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農女皇後

完顏超的臉黑了,睚眥欲裂道:“巴特魯,在孤沒有取你狗命之前,馬上滾出去!”

巴特魯才不怕呢,冷笑幾聲,不緊不慢的說:“本王就是不走,你奈我何?”

完顏超少年心性,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被巴特魯這麽一激,頓時勃然大怒,謔的站起身,一拳向巴特魯打去。

巴特魯不甘示弱,一歪頭躲過了完顏超的拳頭,繼而抬手回擊,兩人都是高手訓練出來的,武藝都可以堪稱絕頂,當下,在包房裏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明珠看著他們二人拳腳交加,一副要拚命的樣子,忍不住叫了起來:“不要打了!快停下!”

兩個人都已經打紅了眼,哪裏會因為她的一句勸告就此停下,若是這會兒停下了,那才是孬種呢。

包間外時候的小二聽到裏麵的響動,情知不好,急忙一溜煙的跑去通知了掌櫃的,掌櫃的早就看出樓上的幾個人都身份貴重,自己也不敢貿然上去拉架,忙派了一個小二,讓他拿上五兩銀子,去請巡視的兵衙過來幫忙。

巴特魯和完顏超打架的時候,都刻意的避開了明珠,免得傷到了她。然而,明珠看到他們那狠戾的招式,招招致人性命的氣勢時,還是被嚇得花容失色,肉跳心驚。

這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未婚夫,對自己情深義重,另一個雖然與自己無關,但卻是遼丹的王子,無論哪一個出了什麽閃失,都不是她所樂見的。

因此,見勸不停他們,她明眸一轉,慢慢的倒在了桌子上,做出了受驚昏闕之狀。

正在跟巴特魯搏命的完顏超,忽然瞥到明珠昏過去了,心中大痛,顧不上跟對手的糾纏,轉身便來救明珠。

巴特魯瞪著眼睛,光顧著跟完顏超搏命,見完顏超忽然停手,覺得機不可失,下死手的一拳打來,正中完顏超後頸。

“砰——”

勁道十足的鐵拳砸了下來,若是身板兒差的,大抵這一拳就沒命了,完顏超雖然底子好,但依然沒禁住這狠命的一擊,他蹌踉著向前兩步,隨即頹然倒地,昏迷過去。

裝暈的明珠聽到響動,急忙抬頭看時,剛好看到完顏超昏倒的場麵,頓時驚呼一聲,起身向完顏超跑去。

“完顏超,你怎麽樣了……你不要嚇我……”

她蹲下身子,小心的把昏迷的完顏超抱在懷中,氣憤的對巴特魯說:“要是他有個什麽閃失,大晉國和青羅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巴特魯不屑的說:“又不是個娘們,哪會兒一拳就打死了?再說,死了正好,你跟了我,一定比跟他強的多。”

明珠氣壞了,抬手撈起桌邊兒上的茶杯,狠狠的向巴特魯砸過去,巴特魯閃身躲過,那茶盞呼一聲砸碎在他的身邊兒,碎片兒崩了滿地。

“滾出去!”明珠寒聲道。

巴特魯見她對自己柳眉倒豎,麵覆寒霜,心中十分惱火,但卻沒舍得把火向她發泄,剛好及格捕快在小二的帶領下衝了進來。巴特魯陰鬱地瞥了那幾個捕快一眼,道:“叫你們滾出去,沒聽見?”

為首的捕頭認得巴特魯,這位穿著遼丹王服的王子不會低調,一來便高調的招搖過市,他已經看到過他好幾次了。

那捕頭指指自己的鼻子,倆眼瞪得老直,卻不敢怒,隻覺被巴特魯望上一眼,就覺自己是被狼盯上的肉似的,渾身不舒坦,當下磕磕巴巴的說:“您是…。說……我們嗎?”

巴特魯沒有說話,隻是那雙鷹隼般的眼睛更加犀利了。

捕頭被那陰鷙的眼神嚇到了,這會兒,完顏超被明珠抱在懷裏,捕頭根本看不清他的臉,而明珠是女扮男裝出來的,他一個小小的捕頭根本認不得。,因此,還道是巴特魯跟別的食客起了齟齬動的手呢,巴特魯是鄰國的王子,他不敢輕易得罪,要怎麽處理這事兒,得問過府尹大人才行。

因此,他怎樣支支吾吾的說:“呃……您不要生氣,在下這就走…。這就走……”

明珠見他們要走,大喝道:“站住,誰說讓你們滾了,我是讓他滾!”

說著,瞪著水盈盈的美目,向巴特魯怒道:“我是說你,你給我滾!”

巴特魯卻走了近來,四平八穩的坐在明珠旁邊的椅子上,說:“本王就是來瞧瞧你,不會對你怎樣的,等瞧夠了,自然會走的。”

自從前年大晉太皇太後的喪禮上那驚鴻一瞥,他的心便牢牢地被這個尊貴絕美的公主占據了,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在他的眼都是那麽的美好,讓他日思夜想,輾轉難眠。

兩年來,因為她,他最喜歡的**運動都覺得索然無味了,因為他的那些女人加起來,都比不上她的一根頭發,如果她是天上的一朵燦爛的雲霞,他的那些女人就是地上的爛泥巴,有她作比較,他又怎麽會有興致去寵幸那些女人呢?

幾百天的朝思暮想,等了這麽久,總算尋到了與她獨處了,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自然是待在她的身邊,好好的看看她,一解自己刻骨銘心的相思之苦。

明珠和完顏超為了避人耳目,身邊兒一個侍從都沒有帶,就隻他倆偷偷的跑了出來,完顏超自恃武藝高強,明珠也會些拳腳功夫,等閑之輩是奈何不了他們的,沒成想遇到了個巴特魯,又弄巧成拙的把完顏超弄暈了,這會子,她還真是拿巴特魯沒有有辦法,隻能寄希望於這些衙役們了。

“你們,把這個北方蠻子給我趕出去,別讓我再看見他!”

她伸著纖纖玉手,對那個進退兩難的捕頭命令著。

那位捕頭並不認得明珠,但看明珠的穿著和氣度,便知‘他’不是尋常之人,因此十分為難,不知該聽‘他’的,還是該聽遼丹王子的。

這時,巴特魯忽然一俯身,湊到明珠的耳邊,用隻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他們不會聽你的,因為他們做夢都想不到,冰清玉潔的嫡公主殿下,竟然會女扮男裝,在此地私會男人。”

巴特魯的這句話,可謂是威脅力十足,足以讓明珠閉住嘴吧,因為她確實不能被人察覺自己的身份,更不能讓讓百姓們看到她女扮男裝跟男人出來私會,不然她的名節就全都完了,父皇和母後也會因她而蒙羞的。

因此,當那個捕頭猶豫再三,準備退下時,明珠不再說話,眼睜睜的看著他退下了。

不過,她並不擔心巴特魯會對她做其他的什麽過分的事兒,她是堂堂的大晉國公主殿下,就算巴特魯再猖狂,也不敢對她無理的。

因此,她低下頭,不再理會那個狷狂霸道的男人,自顧著從腰間一個鑲著珠子的一個石榴形荷包裏,拿出一隻貢棗大小的精致的白玉盒子,打開盒子後,隻見裏麵盛著一顆醬紅色的藥丸兒,那藥丸兒異香撲鼻,剛打開盒子,室裏麵滿室馨香。

她掰開完顏超的嘴巴,將那顆藥丸兒放進了完顏超的嘴裏,又輕輕的把他放在地上,起身到桌邊倒了一杯茶,拿湯匙緩緩的送到他的嘴邊,喂他喝下。

這顆丹藥是瑜兒練出來的,名叫還生丹,專門治療昏闕之症。

瑜兒自幼喜歡鑽研醫術,常跟老烏龜混在一起,經過多年的磨合,他竟能跟老烏龜心意相通,在老烏龜的指引下,他不僅成了一位妙手神醫,而且還是一個煉丹的高手,現在宮裏差不多的丹藥,都是由他煉製出來的效果比太醫院製出來的強上十倍百倍,十分管用。

明珠把丹藥圍巾了完顏超的嘴裏,拿著一方帕子小心的幫他擦拭著嘴角的水跡。

巴特魯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竟然視自己為無物,這樣溫柔的照料另一個男子,讓他的心裏極其不爽,酸溜溜的說:“他有什麽好的,他能給你的,本王也都能給你,你為什麽不試著給本王一次機會呢?說不定會發現本王比他更適合你呢!”

明珠聽不得別人說她的未婚夫不好,當即譏諷的說:“剛剛我昏倒的時候,他擔心我,為了來救我,連自己的安危都忘了,而你呢,卻趁機偷襲人家,真是卑劣無恥,還好意思說自己比人家強呢,見過不要臉的,卻還沒見過像你這麽不要臉的呢!”

巴特魯一聽這話,頓時跳腳了:“本王什麽時候偷襲這小子了,他也配本王偷襲嗎?兵不厭詐,是他自己不中用,若是在沙場上,他因別的事情分心,對手會等他回神了再跟他廝殺嗎?”

巴特魯委屈極了,剛才跟完顏超過招的時候,他是背對著明珠的,根本就沒看到明珠昏過去了。隻是,他為人驕傲,不屑於為自己辯解,所以才解故諷刺完顏超不中用的。

明珠冷冷的說:“這就是你們之間的差別,這裏不是戰場,所以你輸了,往後不要在出現在我的麵前了,就算沒有他,我也不會選擇你的。”

巴特魯就這樣被明珠判了死刑,他不滿的說:“這不公平,在草原,最好的姑娘都應該屬於最勇猛的勇士的。”

“這裏不是草原,是大晉,我也不是你們遼丹的子民,是大晉國的嫡公主。”

明珠冷聲說著,水眸像結了冰似的。她雖然隻是個閨閣的女兒,但公主的身份,讓她的氣場比別的閨閣女子強大許多,說起話來也頗具氣魄,讓巴特魯也輕視不得。

巴特魯被她嗆了一頓,心中懊惱極了,坐在了桌子邊兒上,正好看見一杯琥珀色的水酒放在他的手邊,便端起來,一仰頭倒進嘴裏了。

剛喝到嘴裏,忽然想到這杯酒可能是完顏超喝過的,便一口噴了出來,哼道:“還是草原的酒好,中原的酒淡如馬尿。”

明珠抬起眼,冷冷的睃了他一眼,說:“沒有人請你喝,是你自己厚著臉皮趕來的,不喜歡喝正好,這裏不歡迎你,趕緊回你的草原去吧。”

從小到大,巴特魯一直像霸王似的,除了父汗,還從沒有人敢這麽對他說話,被明珠一再貶損,他有些吃不消了,砰的把酒杯撂在桌子上,惡聲惡氣的說:“走就走,有什麽了不起的,記住了,早晚有一天,你會變成草原的女人的!”

說完,大踏步的走出去了,明珠才懶得理他呢,低著頭,繼續那扇子給超兒扇風,等待他醒來……

崇武發現完顏超不見了,當即急了,趕著差了人去打探巴特魯的行蹤,又暗中派人進宮,去看看明珠公主是否還在宮裏,自己則帶了人,忙不停蹄的去尋找完顏超的蹤跡。

他騎著馬,帶著隨侍們路過泗水街的時候,忽然看到前麵圍著一群人,正議論紛紛著。

“哎呦,好嚇人啊,這些天殺的蠻子,在咱們大晉的京城怎麽還敢這麽放肆呢?”

“嘖嘖,可憐著姑娘,本來就生的單柔,被這鬥大的馬蹄子一踩,這條小命兒十有*是保不住了,真是造孽啊……”

“大家別都光顧著看熱鬧了,誰幫忙搭一把手,幫我把這姑娘抬到醫館去吧,就算是死,好歹也死在榻上啊!”

“瞧這姑娘的裝扮,一看便知是良家女子,真不知是哪家,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好端端的姑娘竟然橫屍街頭了……”

聽大家的議論,好像是有個姑娘給遼丹人的馬采了,命在旦夕,崇武雖然心裏也挺替那姑娘遺憾的,但他現在心中有事,沒精力去管這些不相幹的閑事,知識路過肇事地點時,隨便往裏麵看了一眼。

隻看了一眼,便驚住了!

隻見人從的最中間,躺著一個蒼白憔悴的姑娘,這姑娘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他在酒樓裏遇到那個彈琴的。

他對那彈琴的姑娘印象很好,總覺得她像一株淡雅的玉蘭花似的,跟家裏姐姐妹妹們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同,她淡雅悠然,雖不甚起眼兒,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雅致,讓人覺得十分舒服。

也正是因為如此,那日他才會出手幫她的,今兒見她橫臥街頭,命在旦夕,崇武頓覺心生憐惜,不由得停住了腳步,走不了了。

“公子爺!”

隨侍喚了一聲,提醒他該走了。

可是,看到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兒,崇武卻沒有動彈,對這個姑娘,他真的沒法置之不理

“來人——”他喚了一聲。

隨侍們一聽,在馬上抱拳道:“公子,您有什麽吩咐?”

“你們幾個留下,把這位姑娘抬到醫館去,請做好的大夫給她醫治,不得有誤。”

“是!”

兩個侍衛主動留下了,其餘的幾句跟著穆崇武繼續打馬向前,去找完顏超了……

因為哥哥大婚,兩個給外甥也要娶王妃了,采蝶和景王特意從封地趕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生產過後的采蝶,比之前豐碩了許多,不僅胸部變得又高又聳,尖尖的下頜也變得圓潤了,不過,這並未影響到她的美貌,跟姐姐們想比,她們不過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罷了!

如今已經過了大哥的婚禮,眼下正在等兩個外甥的個大婚呢,蝶兒在家中閑來無事,便拉了景王陪她出了王府,兩人一起在大街上閑逛。

二哥穆崇武吩咐救那個女子的時候,正好蝶兒拉著夫婿擠了進來。

她帶著帽帷,二哥並沒有看到她,但她卻真真兒的看到自己的二哥了。

她真切的從二哥的眼睛裏看到了心疼和憐惜,不禁驚訝的對景王說:“相公,我沒有看錯吧,你瞧二哥,是不是對那個被馬踢了的女子動心了?”

景王聽他媳婦這麽一說,也不禁端詳起自己的大舅哥兒來,觀察了一會兒,他若有所思道:“真別說,是有這個苗頭,可是,這個女子長的很一般啊,看打扮在尋常不過了,二哥真的會看上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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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kerker45543 投了3票,哎,今兒有沒多更,求不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