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真相
曉月湖終於知道為什麽他在主神空間從來沒有聽過哪一個高手是運使空間之力的，也沒有聽過哪一個因此而出名的，稍微沾點邊的也就是空間魔法了，不過單修空間魔法的魔法師終究難有大成就，原來事情的真相就在於此。按理說如果楚行空能感覺到空間的力量並加以領悟，那麽別的人肯定也可以，楚行空的精神力又不是龐大的恐怖，又或者是資質超凡脫俗，超越前人，原來一切的原因都是如此簡單，他有些後悔讓楚行空走上如此的道路了。
“說吧，無論結果我都能接受得了。你不用為我擔心。”楚行空淡然的笑了笑，安慰著曉月湖，實際上他自己也稍有猜想，隻是不敢確定而已，這才問了曉月湖，看曉月湖的反映自己的猜想多半要成真了。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麽我就分析給你聽又有何妨？聽完了之後你再決定是否要在這條路上走下去吧！”曉月湖看著楚行空堅定得不容置疑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決定將自己的發現告訴楚行空聽，雖然他並沒有把握自己所推斷的就一定的是對的，但是根據楚行空給他的消息和資料，最可能的也就是這幾種了。
“根據你給我的資料來看，你很快就能感覺到那幾百種常見的能夠在主神空間中感應到的空間波動，而這一次的空間波動卻是偶爾感覺到的，而你在空間方麵的成長已經放緩了很多了，由此可以推斷，大概有兩到三種可能。”曉月湖舔了舔嘴唇，然後繼續說道：“第一種很簡單，也很容易推斷，這種新的空間波動是隨機出現的，也就是不確定性的，就如同測不準理論一樣，是不可能被預測的，這個消息是最糟糕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也就是說無論你投入多大的精力時間在其中都不可能掌控空間，最多做到粗糙使用空間力量的程度。畢竟不確定性實在是太大了。”曉月湖看了看楚行空的臉色，然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這種可能稍小，你看看主神空間，它操縱輪回者的時候所使用的空間之力到底有多麽精妙？如果說這種可能是真的的話，那麽就連主神操縱空間的手段也隻能稱為粗糙的話，若是你能全部學會，我想你也不會太失望的。”
“而第二種可能則稍微要大一點，那就是這種新出現的波動並不是沒有，而是你以前沒感覺到過，你說你似乎能從新出現的波動中感覺到熟悉的波動，那麽很可能是因為這種波動是由原有的你所知道的波動混合而成的，是一種組合波動。就好像是二十六個英文字母可以組成新的單詞一樣，加入你所知道的舊有的空間波動是常有波動，是基礎是字母的話，那麽這種新形成的波動無疑是一個單詞，一個你沒見過的生詞，因此你需要用很長的時間去參悟它，理解它。而這樣一來有需要多少時間？聽你說那些常見的波動足足有數百種，我想你的數學還學得不錯吧，不用我告訴你有多少種組合吧，單單一種波動你就得用多長的時間去參悟透徹？所以，請放棄吧！”曉月湖嚴肅的說道。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是多少種！”楚行空打著哈哈，他是實在不願意放棄這種戰鬥的藝術，對於空間之力的領悟越精確，他的戰鬥力提升就越強大，他就越想去探究，探索。即使曉月湖卻告訴他這是一個永無止境的深淵，他永遠不可能將空間的奧秘探索完全，他也依舊不願意放棄，畢竟這種方法實在是太吸引人了，對實力的提升也太大了。
“既然你不知道，那麽就讓我來告訴你，這個數字極度接近於正無窮，你懂嗎？就算是讓馬筱來算，也有可能導致她的腦袋當機的，光是數位就足足有10的六百次方以上啊，你懂這是什麽概念嗎？絕對的天文數字啊，你覺得自己很聰明嗎？是不是覺得這僅僅是數字，沒什麽實際意義？感覺不到震撼？那麽我就幫你推算一下好了，假設你能每秒鍾參悟一種空間波動，那麽你將需要大約10的五百九十二次方年才能完全領悟完這些空間波動。是不是還是覺得不夠震撼？那我再告訴你，假設一個人的生命一輩子是一百年，那麽你至少需要活10的五百九十次方個一輩子以上的時間才能領悟得通透！”看著楚行空稍微有點發白的臉色，曉月湖繼續恐嚇或者說是拯救道：“咱們就用洪荒流強化的那幫修真者的話來說吧，一個量劫是五十六億年，而無量量劫則是十二萬九千六百量劫，換算下來一個無量量劫大約等於10的十六次方年，而如果你堅持修行空間之法的話，那麽你至少需要10的五百七十六次方個無量量劫，你懂了嗎？按照那幫佛教徒所說，如果篤信佛教，每日誦經念佛，焚香沐浴，遵守齋戒，那麽無量量劫之後便可以成佛。，先不說你能不能活那麽久，就算是你能活那麽就，等你參悟透了空間的變化，都TM的多少代人成佛了！”曉月湖說道最後，自己也氣憤了，他看得出楚行空心中的堅定之意，為楚行空的選擇而感到痛心，對於他來說，楚行空是很特殊的人，不僅僅是隊長，隊友，而是他人生中第一個能在心裏信任他的人，他從小到大見到了太多的人心險惡，而在楚行空的心裏，他感覺不到楚行空的惡意，這說明楚行空完全信任他，把他當成是自己人。作為對自己這樣重要的人，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楚行空走上一條沒有回頭路更沒有盡頭的路，走上去的人最終隻能在枯燥中死去。
也許是楚行空有點死心眼吧，他始終不願意放棄對於空間力量的參悟，他知道這絕對不是一條康莊大道，但是他還是選擇了這條路，他有自己的證據，有自己的論點：“既然主神可以辦得到，他為什麽辦不到？難道說主神已經存在在了這個世界上這麽多年了嗎？別說他不信，就是曉月湖也不會相信的，整個多次元宇宙誕生也遠遠沒有那麽久。除非是無量量個宇宙生滅之前主神就存在了，但是那樣的存在會對於玩弄螻蟻一樣的生命有興趣嗎？相比對於那種存在來說，唯有力量才是一切吧！而根據主神空間的傳言，出自一些高等級輪回者之口，主神的存在時間應該實在五萬到八萬年左右，據說這話是出自雙皇之一之口的，到了他們那個境界也許主神空間的秘密就完全知曉了吧，也許他說的實在真的也說不定。
楚行空不知道，但是他卻願意相信，他相信在空間之力上絕對有捷徑可走，雖然說實力的提升沒有捷徑是一句名言，但是卻並非絕對，這主神空間給輪回者們提供了太多的捷徑了，吸星大（和諧）法，北冥神功，龍元，鳳血甚至於煉金術中的國土煉成之類的東西，都是可以快速提升輪回者實力的捷徑。他決定要試一試，如果不嚐試就這樣放棄那他絕對不會安心的，哪怕是死在了領悟空間力量奧妙的路途上，他也絕對不會後悔，自從學習了國術，又修行了雷屬性的真氣，楚行空的心裏就有了一種舍我其誰的氣勢，現在哪怕是把一本絕世珍藏的秘典擺在他麵前，他也不一定會去學習，若不是快速提升功力的必要，他甚至不會去學習驚雷破日訣，凡是學習雷性功法的人都是習慣於絕對以自己為中心的，可以說是自大到了極點。在他的眼裏，哪怕是再怎麽強大的功法，也不過是前人所創，即使是自己修煉到了極致，也不過是沿著前人的腳步走下去罷了，無論如何也不太可能超越前人的，他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隻要自己有能力，一定要為自己創造一套功法，即使不完整也不在意，他會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一步一步的補完下去，最終讓其成就為天地間稍有的神級功法的，如同雷係頂級功訣：紫雷神功，又或者是女媧所創渾天寶鑒之類的功法。
雖然他的實力不夠強，但是他的誌向卻絕對不小，雖然困難，但是他早就已經決定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了，無論什麽東西也不能阻擋他前進的腳步，而這少見的空間之力的運用正是他的憑依之一。
其實若是以正常的角度來看，楚行空應該放棄空間之力的領悟，反正主神空間有那麽多種的強化方向，並不缺他這一種，如果他換了，說不定能找到更適合他的功訣。楚行空自己也知道，他也是一個理智的人，但是這一次他的感性壓倒了理智，當然了，這並不是因為他多狂妄，而是每一次他在參悟空間變化的時候，總會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他感到這空間之力的運用絕對與他的成道有莫大的關係，他絕對不能放棄。因此他寧願讓曉月湖傷心，寧願賭上自己的姓名，也要拚這一點點的勝率，也絕對不會放棄。
楚行空緩緩的搖了搖頭，然後低頭沉吟不語，不再理會曉月湖了，不論曉月湖如何苦口婆心的勸說，他仍舊是不肯放棄，要一路走下去。曉月湖了解楚行空的為人，眼見得他已經決定不再放棄了，曉月湖也就放棄了無謂的勸說，就僅僅隻是說了一句：“既然你已經選擇了你的道路，那麽我也就不再阻攔你了，我知道你這麽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我希望也相信你能一直走下去。”曉月湖最後的話完全是發自內心的，並不是安慰楚行空。雖然他也知道這千難萬難，但是他還是願意就這樣相信楚行空，相信他的隊長，這個第一個完完全全把他當成是自己人的男人。
曉月湖離開了，但是楚行空卻沒有停止思考，剛才曉月湖的分析已經徹底打消了他繼續研究新發現的空間波動的想法了，那麽多中空間波動，自己每一種都去研究，那麽還不知道要研究多久呢，他不可能每種都參悟的，因此他隻有選擇最簡單，但是也最笨的方法，這種方法也需耗時會比前一種一樣一樣的參悟更耗時間，但是這也能給楚行空一絲希望，不管怎麽說，不論什麽時候，有希望總是好的。因此楚行空也願意試一試。
這種方法非常簡單，那就是不斷的去體悟那大約三百種的基礎空間波動，他希望能出現古代士子那樣的奇跡，所謂書讀百遍，其義自見，他也希望自己能夠將基礎空間波動徹底參悟通透，並從其間參悟出空間波動組合的奧秘，也許這樣他就能剩下那10的五百多個次方無量量劫的時間了吧，雖然這也是一條看不見前路的的道路，需要天長日久持之以恒的修煉，才有可能能稍稍有所成就，但更大的可能性卻是終楚行空之一生，也無法涉足空間之領域更深層次的境界。
但是正如那句話所說，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無論置身於何種的地獄之中，有希望總是好的。楚行空願意就靠著希望這渺茫的光芒照亮前方的路途，一點點的前進。當然了，他不可能將自己所有的時間都放在這個上麵，若是他是一個位麵土著生物倒也罷了，但是他可是輪回者啊，若是不努力可是會被殺掉的，因此他需要不斷的提升自己的實力，不隻是戰鬥力，還有主神的實力評價。
隻有不斷的提升自的實力才是正題啊，也隻有這樣，他才能夠有足夠的時間去參悟空間之變幻啊！楚行空坐在床頭，精神力一絲一毫的散發出去，所有一切和基礎空間波動不同的空間波動都不反映在他的精神力上，他的精神力如同流水一樣，感受著一道道基礎空間波動的真意，見見的，在他的感知裏，所有的空間波動都變了，具體變成什麽樣子，以他的精神力還感悟不到那麽細致，但是卻能模糊的感覺到似乎是一條一條的東西。
這一刻，楚行空仿佛化身為了禪心鑒定的老僧，在堅定不移的念著屬於自己的經文。
楚行空可以這樣浪費時間，但是曉月湖卻不行，整個小隊的安危全部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因此他得保證一切都能順利的進行下去。他再一次找出了馬筱給他的錄像，仔細的觀察著錄像中的一切，終於讓他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因此他趕緊把楚行空他們召集來了：“看，錄像的這裏，這裏有一個黑影。”曉月湖一隻手指頭指著屏幕，然後激動的說道。
對於他的激動，曾經的新人們卻有點不解，尤其是王安，他這個人有什麽說什麽，因此馬上說道：“不就是個黑影嗎！你激動個什麽勁啊！”他說話的口氣頗為隨意，顯然是脫口而出的，並沒有經過自己的深思熟慮。
曉月湖也隻是稍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不理會他了，對於這個總是冒犯自己威嚴的人，他能忍耐著不出手教訓他就已經是看在楚行空的麵子上了，他沒有必要對他解釋什麽。劉佐佑看著曉月湖所指著的那個黑影，表情有些凝重，說道：“你覺得他真的不是路人嗎？”說完，他自己也搖搖頭，知道自己完全是因為僥幸的心理作祟才這麽說的。
倒是楚行空和馬筱兩個人，在觀察了半天之後，才幾乎同時抬起頭來，異口同聲的說道：“莫不成你覺得他是山崎龍二不成？那也太巧了吧，他們現在應該不認識才對吧，他們都還沒有覺醒呢！”根據屏幕上的陰影和比例來看，那道身影至少有一米九以上，而且頭的部位稍稍有點微黃的顏色，而且他的雙手都插著褲兜，不過從他的褲兜表麵的突起還是能看得出裏麵匿藏了什麽東西，而恰好這一切都符合山崎龍兒的風格，因此由不得曉月湖不小心。
曉月湖看著有點奇怪的楚行空和馬筱，說道：“從輪口上來看，至少有百分之四十以上的相似度，而且你說的也不完全對哦，據我所知山崎龍二可能不知道自己的使命，但是七枷社，夏爾米他們可是很有可能知道自己的前世今生的，隻是現在還沒徹底覺醒罷了。根據我從主神空間中弄到的消息，據說有的輪回者在拳皇96的劇情中見到過吹息風暴高尼茲秘密會見七枷社的呢，據說他還把七枷社給揍了一頓，倒是不知道什麽原因，據說這件事情發生在大賽開始前很久。”
“本來這個消息是用來出售的，但是後來不知道是誰，將這個消息流露的出來，這才導致這則消息成為了人們都知道的事情，實際上這樣的消息也有很多的，隻要你用心打聽，總能知道一些的。”曉月湖如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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