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章 洞房花燭

幾個丫頭和婆子皆是一愣,反應回來又是一陣的忙活。

夕陽西下,月上枝頭,屋外燈火通明。

被們關在外邊的幾個人麵麵相覷,搖搖頭:“月,走喝酒去。”黃易勾著玄月的肩膀,滿臉笑嘻嘻的,隻嚷著要喝酒。

黃易勾起嘴角一笑:“走,不醉不歸。”

地安隻是勾勾嘴角,抱臂靠在身後的柱子上望天。

“你們真是不夠意思,喝酒也不叫我。”天翼翻著白眼,無比的鬱悶。

“你不怕在過一次惡魔林,你可以盡情的喝去吧。”地安聞言轉過頭,撇了眼正在鬱悶之中的天翼。

天翼一聽見惡魔林,渾身就不住的顫抖:“不去不去,不喝了。”一個勁的搖頭,跟個撥浪鼓似的。

“嘻嘻嘻,天翼啊,這回的酒可是梨花醉,據說酒飄十裏香,等我們喝完,給你剩點。”玄月一臉玩世不恭,和對麵的地安擠眉弄眼,天翼看在眼裏,心裏那是羨慕嫉妒恨,氣的把頭撇向一邊,眼不見為淨。

梅冷雷看著天也不早了,屋裏是進不去了,現在小姐也不用人去服侍了,看著幾個姐妹都在這裏守著,還不如早早的去休息,明個一早的在來。

“今天小姐大婚,趁著高興,我們幾個也去喝點,等會回來留下兩個值夜的,剩下的都去休息吧。”

“好,聽梅姐的。”其餘四個姐妹一致同聲的道,笑嘻嘻的奔向後院的廚房。

殿內碰的關上,殿內燭火微弱,燈影朦朧,空氣中都染上了似有若無的曖昧。

獨孤辰進屋見自己的小女人躺在**呼呼大睡,笑的一臉的無奈。

“寶寶,醒醒,我們還沒喝交杯酒。”

睡夢中的風絮兒睜開眼,就有一股酒氣迎麵撲來,再一看,就見眼前一張放大俊美的臉。

“回來了。”柔柔的嗓音停在獨孤辰的耳朵裏就像是催命符一般。

“刺啦——刷。”

獨孤辰一揮手,幹淨利落的撕開了風絮兒火紅的嫁衣,嫁衣應聲而裂,後台手一揮,嫁衣在看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瞬間變滑落在了青石地板上。

“辰。”

風絮兒一抖,一股涼意襲來,整個人往獨孤辰的懷裏一縮。

天那,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

獨孤辰輕笑一聲,抱著軟弱的身體,低身便覆了上去。

芙蓉帳內,春色無邊,室溫急速的上升,一室旖旎。

次日清晨,除去大婚後的熱鬧,整個魅王府中,透著一股安寧祥和的氣息,暖風攜著一陣歡快的鳥鳴,吵醒了屋內的熟睡的人。

獨孤辰濃眉一動,一雙淩厲的黑眸緩緩睜開,第一時間看向懷裏的半掛在自己身上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風絮兒從裏到外,從上到下,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伸出節骨分明的大手,撩開她被汗水打濕的墨發,漏出了米分紅的臉頰,伸出拇指肚,輕輕滑過細膩的臉蛋。

經過一夜的**,風絮兒臉蛋緋紅,長長的睫毛蓋住了雙眼,那緊閉的玫瑰紅的小嘴,晶瑩光澤,不深不淺的呼吸,引起小胸脯一鼓一鼓的,迷糊的睡顏,看上更加的誘人,撒發著一股致命的**。

感受到指尖如絲綢般順滑,獨孤辰的喉結艱難的上下滑動。

剛嚐禁果的獨孤辰怎麽會虧待自己,健臂一伸,摟著風絮兒一個翻身。

“啊,獨孤辰,你給我滾下去…”

剛睡熟的風絮兒,被獨孤辰給驚醒,應該是缺氧給壓醒了。

白皙的拳頭一下打在了他結實健壯的後背上,絲毫沒引起獨孤辰的反應,這才剛消停多久,又來,他到底是不是人,吃什麽長大的,要命了。

“寶寶…”

充滿哀怨的眼睛看著身下的女人,一副欲求不滿樣子。

看著剛開葷的男人,實在是猛如餓狼,開始討饒:“相公,我困。”

獨孤辰邪魅一笑。:“沒關係,寶寶,你睡你的,我吃點虧,一個人做就行。”

風絮兒氣結,一個眼珠子瞪過去,看著一臉得意的獨孤辰,什麽叫你吃點虧,真恨不得上去掐死他,有本事一個人,非要來纏著她幹嘛。

折騰了一晚上,本就渾身酸軟,可身上的男人倒好,整了一夜。不知道疲倦反而越戰越勇,不管自己怎麽求,都不肯放過自己,想想就來氣。

趁著獨孤辰不備,猛然的一翻身,向個滑溜的泥鰍一般,滑下了地,順手拉起絲綢薄被遮住雪白的身子,剛站穩,又立馬的倒吸一口氣,他奶奶的,他麽的真疼,渾身像是散了架似的。

獨孤辰眨眨眼,身下的人不見了,獨孤辰驚訝的一挑眉,看向風絮兒,對著風絮兒勾勾手指“來寶寶,我會很溫柔的,真的。”

風絮兒氣紅了小臉,鼓著嘴,剛跑出了幾步,就被人給抓了回來。

本來想去貴妃椅上在睡會,誰知道,獨孤辰的大手一拽,猛的一拉扯,再加上兩條腿酸軟,碰的下就跌倒獨孤辰的懷裏,瞬間就被抱了個滿懷,

隻聽獨孤辰的呼吸一緊,雙眼一眯,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

“原來,寶寶喜歡這個姿勢,我怎麽能夠惹寶寶不高興。”

風絮兒被羞紅的小臉,氣瞪著獨孤辰,反身一撲,兩人雙雙落入紅色鴛鴦錦被中。

“碰…咯吱。框框。”

連堅固的紫檀拔步床都搖的快要散架。

門外的天翼閃出幾丈開外,還是能聽見屋裏大床咯吱的聲音,皺著眉,為嘛比昨天晚上響的好讓人銷魂,回頭看看屋頂,估計也快被揭翻了。

天翼在心裏給自己王爺豎起大拇指,不愧是王爺,戰場上戰功赫赫,就連**也不服輸,好樣的,值得學習。屋外的罌粟也是小臉臊紅,端著洗漱水,來來回回的走了一遍又一遍,手中的水換了一次又一次,看的天翼俊臉煞黑。

“我說罌粟,你能不能歇會。”天翼見小丫頭一會一趟的換水,不知道疲倦的送了好幾次,她不累,看的自己都累了。

“我送水關你什麽事。”罌粟撇了眼天翼,不服氣的頂撞到。

“哎哎,你別不知道好歹,我是怕你累,讓你休息會,不識好人心。”切,哼了聲,翻著白眼,看著樹上的鳥。

“稀罕你好心啊,真是狗拿耗子。”

“哎哎,你想當耗子沒人管,可別把我扯進去。”天翼抱著臂膀靠在大樹下,看著氣的不輕的罌粟。

罌粟使勁的挖著眼,瞪著天翼,忽然想起某件事,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天侍衛,你說,我們小姐這麽疼我,如果我要娶你做我的夫郎,如何?”甜美的聲音劃過,眉開眼笑的看著樹下的天翼。

“噗…咳咳咳。”正好來換班的地安聽了個正著,一下沒忍住,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使勁的拍著胸脯,臉上通紅,眼睛都憋出淚花了。

“罌粟妹妹,這個主意很好,我相信,王妃一準的答應,到時,我做娘家人,我會背著天翼送上轎的。”對著罌粟伸出大拇指,真不愧是王妃身邊的,一個賽一個的猛。

“恩,沒問題,到時候多準備點嫁妝之類的,你們就聊著,我去廚房看看午膳。”

臨走的時候,還特意的對著天翼笑了笑:“做好嫁衣,等著我來迎娶,話說,王府裏,你是第一個出嫁的侍衛也很有麵子的哦。”拋了個媚眼,轉身端著洗漱水朝廚房去了。

“嘖嘖嘖,這運氣,真不是蓋的。”拍拍兄弟的肩膀,伸出大拇指,還一臉的賊笑。

天翼氣的說不出話來,更多的是擔心萬一罌粟真跟王妃說,自己的命運將改變,王爺也不會幫著自己的。

甩著袖子,緊忙的朝著廚房趕去,找那個女人,和解去。

烈日當頭,房門被打開了,渾身氣爽的魅王步出了屋子。

“吩咐下去,做些清淡的飯菜端來。”

已經徹底昏睡過去的風絮兒什麽也不知道,包括給自己的洗澡,穿衣服,等一切是事情。

傍晚的時候,才睜開了一雙剛睡醒泛著朦朧的眼睛,皺著眉頭打量了下屋頂,剛一動,瞬間渾身像是被馬車碾過一般,後知後覺的知道自己嫁人了,而且還被某人狠狠的吃的連渣滓都不剩。

“寶寶,醒了,我今天特意給你煨了一鍋湯,補氣補血的,來嚐嚐我的手藝。”從被窩裏把風絮兒給抱了起來,洗漱完畢之後,倒了碗補湯,討好的送到風絮兒跟前。

“嚐嚐。”一臉獻媚樣。

“哼。”扭著頭,不看。

“嚐嚐。”又把碗換了個方向,推到女人的眼前。

“不喝。”聲音有些嘶啞,翻著白眼,推開眼前的湯水。

“嚐嚐。”這會直接端起碗,舀出一湯勺,遞到女人的嘴邊。

“不餓。”咕嚕咕嚕咕嚕,不爭氣的肚子響了起來。

嗬嗬嗬,獨孤辰輕笑出聲:“寶寶,你要是不喝,我可就親自喂你了,到時候…”

翻著丹鳳眼,瞪了眼獨孤辰,哼,好樣的威脅自己,鼓著嘴,拿過男人手上的湯碗,仰頭就是一大口,發狠的喝著。

“呃…噗”喝了一口,剩下的都噴在獨孤辰俊美的臉上了。

“咳咳咳。咳咳。”不停的吐著舌頭,雙眼流淚的看著獨孤辰。

“你…你,你你想謀殺親娘子啊。”拿起獨孤辰誇大的袖子,照著自己嘴就擦了過去。

滿臉是湯的獨孤辰,從女人手中抽出自己的袖子,在臉上擦了擦,端起女人喝剩下的湯,剛一嘴喝到口裏,立馬噴了出來,風絮兒剛擦完自己的嘴,這回事整個臉都被噴了。

“碰——”拍桌而起。

“獨孤辰…。”窗外的鳥聞聲撲棱撲棱的掉了幾根羽毛,爭先恐後的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