副德行,險些把持不住,硬是憋著笑:“行了,放著吧。”

放下杯子,抱起椅子上的娘子,輾轉的放在自己的腿上,輕拍著她的後背:“還在生氣?下次相公在溫柔點。”

“哼,你說別的能信,這個,免了。”撇了他眼,端著龍案上的茶杯,輕輕的潤了口。

“聽說,你把暖閣裏的珍品送給了佳珍不少!”抱著她,想起下朝回來的時候,看見了一隊人馬拉著一車的珍品出宮,天翼上前細問之下,才知道是奉了皇後的命令送往宰相府的。

“恩,不錯,我看佳珍喜歡,就送她了。”停頓了下,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眸看到他:“說起來,表妹的年紀也不小了,到現在還沒有人家。”

“不是佳珍沒有人家,宰相府的千金那是求都求不來的,這幾年宰相府的門坎都不是換了幾個新的了,可就楞是沒有一個能入得了舅舅的法眼。”

“不是入得了舅舅的法眼,而是表妹她不喜歡。”

獨孤辰驚詫了翻:“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說舅舅就這麽一個女兒,豈會讓她委屈?”

風絮兒聽完丟給了他一個白眼:“古板,那你怎麽沒有聽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那能一樣麽,光棍了二十年,好不容易找到你,才不需要他給我指婚。”

“那不得了,你都知道找你所愛的人組成一個家,表妹為什麽不這麽想?”

獨孤辰訕訕的笑了下:“那佳珍她有喜歡的人了麽?隻要有,我就為他們指婚。”

“算了,你就別幫倒忙了,我打算過兩天請京城有名望家族的千金和公子以及有功名在身的舉子前來赴宴。”

“好,都聽你的,反正這些這幾年來,宮中確實沒有舉行過了大型的宴會。?”

風絮兒想了皺著眉頭想了一番:“還是不要像以前那樣死守成規,一人一張桌子的,改成自助試的。”這樣大家都能不拘束在那一張桌子上,來回的走動,相互探討人生亦或是看對眼,可單獨閑聊,加深彼此的了解。

“自助式?”獨孤辰狐疑的問著懷裏的娘子。

“對,這回就在暖閣裏宴請他們,在暖閣裏擺上幾個長方條的桌子,上麵放好做成的成品菜,湯羹等等,大家都不拘束,想吃什麽自己那個盤子就可以去夾,想喝什麽自己就去倒,然後在花房裏,擺上一些筆墨紙硯,要是有人想表現一下,大可以盡興的去做詩,到時候我在出三副對聯,要是他們其中一人能全部答對,我就賞賜他們暖閣裏的珍品一株,答對兩題,免費到‘夏園’喝茶一個月,答對一題,就賞賜一壇‘梨花醉’。”

“好,這主意不錯。”獨孤辰讚賞道。

事不宜遲,風絮兒站起來穿好了披風,對著而身後的他揮揮手:“我走了。”

獨孤辰失效的搖頭:“記得吃飯。”

“知道了。”遠遠地傳來了某人的聲音。

回了暖閣,兩個時辰後,問著太監跟花匠:“我剛才說的你們明白了麽?”

“回娘娘,明白了。”

“娘娘,這是、、、、?”百合不解,看著許多的大型盆栽已經開始被花匠移動,中間騰出了一個巨大的場地,除了那些重在地上無法移動的花,其餘的幾乎都了個邊。

“過兩天你們就知道了,你在這守著,我先去忙點別的。”瞧見他們都幹著,自己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沒自己什麽事了,自己好回去寫帖子。

快到了自己書房的時候,才想起來,貌似自己對大臣家的千金了解的不多啊,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轉身的又回了禦書房。

“咦,都交代完了了?”獨孤辰見反而又回的娘子,驚訝的問道。

“恩,相公,關於各家千金,我還真是了解不深,你幫忙找個萬事通來。”趴在龍案上,睜著清澈的大眼看著他。

獨孤辰微微勾起嘴角寵溺的道:“這件事就交給禮部,你隻管的定下個日期就行。”

“日期麽,恩,當然是越快越好啦,就定在三日後吧,十二月十二這日可好?”

“好,我這就著禮部去辦。”看著娘子興奮的小眼神,莫名的自己心裏也跟著高興。

“去按照娘娘的吩咐去辦。”

“是,主子。”寂寞的禦書房裏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風絮兒眨眨眼,淺笑了下:“你何時換暗衛了?”

“沒換,隻不過讓那個他們去差一個人而已。”

“查人?誰?”直起身子,坐在了他的腿上,很是好奇。

獨孤辰微微蹙起劍眉:“南宮修!”

“他!”南宮修,京城五大世家在一家的南宮家,而南宮修便是南宮世家下一位家主。

“娘子為何這麽驚訝?”

“我以前也查過他,查來查去,沒有查到他一絲絲對魅王府不利,後來我才放棄了查他!”說起這件事都好多年了,那時候自己還懷著身孕。

獨孤辰感到疑惑:“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你為什麽查他?”

“你可還記得魔尊,這是魔尊臨死前說讓我小心南宮修,雖然當時不解,但是我本想著,將死之人其言也善,就去查了,誰知道無果,此事就沒在繼續的差。”

“魔尊?查到他是什麽人了沒有,為什麽他對南宮修這麽熟悉?”自己也是好些日子才查到南宮修有問題,沒成想早在幾年前魔尊就察覺出來了,看來此人的能力非同一般。

風絮兒苦笑一聲:“魔尊就是邱玉泉,他和南宮修極其要好,我以前在張州府的時候見過他。”想起那個冷冰冰,不愛說話的人,跟子在南宮修身後,要求跟自己同桌吃飯,想來那時候南宮修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

“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某人醋桶大發,臉色晦暗。

“什麽醋你都吃,那時候你在京城,就算當時飛鴿傳書告訴你了,你還能長翅膀飛來不成?”

獨孤辰見娘子生氣了,在一聽是自己回京的那段時間,心裏更是氣惱,早知道還不如把她帶回府:“萬一要是能趕到呢!”

“你說什麽?”風絮兒隻看見他嘎巴嘴,就是聽不見他說的什麽。

“沒說什麽,以後你離南宮修遠點,他確實不是什麽好人。”微皺了下眉頭,但還是警告懷裏的娘子,萬一哪天他急,在傷到娘子可就毀了。

“放心好了,我跟他又不熟悉。”風絮兒見相公如在意他,很是好奇他到底走了怎麽事情惹的相公如此的費神:“他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了。”

“我在想我們從外婆家回來的日期不定,為什麽謝文斌會那麽準知道我們就在那條道上經過,即便是提前埋伏,那麽他又是怎麽知道呢?”

“你是說有人給他通風報信!”風絮兒陡然的變了臉,要不是自己有空間,恐怕此刻自己練骨頭渣子都不剩。

獨孤辰點點頭:“恩。”

“相公,如果謝文斌想要尋求報仇,那麽他會時時刻刻的盯著我們的,我們一出京城他就知道了,選擇在回京的路上動手,這也是有可能的。”出京的路線是一直往南走的,以謝文斌的腦子應該能想得到自己是去風家村,那麽就有可能知道自己會去外婆家,從外婆家回京的路上,埋伏也不是不可能的。萬一是自己出京那會他還沒做好準備,來不及下手,那麽隻有等回京的路上下手了。

“不,一個報仇心切的人,是不會給敵人一絲喘息的機會,在我們一出京,他就會動手,至於她為什麽沒動手,有兩個原因,一是,真的沒準備好,二就是,他根本沒在雪堰國。”

風絮兒恍然大悟,自己當時知道是獨孤墨一掌把相公打下山崖的時候,當下自己就派人活剮了他,換做是謝文斌,估計早就動手了,相公分析的確實不錯。

見娘子反應過來,又繼續的到:“我派人去了蛇異族通往雪堰國必經之路,去查謝文斌何時進的雪堰國,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是在我們從外婆家往回返的當天,他才進了雪堰國,連夜趕路才到了樹林。”

“我明白了,所以你調查,出現在我大哥婚禮上的所有人。”

“對,我們當時隻出現了一次,而且去的人都是知府縣令已經幾個隱族和世族的少主,所以我猜想他們其中一人準是給謝文斌報信了。”

風絮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微微闔上雙眼,這種感覺另自己很是不爽,自己時時刻刻都暴漏在某些人的視線下,就連幹什麽都知道,甚至連暗處的那一雙毒蛇般的眼睛是誰的都不知道,這種驚恐,自己是接受不了。

“是南宮修麽?”如果真的是他,自己不介意舉起屠刀,砍死他,剁碎了喂狗。

“還在查,越是幹淨透明的人,越是可疑,而且探查出,他的武功很是詭異,就連花無影都無法跟蹤到他,被他給甩了。”想起此事,獨孤辰就很是鬱悶,花無影的功夫那是高手中的高手,跟蹤技術無可挑剔,沒成想還是被南宮修給偵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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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二更終於的來了。

差點把我打回原形,小黃條使勁的貼我,原因是,文裏麵出現了兒童不宜的畫麵,咳咳咳,其實就是太過於**了(擦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