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給提供的那些法術修煉書,就沒有專門關於媚術的。
她隻是被科普過,狐族擅修媚術。
可這媚術具體是個什麽法術,不懂啊。
左右看看,兩邊兩位美人兒,正在努力催生那顆鋸齒葉子的小草。
一個已經從小草的芯子中間,催出了一個嫩綠的小杆子,小杆子頭頂,有一個綠色花苞狀的東西。
另一個毫無動靜吧,那至少也在灌輸綠油油的光芒,到那鋸齒葉子小草中。
就冷楓,毫無頭緒。
不過,她不是有金手指嗎。
這狐族選美誰都能參加,足見媚術這東西,也不是什麽高深莫測的法術,她現學現賣一下,或許能行。
係統被緊急呼叫出來後,丟給了她一本法術書。
冷楓落座,閉目凝神,遁入虛空。
把書翻看一遍後,立馬開始修煉。
係統卻在那,給她潑了一盆涼水。
【我勸你放棄吧,進來玩玩就行了,就算你學習能力強大,這才一個時辰。人家從小修習的,從落娘胎開始,就得學習媚術,有的學了上百年,有的都學了上千年,一個時辰你就想學……】
話音未落,被冷楓給唾了一句:“你給我滾開。”
【係統:隨便你吧,反正輸也沒什麽懲罰,不過你最好卡著點時間。】
“你幫我卡。”
【係統:對不起,我已經滾了。】
係統傲嬌了一回,冷楓隻能自己算著點時間。
一個時辰,心底默算著隻剩下一刻鍾不到的時候,冷楓從虛空之中回來。
左右兩邊,一個位置已經空了。
而另一個位置,那小狐狸一臉沮喪,麵前的鋸齒葉小草,雖然長出了杆子,可光禿禿一個杆子上頭還沒有花骨朵,而時間已經緊迫,顯然她是要失敗了。
冷楓看她,她也來看冷楓,瞧見冷楓跟前連個花杆都不抽的小草時,又露出幾分欣慰來。
大約是覺得,總算還有人,比我還差勁。
結果,冷楓催動法術,當綠油油一束光芒,幽幽落在那鋸齒葉小草上時,幾乎就是個眨眼的工夫,從草芯正中抽出了一根花杆。
緊接著,亦是極快的速度,花杆上結了花骨朵,花骨朵開了花,花朵凋謝,長出了一顆通體蜜粉色毛茸茸的小果子。
小狐狸驚呆了。
驚呆的還有係統。
這位已經滾蛋的仁兄,又滾回來了。
【我去,冷楓,你行啊,我在這瞅半天了,就沒見有人能有你這速度。】
冷楓得瑟:“不瞧瞧我是誰。”
說完,伸手摘下了那毛茸茸的小果子。
卻不料果子到了掌心,就化成了灰燼。
她一怔。
邊上的小狐狸偷笑了一聲:“種出來了也沒用,太醜了,蜜果不願意認你。”
艸,還能這樣。
冷楓問係統:“怎麽破?”
【係統: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冷楓還道,顏值不影響前麵的比賽,卻不料,被一顆果子歧視了。
馬勒戈壁,好在,她也沒想著贏,摘不了,就直接吃了。
她大手一揮,綠油油的幽光覆蓋了一大片,快速種植大發開啟了廣泛播種模式。
十多顆蜜果同時長了出來。
她幻出狐狸形狀,一口一個,吃的樂嗬。
著實把邊上小狐狸給羨慕的不要不要,一臉討好的看著她:“給我一個吧,好妹妹。”
“自己摘。”冷楓是個大方人,不計較對方的嘲笑。
小狐狸摘下一個,對冷楓感恩戴德後,離開了。
冷楓狂吃一通,吃完自己身邊這一片後,就要轉戰別處,忽然麵前不遠,開了一閃光門,冷楓知道,一個時辰到了,得出去了。
剛才吃了不少蜜果,想來也補了不少法力。
此行,算是值當了。
冷楓跟著出來,隻以為這輪她該淘汰了。
結果沒想著,竟然過了。
“怎麽過的?”她好奇問。
評判之人打量了一下已經又幻成人形的她:“你不是種出來了嘛,還種出來不少,都在腹中了。”
冷楓這才知道,原來,隻要種出來,帶身上了就行了。
不過,接下去的比賽她沒什麽興趣,想著要退賽。
方才受助於她的小狐狸,來到了她跟前:“剛才你幫的我,接下去,我會幫你。”
“接下去?”
“嗯,我們會進入虛夢境,那是狐族搜集的人類的夢境,我們進入其中,便要各憑本事,讓人類為我們癡迷顛倒,你這張臉,必是會被人類給嚇到的,不過,我這邊有這個。”
她偷摸從衣服裏拿出個東西,冷楓一看嚇個哆嗦:“人皮!!!拿開拿開拿開。”
“什麽人皮,這是一張假皮,若是人皮,你吃了人心果,也根本戴不住,你可知曉人類的易容術,這是我去人間遊玩,從一個易容大師家裏頭偷來的。麵粉做的,別說這人類的手藝,當真是巧,給你。”
冷楓沒說要,對方已經給她塞了進來。
手感上,這玩意倒有點像是氣球,光滑的很,沒有人臉的絨毛和毛孔感。
再好的人類皮膚,脫離了嬰兒期,都不可能有這種手感的。
既然人家給了,拿著也就拿著吧。
何況是去人類的夢境裏玩。
冷楓從魔界上來後,還沒在人界好好玩玩,就給炙寒帶走了,多少是有點遺憾的。
人界去不成,去人界夢境裏溜溜也不錯。
於是,跟著一行過關的狐狸,被送進了虛夢境。
雙腳甫一落定,便在一處金碧輝煌的建築麵前。
建築從外觀風格來看,似是一座宮殿。
殿門虛掩著,從裏頭傳來陣陣低沉的咳嗽聲。
冷楓舉步,朝內走去。
推開門,屋內香氣氤氳,一張紫金色大**,躺著一個男人。
男人著了一襲鵝黃色裏衣,沒蓋被子,臉色略略有些蒼白,看到她進來,也沒覺任何意外,道:“今天,又要給朕吃什麽藥?”
自稱朕,皇帝了?
哎呦,居然進到這麽個大佬的夢裏。
必須交流上幾句啊。
皇帝呢!
“今天不吃藥,你得病了?”
“不吃藥?那你來做什麽?”
“你認識我?”
“朕不認識你。”
“那不就得了,你不認識我,你怎知道我是來給你送藥的,不過你這身體確實虛弱,你生的什麽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