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殊言卻全無反應,輕飄飄的說一句,“起來。”
聲線微涼,震動感隨著他們相貼處傳來。
“不要,是您讓我證明給您看的,怎麽又突然改變主意?”
撐在肩膀上的手順勢圈上他的脖頸,**的手臂肌膚白嫩細膩,擦過他領口處的堅'硬布料,在上麵刮上一道紅痕。
“您欺負我。”
門外傳來幾聲規律的敲門聲,提醒他們該下車了。
阮軟整個人賴在他身上,一副他不鬆口就不下去的意思。
淡漠視線落在她臉上直直看了她一會兒,她的心頭一跳,下一秒肩背處和臀部涼意侵擾,他托著她一同起身,被像抱小孩一樣抱了起來。
很快就被放在地上,他用力處還殘留著些許涼意。
阮軟顧不上羞恥,隻知道自己被他拒絕了,她低著頭,想著接下來該怎麽辦。
突然一件染著他身上體溫的外衣搭在她身上,幹淨的氣息包裹住她,他的身形頎長,軍裝外套蓋過她的腿'根,裴殊言站在她身後,俯身合衣的動作像是把她整個人困在懷中。
阮軟側身回頭看他,麵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動作間也是帶著些疏離克製,偏又能讓她感覺到他對她的那一分不同。
也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
阮軟把手蓋上他冷玉般的手背,曲指合衣時皮肉中細小的青色經絡也十分明顯,膚色過於蒼白了。
“裴先生?”
冷白的手輕易脫離她的手掌,率先朝外走去,見她愣在原地,“不跟上嗎?”
毫無波瀾的聲線敲擊著她的鼓膜。
拉開門時沈副官看到她身上的外套明顯一愣,到底是反應極快,幾乎是在瞬間收回視線,沒再往她身上再看一眼。
濡濕的半身裙上痕跡明顯,卻也無人敢仔細去看。
阮軟跟在裴殊言身後,火車站外早已停著的黑色別克轎車司機站在車外等候,車門被拉開,裴殊言抬腿坐入後座,完整露出的喉結鋒利。
阮軟看著他曲起後幾乎抵到前排座椅的長腿,猶豫片刻後選擇跨過他,腿'肉劃過他繃起的大腿,薄薄的一層肌肉緊實。
蓬勃著爆發力。
她安靜的在一旁坐好,車子啟動,後麵還跟著浩浩****的一群。
冷意盈滿了整個後座,改裝後的擋板隔絕了前後,狹小的空間中身側之人的體溫一點點侵染過來,她攏了攏身上的軍裝外套。
阮軟不敢確定,“裴先生,您是接受我的仰慕了嗎?”
裴殊言靠在黑色椅背上,指骨按上眉心。
“嗯。”
那怎麽還是這麽冷淡?
阮軟咬了咬唇瓣,方才撞上他掌心留下的微紅還明顯著。
她試探著座上他的腿,見他沒有反應,精致喉結上一道壓痕,阮軟偷偷咽了口口水,輕咬。
裴殊言猛地睜開眼,薄涼的眼底像是醞釀著風暴,掌在她右肩控住她的動作克製著卻還是像要捏碎她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