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大婚

獨孤辰和風絮兒坐在主位上,無聊的就差數著指頭玩,好不容易聽見鞭炮的聲音,兩人來了精神。

過了半刻種,五對新人站在兩人麵前,等待喜娘的喊話:“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喜娘最後一句話落,鞭炮齊鳴。

黃易幾個滿心歡喜的拉著紅綢,新娘子卻愁眉苦臉的跟在後麵,要不是麵前有快蓋頭遮擋住,恐怕此刻大家都能看到新娘那一張青黑色的臉。

風絮兒看他們明明是滿心歡喜,卻又要強顏歡笑,裝的很辛苦,風絮兒無聲的笑了,和相公對視一眼,都看見彼此眼中的笑意,卻也沒出聲,隨他們去吧。

新人都拜完堂,也沒風絮兒和獨孤辰什麽事情,兩人領著三個孩子坐上龍輦走了,剩下的賓客見皇上和皇後都走了,才放開膽子和同僚們推杯問盞,相互探討感情。

夜晚在不知道不覺中來臨,原本揭蓋頭那段應該在送入洞房之後舉行,可是卻被幾位新郎故意的忘了,改在晚上,其中的心思都不言而喻。

喝的微醺的黃易,咧著大嘴,笑嗬嗬的坐在了喜**,伸手就去摸新娘的手,可是新娘子卻不領情,一把就給揮開了。

“放尊重些。”一道清冷的聲音透過蓋頭傳了過來。

黃易楞了一下,隨即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猛的一揮手,喜娘的蓋頭就被揭開了。

朱冷清眯了眯眼睛,適應屋裏的光線,怒瞪著杏眼找屋裏的新郎,等看清楚新郎臉到時候,楞在了**,驚訝的張大了嘴,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怎麽會是你”

“你想是誰地安”黃易又從新的坐在了她的身邊,執起她的手,不悅的看著她。

竹冷清聞言剜了眼他,有些憂心:“你們私下這樣調換,皇上和皇後知道麽”

黃易搖搖頭:“即便是皇上和皇後懲罰我,我也不怕,最起碼我娶到我心愛的女人了。”

“你、、、。”說不感動是假,看著心愛之人璀璨的眸子,剩下的那一點擔心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彼時另一個比較特殊的屋裏,百合囧紅了臉,猶猶豫豫的要不要揭新郎的蓋頭,雖然是娶了自己喜歡的男人,但是這揭蓋頭自己還真是下不去手,最後心裏一橫,手一抖,火紅的蓋頭飄飄然的落地,漏出蓋頭下新郎俊美的臉龐。

雪飛神情**漾的站了起來,拉著她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娘子夜深了,安寢吧。”

百合頭垂的低低的,抿唇羞澀一笑,輕微的點了下頭,龍鳳呈祥的火燭紅紅的燃燒著,獨留下滿是的旖旎。

夜很安靜,外麵的風輕輕的吹著,燈火通明的避暑山莊裏一片的寧靜。

翌日一早,五對新人都聚集在一起,百合看看他們幾個,皺了皺眉,雪飛把她拉倒一邊,耳語了一番,百合才恍然大悟,和他們幾個草草的吃過早飯,騎上馬一路狂奔趕的皇宮。

渾身酸痛的風絮兒慢悠悠的起身,睜開眼瞧見身邊的大宮女猛然的一愣,隨即想起來她們幾個昨天已經大婚,給她們放了幾天的假期,想必現在都還在懶床呢。

“娘娘,梅姑姑她們都回來了,此刻跪在殿外。”大宮女把最後一隻步搖插在給皇後梳的飛仙鬢上,才對皇後道。

風絮兒照著銅鏡的動作稍微頓了下,笑了笑,優雅的站起身來,邁著蓮花步走出了寢室。

大宮女扶著皇後的手坐在了八仙桌上,看著精美可口的飯菜,心情極好的吃了起來,像是忘記了外麵的幾個人一樣。

月月興奮的拿著手裏剛研製出來的藥粉,還沒等到養心殿門口就遠遠的瞧見幾個姑姑都跪在地上,身體挺的比值。

“咦你們怎麽都跪在這了”

“公主,奴婢們都犯了錯誤,跪在這裏請罪。”梅冷雷抬了下眼,小聲的道。

月月擰了下眉頭,回身看看殿裏,沒見娘出來,想必這次她們犯的錯估計很大,要不然娘也不會這麽懲罰她們,想明白了,也沒在外麵多逗留,還是進屋探探口風。

“娘,我把幻粉研製出來了。”獨孤月捧著手裏的小藥瓶獻寶似的放在她的跟前。

風絮兒驚訝了一聲,這幻粉乃是空間毒品手冊裏的一個,說是毒,其實也不然,但凡中了這種幻粉就會出現一種不知覺的幻想,說白了,就是能把你內心的秘密毫不猶豫的說出來,等藥勁過後,你說了什麽都不會在腦子裏留下任何的痕跡。

如果這幻粉配上檀香,那麽就會變成致命的毒藥,而且解毒的東西全部是集中珍貴的花粉加上一種珍貴的藥材紫蓮,那麽才能解了此毒。

“拿過來我看看。”放下手中的筷子,對著身後揮了下手,示意宮女把飯菜端下去,這才仔細的觀看瓶中的藥粉。

過了半晌,感歎了聲:“月月真棒,但是你不能驕傲,把這東西放好,不要隨便的拿出來,知道了嗎”

“娘,放心啦,月月心裏有數。”聽娘的話,把小藥瓶放好,依偎在娘的身邊,小手把玩著娘長裙上的絲帶,似是不在意的問:“梅姑姑她們犯了什麽錯,為何要跪在外麵”

風絮兒抖動了下眉,伸手撫摸著大女兒的墨發:“娘也不清楚,你去把她們叫進來,一問就知道了。”

“恩,我這就去叫。”月月站起來,小跑了幾步把她們幾個都叫道了屋裏。

“請皇後娘娘責罰。”幾人進屋一致的喊著,都跪在地上慚愧的垂頭。

月月疑惑:“你們到底犯了什麽錯”

幾個人都紮著頭誰也不先開口,急的月月點名:“百合姑姑你來說”

“娘娘,公主,恩、、、、這。”百合也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麽說,來回的看看他們幾個,今早吃飯的時候,總感覺氣氛不對,等相公跟自己說了之後,驚愕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月月看她那樣也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隨手一指:“罌粟姑姑你說。”

罌粟為難的抬起頭,看看娘娘,在看看公主,吭哧了半天也沒說出來。

風絮兒瞧著她們小臉一個個都紅的像是天邊的太陽一般,輕轉了下眸子:“月月,你去告訴你哥,明天我們出發,你們兩個把東西都收拾下。”

“真的太好了,我這就去告訴哥哥。”月月果然一聽要出宮,興奮的拍著手,也顧得她們幾個了,雙腳一點眨眼間就飛了出去。

月月一走,風絮兒才問起她們幾個:“說說吧,為什麽請罪。”

五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終還是梅冷雷出聲:“娘娘,奴婢們、、、奴婢們抗旨了。”貝齒咬唇,羞澀的開口。

“抗旨難不成你們沒按照皇上賜婚的人完婚”挑了下眉,清冷的聲音問著她們幾個。

幾個人艱難的點了下頭。

風絮兒沉默的半晌,寡淡的又問:“這是你們的主意還是誰的”

“是、、、。”罌粟緊張抬頭剛張嘴,就被一道威嚴的聲音打住。

風絮兒斜眯了眼罌粟:“說實話。”

“是、、、是、、。”

“主母,是屬下幾個出的注意。”天翼剛一腳踏進養心殿,另一腳還在外麵,恐怕罌粟替自己定罪,大聲的接著罌粟的話說了出來。

隨後趕來的地安,黃易,玄月和雪飛也進了殿裏,跪在各自娘子的身後,垂頭等待皇後主母的發落。

“嗬嗬,還真是重情重義,也罷,抗旨是掉腦袋的事情,看在你們都老實招待的份上,就免了你們娘子的死刑。”風絮兒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輕飄飄的冷笑道。

蘭冷雲短暫的失神後,跪著向前爬行了幾步,扯著風絮兒的裙擺哭道:“娘娘,雖說是他們幾個出的注意,但是奴婢也都默許了的,此事也不全怪他們,奴婢也有份。”

“娘娘,奴婢都有份,還請娘娘成全我們。”

“你們、、、你們這是何苦呢”黃易捏緊了拳頭,紅著眼眶心疼的看著竹冷清。

罌粟苦笑的看著身後的天翼:“相公,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天翼兩行清淚順著眼眶留了下來,喏了喏嘴,勉強的擠出一句話:“傻瓜。”

風絮兒奔向敲打他們一下,畢竟自家相公是皇上,金口玉言,要是不象征的懲罰他們,恐怕後人也會隨之效仿,以免留下口舌,這頓罰是一定的。

“罷了,看在你們服侍本宮和皇上多年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基於明天出巡,黃易,天翼,地安和玄月你們幾個就戴罪立功。”

“謝皇後娘娘不殺之恩。”

“謝主母不殺之恩。”

幾人重重的在青石磚上磕了個響頭。

風絮兒看看他們激動的樣子,不免又一陣的搖頭,揮手:“你們下去打理一下,都準備準備,明天一早我們就南巡。”

“是,娘娘。”

“是,主母。”

幾人擦幹了眼淚,一次的退了出去,短短不到一個時辰,進來的生,也經曆的死,可謂是情緒大起大落,到了院子裏看著天上升起的太陽,摸摸脖子,腦袋還在,真好。

陰曆七月初七,一大早,一兩普通的馬車駛出了皇宮,馬車旁邊還跟著幾男幾女,男的俊,女的俏,迎著剛升起的朝霞一路往南。

南巡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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