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章 軒轅隱族

絕情來到書房,焦急的等著穀中的神醫古冶。

“少主。”古冶到了書房見少主緊鎖眉頭,來回的踱步。

“古叔,我奶奶的情況怎麽樣?還能堅持多久?”抓住古冶的胳膊嘴角起皮的問道。

“哎,以我現在的醫術最多也就能保證延續一個月的時間,在多,恐怕老夫無能為力了。”歎息的搖搖頭。

“一個月嗎?夠了。”在聽完奶奶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整個人都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

“少主,你要保重。”古冶長歎一口氣,拉開書房的們,走了出去,獨留少主一人在書房沉思。

雪飛接到情報進到書房見自己的主子如此的悲傷,默默的站在一邊,陪著主子。

“什麽事?”絕情抬頭掃了眼雪飛,抿著唇問道。

“主子,這是剛接到的情報,張州府的張君耀在調查表姑奶奶的事,被我們的人半道截住。”雪飛把手裏的情報遞交到了書案上。

“恩,表小姐在張州府和張君耀有了聯係?”吐出舌頭舔舔起皮的唇,緊皺眉頭的想著。

“是,前幾天剛簽的契約。”雪飛又沉默的站在了一邊。

“去簡單的收拾衣物,我們即可啟程,趕往張州府。”放下手中的情報,最後決定連夜啟程。

“是,主子。”

絕情見雪飛出去之後,靠在椅子上,頭疼的想著怎麽像風絮兒說出實情。

張州府

“小姐,你的額頭上怎麽多了個蓮花印記?”百合早上給小姐梳頭的時候,突然發現小姐額頭上有個淡米分色的蓮花印記。

“胎記,隻不過以前很淡,沒發現而已。”風絮兒瞎扯的道。

“是嗎?好怪,我還以為是小姐用鴿子血點上去的呢。”搖搖頭,給自家的小姐梳了個雙心鬢,帶上小姐自己設計用彩鑽鑲嵌成的花冠,佩戴在發間,搖曳生輝。

“小姐,真美。”百合從銅鏡裏看著小姐絕美的容顏,從傍邊的首飾匣裏拿出了一對細長的耳環,戴在小姐的耳垂上,顯得小姐的臉更加的嫵媚。

風絮兒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明明自己才十四歲,看上去卻已經有了是少女般的容顏和魔鬼般的身材。

“小姐,馬上快立秋了,是不是要去加幾件衣服。”罌粟端著早飯,來到房裏,自己早起練舞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冷,而這個莊子,離山裏還挺近,吹的風還是比較涼的。

“恩,我們吃完飯就去逛逛街,到了張州府,還沒有好好的轉轉。”風絮兒一聽來了興趣,自己到張州府除了買地就是和張府的談合作,其餘的時間都在這個莊子上修養身體了,哪都沒去成。

“好,那我去準備。”百合興衝衝的跑到馬房套上馬車,喂好了草料,就等著馬兒一會出力,好拉著小姐去州府。

“小姐,你看百合高興的”罌粟難的臉上漏出了笑容。

“說我什麽壞話呢?難道你不想去鎮上?”哼了聲,翻著白眼。

“小姐,你瞧瞧,百合的嘴都能掛油瓶了。”見百合還在嘟著嘴,罌粟笑的連眼睛都眯成一條縫。

“小姐啊,罌粟欺負人。”

“冤枉啊,我真的沒有欺負你。”

“好你個罌粟,看不收拾你的,你別跑。”百合見罌粟拔腿跑到院子裏去,隨後就追了出去。

“不跑難道還等著你打啊,我才不傻呢。”像百合辦了個鬼臉。

風絮兒見兩個丫頭你來我往的,好笑的搖搖頭。

出了房門,見空中的兩人,打的那叫一個熱鬧,自己有些有癢癢,手一抖,就從空間摘下了一把花瓣,隨後一個使勁,扔向半空中的兩人。

兩人感覺一股危險靠近,雙雙避開花瓣,回頭一看,花瓣卻插入了身後的樹幹上。

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小姐,沒感覺出小姐有內力啊,怎麽忽然之間就有了內力啊。

“小…小姐,這是什麽武功?”薄薄的一片花瓣居然入木三分,看得出來,小姐剛開始學,要是時日已久,自己都不一定能不能躲的過。

風絮兒來到樹下。看著花瓣進入一半的樹幹了。算是滿意的點點頭,畢竟自己隻有晚上在空間裏練習。

“小姐,我沒感到你身上有內力啊,怎麽就能讓花瓣入木呢?”罌粟不解的問道。

“武功就必須要內力嗎?爆發力也可以的。”趁著兩人還在迷惑的時候,自己就溜達的出門了。

坐上了馬車,罌粟還是沒想明白,爆發力是怎麽回事,自己也拿著花瓣練習了半天,可是就不見花瓣能飄出多遠。

風絮兒見兩人還在那比劃著,自己躲在旁邊偷樂。

來到張州府,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主仆三人下了馬車,也混在人群裏。

“小姐,前麵有家雲依坊,我們過去瞧瞧。”罌粟眼尖的發現張州府上也有雲依坊的成衣店。

“走,去看看。”穿過了街道,直奔不遠處的雲依坊。

“這是哪家的小姐?”坐在二樓喝茶的南宮修真好看見一身嫩黃的風絮兒打眼下走過,問道一旁的小廝。

坐在南宮修對麵的紫衣男子抬眸掃了眼風絮兒的背影,勾起陰冷的唇角,淡淡的看向自己的杯子。

“少爺,是外地來的,張州府世家和富紳都沒見過此女子。”順子看了眼窗外,回頭低聲的說道。

南宮修可惜的搖搖頭,如此絕色的女子還真是少見。

“喜歡?那就收了,我可是記得你爹在催你娶妻子,這個正好。”紫衣男放下茶杯,見自己好友惋惜的搖頭,皺著眉勸道。

“邱玉泉,你怎麽不早早的娶妻?”翻了白眼,自己的好友哪都好,唯獨就是冷漠了些。

“還沒這個打算。”伸出白皙的手指,為自己又添了一杯茶水。

“你沒打算,我就有嗎?”端著杯子眼光隨著風絮兒飄向了雲依坊,直至看不見其身影,才收回目光。

邱玉泉身邊的小廝剛才也晃了眼風絮兒,這不是那天和康三爺吃飯出來碰見張君耀身邊的女子嗎?

“修公子,那個小姐好像是和張君耀一起的,據張君耀說是跟其合作。”那天自己公子出來的晚,沒見到風絮兒,等公子出來的時候,張君耀已經走了。

“哦~,和張君耀合作?”南宮修詫異了翻,張州府就是以他家命名的,平時眼高於頂,沒想到,會跟一個小女子合作。

“最近張君耀好像出入他家的莊子很頻繁。”邱玉泉像是想到了什麽在腦中一閃而過,一時沒抓住。

“莊子?難道是要種地?不會看到龍港鎮風家種地賺錢,他也去湊一份熱鬧吧!”南宮修好笑的搖搖頭,要是種地都能掙銀子,那些百姓何苦要賣兒賣女的來維持生活。

“不對,據我所知,曼陀羅山莊裏就有一位風小姐,大棚青菜和緊俏的西瓜都是出自此人之手。”邱玉泉終於的想起那一閃而過的是什麽了。

“不會吧,風絮兒來了張州府?”難道就是剛才的女子?美貌和智慧集於一身的女子,越想越有趣,自己動了成家的念頭。

“我說,你不會就因為這個開始動了凡心?”看著好友一臉思春的樣,就感到好笑。

“這麽不可多得的尤物,難道玉泉你不動心?”不相信的眼光掃向好友。

“雖然不是一個花瓶,畢竟是個農女出身,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哪個是她會的?一問之下難道就會種地?”邱玉泉搖搖頭,到時候自己出去會讓人戳脊梁骨。

“嗬嗬嗬,玉泉兄,你還是如此的犀利。”南宮修放下杯子,聽完之後想想那種場景確實讓人笑話。

“不過做個妾室還是綽綽有餘的”挑挑眉看向南宮修。

南宮修不以為然的會相信此女子會做個妾室。

風絮兒進入雲依坊,在櫃台處挑著成衣,在架子左上角處有個淺紫色的衣裙,做工沒得的說,唯一出挑的就是在腰帶配著蕾絲勾邊,鮮亮的顏色和暗淡的紫色配搭在一起,令人眼前一亮。

“小二,把左上角的衣服拿來,我看下!”小二隨著風絮兒的手指看過去,變上前把衣服從衣架上卸下來,放到櫃子上,剛要拿起衣服,卻被人捷足先登。

“喂,這是我們小姐先看上的,還回來。”罌粟瞪著眼睛看著眼前出挑女子身邊的丫鬟。

“哼,這衣服我們小姐看上了,你們在換個。”丫鬟高傲的抬起頭,挑釁的看向罌粟。

“這麽說,我現在看上你了,是不是讓你家小姐在換個。”罌粟勾起嘴角諷刺道。

“你…哼,怪不得是出生農村,一身的土腥味,以為把好衣服往身上穿就能遮掩,真是笑死人了。”丫鬟不屑的撇著嘴到。

“原來大家族的丫鬟都是這麽被**出來的,不知道哪個小姐如此有眼光的挑中了你。”百合捏緊了拳頭,上前笑嗬嗬的說道。

王麗雪暗瞪了眼自己的丫鬟,上前對著風絮兒說道:“風姐姐,你不要和下人一般見識,他們都被慣壞了。”拉著風絮兒的手笑容可掬的說道。

“表小姐,你想多了,我是不和畜生一般見識的,她咬你一口,難不成你還要咬回去?”收回自己的手,笑看著自己眼前的表小姐。

“那。那是,沒想到在此遇見風小姐,不如我們出去找個茶樓坐坐。”尷尬的對著風絮兒說道。

“表小姐,我們不熟,我就不去了,畢竟和某些動物在一起,我這個農女還是不習慣的。”風絮兒嘲諷的說著。

“風小姐難道就不能原諒我丫鬟的莽撞?畢竟她說的也是實話”見周圍的人都靠近這裏,王麗雪含淚的看著風絮兒。

風絮兒冷笑了聲:“我為什麽要原諒?我不認為我是個農女就低人一等,沒有我們這些農女,你身上的布料哪來的?你飯桌上的糧食還能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成?難道你的祖先就不是農民,士農工商,農民還是排在商人前麵,據說皇上的祖先還是出身自農民,難道你這是在鄙視皇上的出身?”

“沒。沒有。我沒有,我是說,說。”王麗雪急的小臉蒼白,又找不到可以為自己解脫的理由,急中生智,隨手甩了自己丫鬟一個耳光,悲痛的說道:“菲兒,你怎麽可以如此說風小姐,我平常貫徹你們要尊重農民,你就是這樣做的?往我對你如此的器重,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還是另謀高就吧!”

菲兒嚇的小臉慘白,抓住小姐的的裙子,哀求道“小姐,我錯了,我隻是被豬油蒙了心,我不該貪一時口快,小姐,救救我”哭的撕心裂肺,跪在地上,抱住小姐的大腿。

王麗雪見風絮兒依舊在那挑著眉看,心一狠嗎,拽開菲兒,痛心的說道:“菲兒,你還是去自首吧,風小姐才能平息怒火!”

“閉嘴,是誰人讓你如此的詆毀風小姐的,還不滾回去”張君耀得到風聲趕緊的到了雲依坊,剛踏進來就聽見自己的表妹在說著混賬話。

張君耀見自己的表妹含淚的跑出去,真是頭疼自己的姨母怎麽養出了個如此愛到處惹禍的表妹。

“風小姐,我替表妹像你賠不是,不要和她一般見識,都是姨母慣壞了。”彎腰像風絮兒行了個禮。

“張公子請起,表小姐是性情中人,我怎麽會較真呢?”分風絮兒笑著搖搖頭。

“風小姐作為賠禮今天所有的花銷一切由張府來出,還希望不要拒絕。”

見張君耀一臉盛意拳拳,最後點頭答應道。

“風小姐失陪,改天親自帶上表妹上府賠罪。”真是不知道表妹哪根筋搭錯了弦,跑出惹風絮兒,自己還要替她擦屁股。

“張公子不用了,我不是小氣之人,你還是回去看看吧。”微笑搖搖頭,隻要不在來惹自己就萬事大吉,在惹到自己就給她嚐嚐銷魂的滋味,小金最近可是很閑的。

“告辭。”

“慢走”

主仆三人被這一鬧,沒了買衣服的興趣,出了雲依坊,漫步在大街上。

“真是掃興,出個門就能碰見瘋子。”百合撅著嘴,小手斯著手中的帕子。憤憤不平的道。

“小姐,要不我去教訓教訓她?”罌粟微眯著眼睛,手癢癢的,想起那一臉高傲的丫鬟,真想上前去啪啪啪扇幾下過過癮。

“不可,不說在張府她是主母的外甥女,就是看這張君耀這方麵也不可以,現在為了一個不著調的表小姐,撕破臉皮,還不至於,再說張君耀已經賠禮,如果下次在出言不遜,你們在是教訓也來的及。”

“是小姐。”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頭道。

“小姐,既然他們出銀子,那我們就狠狠宰他一頓,不然我這心裏一直不順。”罌粟轉了個眼珠,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說罌粟姐,你也腦袋也秀逗了,人家表小姐瞧不起咱們農女,在花他們的銀子,這不是上趕著嘲笑我們嗎?”翻著眼,罌粟姐就是一根筋。

“你們兩個啊,都想多了,張君耀是出自真心,而表小姐把我當成假想敵了,所以這是一個烏龍。”搖搖頭,其實表小姐就是想炫耀自己的出身,然後打壓自己,讓自己離張君耀遠點,就評這點,張君耀也不會看上的。

“小姐,那我們去哪裏呢?”在大街上茫然的瞎走,也不是辦法。

“走吧,去前麵的玉珠寶摟看看。”看有沒有什麽好東西,都是後給未來大嫂帶上一件。

“小姐,您想買點什麽,我們這裏有翡翠玉鐲,步搖,金簪等,應有盡有。”小二見來了三人,穿著都不凡,上前熱情的招待。

風絮兒搖搖了頭,都是一些普通的,沒有讓自己一看就喜歡的。

“你們店裏就這些?”

“小姐,我們店裏有一些鎮店之寶,在樓上,請您跟小的來。”小二領著幾人來到了二樓,上了二樓才發現這裏還是比較大,正有幾個小姐在那挑著玉器,風絮兒來到櫃台處掃了一眼,才知道樓下是擺放著一些普通玉器,二樓的卻是精品。

掌櫃見小二領上來了幾位客人,便上前幾步說道:“小姐,你看看這些都是現在最流行的樣式。”掌櫃拿出一個托盤,裏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玉器發釵之類,風絮兒從中挑了幾件給未來大嫂,又給自己什麽身邊的罌粟百合各挑了兩件,自己挑了件步搖,隨後讓掌櫃的包起來,等到自己去結賬時,發現已經給結完了,在細問之下才知道是張君耀派人來結的。

三人出了玉珠寶摟,看看天也不早了,變來到三大酒樓之一的雲客似錦。

罌粟見答應已經坐滿了,叫來小二:“樓上還有沒有雅間?”

“姐姐,對不住了,雅間是沒有,不過三樓比較安靜些,還有靠窗的位置。”小二陪著笑說道。

“帶我們去吧!”見小姐點頭,小二領著人上樓。

“小二哥,給我們來幾道招牌菜,在來壺酒。”百合還沒等小二說話,就快速的點了菜。

“稍等,馬上就來。”小二爽快的應聲道,急忙的就跑下樓,準備飯菜去了。

風絮兒真在看外麵的風景,被人給打斷了:“小姐,我們吃飯來晚了,不知道能不能和小姐並一桌,當然我們可以出銀子。”南宮修沒想到來吃飯,碰見佳人,變上前厚著臉皮說道。

風絮兒看著周圍確實沒有座位,出門在外給人方便,給已方便,點頭答應道:“可以,銀子就不用,你們自己付自己即可。”

罌粟起身和百合做在了一起,撅著嘴,出門沒看黃曆,買個衣服有人搶,吃個飯有人拚桌,下次一定要看過黃曆在出門,省的在遇見這麽多麻煩事。

“謝謝小姐”南宮修坐在風絮兒的對麵,邱玉泉則坐在了風絮兒的左邊。

“兩位公子,您的茶。”小二把茶壺放下就走了。

這時就聽見隔壁桌的幾個行腳商說道:“你們知道嗎?前幾天瑞天州府連著下了十幾天的大雨,結果就在前天夜裏走水了,現在祥泰鎮是一片汪洋,一整個鎮子的人都死來,沒有一個人跑出去。”

“哎呀,那真是慘啊。”同桌行腳商甲說道。

“恩,據說上邊發了很大的火,現在鎮上的水還沒有排掉。”乙歎息的搖搖頭道。

“能不發火嗎?大水都兩天了,還不見落下去,反而還在漲”丙也惋惜的道。

罌粟不敢想相信一個鎮子上的人就這麽的沒了?

“大水兩天沒有下去?反而還在漲?也太不可思議了。”百合不明所以的自言自語的說著。

“是啊,那水就算慢慢的流也能流走啊!”罌粟也有同感。

南宮修和邱玉泉喝茶的手頓了頓,之後餘光掃向風絮兒,好奇風絮兒會怎麽說。

風絮兒搖搖頭的說道:“大水兩天不下去,應該是還在下著大雨,或者上遊下著雨,其次下遊估計也在下雨,如果不采取辦法,估計走水的可能性很高。”

“那就堵啊!”百合瞪著大眼說道。

風絮兒隻是搖搖頭拿起一個杯子,往裏麵倒滿水之後,在接著倒水,百合見狀皺起眉頭:“小姐,已經滿了,你怎麽還倒呢?”

“你怎麽堵住這杯子裏得水不往外流?”風絮兒這是笑著搖頭。

“那…那,那怎麽辦,就這樣一直的保持現狀?”百合一臉的傷感,百姓是無辜的,這樣天災難道真不能解決?

見百合傷心,歎了口氣說道:“其實也不是沒辦法,實行起來很難,時間要長。”

“小姐什麽辦法?”瞬間眼裏有了希望看向小姐。

“堵不如通。”一時半會也是說不清楚的,隻能告訴百合,這四字真理。

見小姐不在說下去,百合地頭的喝著已經滿杯的茶水。

“菜來了,幾位慢用。”主仆三位各懷心思的用了一頓午膳,下午也提不起興趣就打到回府了。

“修,這個風絮兒不簡單。”邱玉泉看著遠去的較小人影,才開口說道。

“現在大殿上都在議論治理水道問題,沒想到她卻一語道破”可惜後麵的沒有說完,怎麽個堵不如通。

“恩。”兩人沉默半晌,才回各府。

自從在酒樓裏聽說了大水淹沒了真個村子,自己心裏總是想象那畫麵,自己再三思索,還是提筆給蕭辰寫了一封治理水道問題,裏麵包含著圖紙,隨後,又給大哥寫了一封信,以山莊的名義給災區送往十萬旦的糧食,請鏢局護送,自己能做的也就這麽多了。

“罌粟,你把這兩封信,分別給蕭辰和我哥”

“是,小姐”罌粟起身來到外麵吹響口哨,暗處就出來一個人,把信交出去,罌粟才反身回來。

今天的夜過的如此漫長,把門插好。閃身來到了空間。

脫去衣服,在溫泉裏泡了會,穿上衣服,開始在空間裏拚命的練習。小白趴在一邊看著姐姐,不時的向著姐姐扔去水果或是樹葉,風絮兒手中的花瓣在一邊練習一邊的防著小白,直到練習完之後,看著一地被削成兩半或者多半的水果,自己才精疲力盡的倒在地上。

“姐姐,照你這樣的速度,估計在又一年半才的就能成為頂尖的高手了。”小白叼著一籃子水果,放在姐姐身邊。

風絮兒拿起籃子裏的水果,坐在地上吃了起來,吃完之後,才感覺自己的身上又充滿了力量。

古道上,兩匹快馬在路上疾馳著。

“主子,休息一會吧,你已經三天未合眼了。”雪飛在後麵追趕上主子,大聲的說道。

“不用,馬上就到張州府了,到了在休息。”看著還不足百裏的路程,心急的想馬上就到。

馬蹄跑過揚起一陣灰塵,終於在天亮之前趕到了張州府門外。

“主子,你喝點水吧,找個地方洗漱下,換身衣服。”雪飛見自己主子雙眼凹進去,血絲不滿了雙眼,胡渣都已經長出來了,身上更是三天沒換過,一身的糟蹋。

絕情低頭看著身上,確實沒一處幹淨的,把馬交給自己侍衛,自己一個閃身就飄遠了,等在回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換了一新。

城門漸漸的開啟,絕情和雪飛第一時間進城,騎上馬就直奔風絮兒買的莊子上,看著莊子近在咫尺,自己的心情更加的激動。

“小姐,絕情找來了”百合進屋見小姐醒了,放下洗漱水說道。

“他怎麽來了?”穿好衣服,下地洗漱,讓百合梳了個簡單的發型,這才起身來到前院。

“你怎麽整成這樣了?”風絮兒看著眼前的絕情,哪有往日的瀟灑風流,很是驚訝道。

“絮兒,我有話要單獨的和你說。”就請見風絮兒進屋,起身來到風絮兒身邊說道。

“什麽事,這麽神秘?還要單獨的說?”不以為意的笑道。

“你讓他們出去,這事關於你的娘親。”見絕情不似開玩笑,轉身告叫屋裏的人都出去。

微眯著眼,臉色不善的對著絕情說道:“如果你敢拿我死去的娘親說事,小心你今天出不去這屋!”手一揮,花瓣便朝著屋角裏的一個花瓶襲去,隻聽花瓶應聲而裂

“沒想到,幾月不見,絮兒的武功居然出神入化。”絕情驚訝的看著絮兒的變化,這還是自己以前認識的絮兒嗎?

“說吧,我娘親的事情!”坐在太師椅上,等著劇情說起自己娘親的事。

“你的娘親叫軒轅慧兒,是我的姑姑,同時也是軒轅隱族家的聖女,因觸犯族規,才被逐出族的。”絕情看著椅子上的風絮兒,不見其有任何的情緒,暗自歎了口氣。

“奶奶現在身體很不好,神醫宣布不出一個月,奶奶就…奶奶希望在臨死的時候能見見姑姑和你們。”坐在椅子上,想起奶奶的身體,彎腰把臉埋在了雙臂中間。

風絮兒還是不相信自己的娘親就是絕情嘴裏所說的聖女,畢竟隱族自己從沒聽說過。

“你有什麽證據說我娘是你姑姑。”見絕情悲涼的氣息,自己也莫名的感傷起來。

“你應該有一個發釵,和這個是一體的,隻要兩個碰在一起,就能證明你是我要找的人,而且你和姑姑年輕時候很像,甚至比當時的姑姑張的還要美豔。”把手裏的東西交給風絮兒,自己則做回了椅子上。

看著手裏發叉是鳳的尾部,而自己的則是鳳頭,用袖子遮掩住,從空間裏拿出了發叉,兩個一碰上,就變成了一個完整的鳳凰。

“這回你可以相信我了吧。”充滿希望的眼神看像風絮兒

“即便如此,那又怎麽樣,我娘親已經去世多時了”放下手中的發叉,看著絕情說道。

“絮兒,你難道就像讓一個老人在失望中離去?”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如此絕情。

風絮兒看著絕情,想著最後一句話,一個老人命不久矣,唯一的願望是相見自己女兒一麵,自己於情於理也要走上一遭,看看娘親以前生活的地方。

“好,我就陪你走上一遭”就算是為了完成一個老人思念女兒的心願,自己也要去看看。

“真的,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絕情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出發。

“我這裏的事情也要交代一下,明天一早起程。”

“好,好。”絕情終於漏出了久違的笑容。

“你早就知道我是你表妹,所以才賴在我家不走。”風絮兒才想起來,絕情見到自己那一霎那間的僵硬是怎麽回事了。

“嗬嗬嗬,我也沒想到,救我的人居然是你,看見你個姑姑的畫像一模一樣,我也是很震驚。”

“哼,早知道就一腳把你踢出去,就不應該救你。”

“哈哈哈,表妹晚了,時間不能從頭再來。”

看向方風絮兒,厚臉皮的上前說道:“乖,叫一聲表哥來聽聽”

風絮兒斜了眼神給絕情,翻著白眼說道:“你想得美,我隻是說回去看看,並沒有要認你們。”哼了一聲就回屋去了。

絕情看著風絮兒離去的背影,準知道不會就這麽的原諒自己。

“罌粟,百合,你們收拾下衣物,我們明天就走。”回到後院,見罌粟和百合還在切磋,上前說了這麽一句就轉身回屋去了。

坐在桌子前,寫了一封信交個張君耀,裏麵的內容大致是自己走後,莊子由風七掌管,地裏由梁十三掌管,以後有什麽事情可以直接找這兩個人即可。

“小姐,我們是要去京城嗎?”百合興奮的收拾著衣服問道。

“不是,去京城恐怕要拖後了”把信放到信封裏,用桌子上的麵糊糊粘好,放在一邊,準備一會讓罌粟去給張君耀送去。

“不是去京城…。那是去什麽地方?”整理衣服的手一頓,抬頭看向小姐。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趕緊的收拾吧!”

緊張忙碌了一天,張君耀知道風絮兒要走,也沒來得及帶著王麗雪上門道歉,隻是在傍晚的時候,讓自己身邊的侍衛帶來了一些頂級的補品,讓風絮兒補補身子。

風絮兒看著眼前一桌子的補品,正好帶上,就算是見麵禮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天一亮,一輛馬車兩匹快馬變出了莊子,不出半個時辰,馬車已經出了張州府。

風絮兒坐在馬車裏一路晃**的到了晚上,除了吃飯和如廁其他的時間都在馬車上,身體被顛的差點成了兩半。

下了馬車看見一片林子,附近沒有人煙。

“表妹,今晚,我們就在這休息吧,一會我進山去打點野味,將就一晚。”絕情下了馬之後,走到風絮兒身邊說道。

“恩,就這麽辦吧!”轉頭向四處看看,黑漆漆一片,走到篝火前,坐在一個大塊石頭上,喝著水袋裏的水。

“回來了,打了幾隻雞和兩隻兔子。”見絕情已經把動物都收拾幹淨了,一人一個,開始就著篝火開烤。

百合罌粟吃了一隻兔子,風絮兒吃了半隻雞,剩下的都讓絕情和雪飛吃掉了,風絮兒簡單的洗漱了下。就回到馬車上睡覺去了。

夜半三更十分,幾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快速的朝著山林趕來。

睡在馬車裏的風絮兒忽然張開雙眼,起身坐起來,叫醒身邊的罌粟和百合。

“哼,既然來了就出來吧。”絕情剛說完,身邊的衣服無風而起,風過,前麵就出現一個緊身黑衣男子。

“是他?”罌粟驚訝的道。

“誰?”風絮兒隻感覺此人陰森森的。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地獄般的冰冷氣息。

“第一殺手,就是上次他打傷了絕情的人”罌粟挑著馬車的窗簾說道。

“哼,沒想到上次你還真命大。”把整張人的臉都藏在了麵具的後麵,看不清長的什麽樣。

“當然,我一直這麽好運的。”絕情擦了擦手中犯著寒光的長劍。

“今天我就讓你的好運結束。”說完提劍就直奔絕情而去。

兩人快速在半空中過招,雪飛在馬車旁焦急的看著空間的兩人,生怕自己的主子在像上次樣,傷痕累累。

彭…。

絕情被一掌打到樹幹上,撞斷樹幹還像後倒退了十幾米才停下來,手把劍插在地上,自己勉強的沒有倒下。嘴裏吐著鮮血。

“主子”雪飛提起向主子飛去,扶住主子,準備運氣給主子卻遭訓斥道:“回去,保護好表妹,我沒事。”一把推開雪飛,提氣又像魔尊襲去。不出片刻,又被打了回來。

魔尊低沉的嗓音笑道:“還要在來嗎?放心,馬車裏的女人,我會帶你收了,賣到好地方,準不會讓你失望。”

“你這個惡魔,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絕情氣紅了雙眼,胸口一時疼悶,一口鮮血噗的下吐出來,濺在衣服上。嘴上還在滴滴答答的留著血。

風絮兒見狀從馬車一躍而下,來到絕情身邊,扶起絕情,對著魔尊說道:“有我在,你就休想能殺的了我們。”

魔尊見馬車出來的是風絮兒,忽然大笑起來:“就憑你能阻擋我?”

“能不能試了才知道”手中一揮,一片片的花瓣朝著魔尊襲去,魔尊沒想到風絮兒說動就動,險險的躲過花瓣襲擊,但是衣服上還是避免不了的被割壞了。

魔尊眯起眼睛看向風絮兒,沒先到還有兩下子,那麽自己就好好的陪她玩玩。於是上前,伸手就要抓住風絮兒,罌粟和百合見狀,拔起腰間的軟劍就和魔尊拚上了,兩個回合下來,被魔尊打的遠遠的。

風絮兒雙手合十,心裏默念口訣,山林裏的花瓣都像風絮兒飄來,越來越多,圍在風絮兒身邊打轉慢慢的風絮兒被包裹在花瓣裏麵,形成龍卷風狀,在花瓣飛速的轉動下,風絮兒從中升起來,雙腳站在上麵,衣服翻飛,額頭處的蓮花印記鮮紅。

魔尊看著詭異的武功,慢慢向後退去,雙眼緊盯著看空中的風絮兒,感覺隻見一個花仙子從中慢慢的走出來一般。

風絮兒在半空中慢慢的打開雙手,一朵蓮花從手中飛起,在風絮兒頭頂上空漂浮,展開雙臂,伸手一揮,隻見頭頂的蓮花帶著一群花瓣成雨滴狀的襲向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