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抵到堅硬石頭上。
刀傷再度撕裂開來,鮮血順著動作濺落到她瑩白嬌軀,燙的她一顫,它卻未見收斂。
阮軟試圖推拒,“你的傷口……”
宮祈捂上她的唇,黝黑眼珠幽暗異常。
克製後的力道依然在她臉頰上留下幾根指印。
尾巴緊緊把她圈在身下,冰涼蛇尾貼著她的肌膚,除了鱗片的堅硬外還能感受到幾分鱗片包裹下的肉/感。
……
她顧不上現在的姿態,嗓音出口便帶著還未恢複的嬌媚,委屈巴巴的。
“我沒有要跑,你們突然打起來了,我又不會術法,所以暫時離開避一避……”
她頓了頓,身子軟軟的貼過去,緩緩抱上他勁瘦的腰肢,繼續道。
“難道你就不怕我遇到危險嗎?”
手下的肌肉薄薄一層,卻能感覺到裏麵蘊藏著的爆發力。
宮祈把她往懷裏圈了圈,輕輕睨她一眼,“最好是像你說的這樣。”
他沒限製她的自由,也沒有要再去找雲眠的意思。
整日拉著她在外麵,傷口遲遲未愈,隻拿一截幹淨的衣料纏上。
這天阮軟突然聽見一陣細小的嗚咽聲,微微弱弱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消失。
她循著聲音尋找,透過茂密的樹叢間隙看到一小塊白,凝脂般的纖手撥開枝條,一團白色蜷在裏麵。
圓潤耳尖動了動,絨毛下的軀體繃起似要攻擊,最後還是失力窩了回去。
阮軟小心的伸出手捧起它,動作很輕,生怕驚擾了它。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很軟的一小團,粉嫩肉墊踩在她掌心,尾巴掃過她手腕,微癢。
她把它捧到眼前,發現它的腹下有一道很長的傷口,皮肉破開,旁邊的絨毛黏在一起,沾了血汙。
眼睛很圓潤,眼皮稍上一些的地方有一道淺淺的劃痕,那裏的絨毛缺了一點,露出粉嫩皮肉。
看上去既可憐又可愛。
阮軟把它往懷裏抱了抱,小心避開傷口,而後望向宮祈。
“你不覺得它很可愛嗎?我們留下它好不好?”
宮祈輕嗤一聲,眉眼陰鬱。
“不覺得。”
看都不仔細看上一眼。
懷裏的一小團像是終於積蓄了力氣,掙紮著要從她懷抱中離開,卻隻是蹬了蹬四肢。
阮軟把它圓圓的腦袋往懷裏壓了壓——
它的小身子一僵,鼻前霎時淌下兩道血線。
乖乖窩在懷裏不動了,絨毛下的身體紅的滴血。
“呀!怎麽突然流血了?”
阮軟用衣袖去擦拭它流下的鼻血,動作很輕帶著疼惜。
宮祈靠近幾步,陰鬱的眸子盯著她懷中的一小團。
“小畜生怕是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