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崩潰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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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結束第二天雪莉和麗塔就搭乘輪船回重慶，已經在心中把孫翔神話的倆女就真的把這次蘇州之行當做旅遊來玩，就算是在酒店被偷襲，也僅僅是一開始的時候被嚇到了，等到孫翔出現，基本上兩個人的心就安定下來，然後站在牆角當拉拉隊，一點也沒有自己會被綁架的覺悟。
在蘇州看完孫翔耍完帥，一陣心池搖曳的兩個小妞當晚就自薦枕席，一晚的春光讓孫翔好是一番齊人之福般的享受，不過孫翔知道，在曆史上十二月十三日，日本就攻打下了南京，在這樣的背景下進行了一次慘無人道的屠殺。
不說那段不堪回首的血淚，現在的日期已經是十二月二十六號，日本人還沒有能夠穿過那道蘇州－無錫－常州的防線，不過日本人在杭州灣蠢蠢欲動，要真是直接繞過這道防線，也就讓中國軍隊的努力白費了，不過貌似日本指揮官遇到關鍵時候就總是想要展現他們的武士道精神。
在日俄戰爭中，吃到了集團式自殺性攻擊甜頭的日本陸軍對這一套既能夠表現出勇武，又能夠取得勝利的戰法相當癡迷。從1937年12月27日淩晨開始，日本陸軍各部得到命令第三，第九，第十一師團主攻蘇州方向防線，第十五，第一百零一師團攻擊無錫防線，而第十六師團則是繼續攻打常州方向，另外從華北的第五師團分遣出來的國崎支隊和原屬台灣守備隊的重藤支隊，參加蘇州防線的攻擊，另外從杭州灣進攻的三個師團則沒有接到指揮部的命令，誰也不知道鬆井石根留下將近5萬人的預備隊準備幹什麽。
一時間，蘇州吃緊，無錫吃緊，常州吃緊的電報像雪花般飛向各個集團軍司令部，第九，第十五，第十九集團軍駐守蘇州到無錫一帶，這部分的防務陳誠總領，羅卓英則是副手。
第一天，日本人凶悍的重炮襲擊就斷斷續續的持續了十個多小時，中方軍隊不甘示弱的進行還擊，不過火炮口徑的差別讓中國方麵的火力就是拚不贏小日本，平均起來，日方兩發炮彈打出，中國才能還擊一發，好在空中支援來的及時，加上飛機的投彈，才堪堪和日本部隊打成平手，一天的戰鬥就這麽過去了。
陣地上炮火停歇，在陣地上待了一整天的士兵們，此時腦子裏海轟隆隆的響著炮火的聲音，好在雙方都經曆過淞滬戰役，對這樣的炮擊早已經習以為常，這一盤戰前小菜算是給這次‘饕餮’盛宴拉開帷幕。
第十九集團軍軍長薛嶽,下轄阮肇昌的第六十九軍、葉肇的第六十六軍、周的第七十五軍和吳奇偉的第四軍，屬第三戰區指揮管轄，參加淞滬會戰，擔任左翼作戰任務，李延年的第二軍和楊森的第二十軍也曾加入過該集團軍的戰鬥序列。
其實對於雙方來說，對手都很熟悉，淞滬戰場上日本陸軍進攻，中國部隊防守，這樣的場景換了個地方繼續上演，不過這一次，中國軍人沒有了淞滬戰場上的青澀，老練不少，至少不會再出現一個營的戰士從街口衝鋒，直接被對方機槍打成篩子的場麵。
剛才說過，中國軍隊在飛機掩護下才在火力上堪堪和日本打成平手，不過這個短暫的平衡很快被打破了。
陳納德：“史蒂夫，我不得吧說，我們碰到了點麻煩。”
孫翔：“怎麽了？安迪，讓波波維奇的飛機頂上去，先轟炸，你帶一個小隊進行掩護。好了，說吧，老兄，我們得馬上走了。”
陳納德：“嗯，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要節省炸彈了，倉庫存量不多了。”
孫翔冷汗一下子順著背脊向下流淌：“上次不是說還能堅持兩個月麽？現在打到這麽關鍵的時候，你才告訴我彈藥不夠了？Shit，老大，你看看前線，如果我們沒有足夠的炮火支援，估計日本人壓製我們的火力，然後前線就得崩盤。”
陳納德一臉無奈：“前段時間的那次‘蜜蜂’計劃，消耗了太多彈藥，然後上海搬遷的工廠也消耗了不少時間，再加上一個該死的軍需官在軍工廠采購的時候下錯了訂購單，現在陸軍的彈藥算是不用擔心了，但是我們的航空炸彈沒那麽多了。”
孫翔一陣沉默，半晌才開口道：“如果沒有彈藥，那麽我們所謂的製空權就什麽都不是，不能給前線提供火力支援，航空隊還不如陸軍有用，那燃油呢？我們這麽大規模出動，燃油儲備怎麽樣？”
陳納德臉色終於不再那麽難看：“哦，這個方麵你不用擔心，蔣對航空用油很重視，儲備相當多，至少可以用到明年這個時候。”
孫翔說道：“現在我們也不能指望關島那邊能夠支援我們，海路現在都被日本人封鎖了，隻能依靠自己想辦法。”
陳納德：“史蒂夫，你也別太擔心，其實最多就是這兩個月困難一點，工廠已經在全力的生產炸彈，挺過這一，兩個月就好了。”
孫翔苦笑：“老陳啊，問題是我怕我們的防線堅持不了這麽久啊。”
陳納德一愣：“史蒂夫，我駕駛飛機去看過我們的防線，防禦工事非常堅固，而且布置的很合理，絕對難以攻破，這樣的防線怎麽會連兩個月都堅持不到呢？”
孫翔：“額，你沒發現日本現在有幾支部隊不見了麽？我擔心他們會繞過這道防線攻擊後麵的城市，比如南京，到時候軍心一亂，再堅固的防線都是白給。”
陳納德：“不行，這個想法我得告訴蔣。”
孫翔：“嘿，不用去了，陸軍那邊正在開會，就是在研究這個問題，他們還拜托我們去偵察整條防線，現在隻能暫時這樣了，先偵察，等緩過勁來再配合火炮攻擊，好了我先走了，埃裏克他們還在等著呢。”
說完孫翔帶上皮帽，按著機翼一撐，翻進了駕駛室，向陳納德揮了揮手，發動飛機駛上跑道，陳納德看著孫翔的飛機迎著太陽飛向天空，很快追上前麵幾架飛機，向東方疾馳而去。
緩緩出口氣，叫過自己的副官：“大衛，我們去武漢。”
大衛：“好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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