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日後是不是要住一個屋子?”

阮軟東想西想,成功把自己搞得麵紅耳赤。

容衍含著笑,“按理說是該這樣。”

阮軟耳根更紅了,雖然知道是假的不會發生些什麽,但兩個人單獨住在一起她就是會忍不住胡思亂想。

見她似乎能接受的樣子,容衍把原本準備說的話咽了下去。

他還拉著阮軟的手沒放,情急之下包住時還沒多想。現下冷靜下來,柔嫩緊致的觸感不時擾動著他的心。

卻還是舍不得放開。

……

*

“聽說了嗎?丞相大人要娶妻了!!”

“你也聽說了?!這次丞相要娶的好像隻是個孤女,哎呦!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要有多少千金大小姐哭幹了眼淚!”

“可不是嗎?平常誰也沒有得手那還好說。現在大人被個孤女給拿下了,豈不是說連這樣一個人都比不過,換我也得嘔死。”

“對了,你們知道那人是誰嗎?”一個中年婦女好奇她的身份。

這麽一說大家也一頭霧水。

“不知道呀,除了聽說是個孤女外,好像沒有其他消息傳出來。”

“我也沒聽說……”

……

眾人圍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手上拿著各式各樣的東西,生活氣息濃厚。

不遠處一個頭發亂糟糟的精瘦男人過來,巧妙地融入在人群中。

“你們居然不知道嗎?!”一開口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他低著頭,聲音壓得很輕,卻足以讓人聽清。

“她呀就是前段日子蘇太師新認的義女,被送進宮的那個。”

“真的假的,你怎麽知道的!?”

“我有個親戚在丞相府當差,他偷偷告訴我的。你們可千萬不要出去亂傳!”

“這麽說,那不是陛下的女人嗎,怎麽……”

……

……

攝政王府。

一間間屋子鱗次櫛比的排列在一起,雕梁畫棟,富麗堂皇。

廊上掛著造型奇特的風鈴,風吹過鈴鐺搖晃,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有一人經過長長彎曲的走道,來到書房。

書房門大開,一道男聲傳出。

“進。”

他彎腰稟告,“王爺,事情都辦妥了。”

亓官昱站在書桌前,在畫上落下最後一筆,隨手將毛筆擱下。

雙手拿起畫紙欣賞,湊近吹幹上麵的墨跡。

“做得很好!”

“新娘子藏著掖著算怎麽回事,本王就發回善心,幫他們出去傳揚傳揚。你說是嗎?”

亓官昱一把將畫像丟回桌上,風卷起畫紙飄到地上也不在意。

畫紙半折在一起,僅露出一張熟悉的臉,赫然就是阮軟。

亓官昱一腳踩上去,暈染了墨跡。也不要他回答,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本王有預感,婚禮那天會有一個大驚喜!退下吧,本王要好好想想,該送份什麽大禮。”

始終彎著身子的那人應一聲是,消失在他眼前。

另一邊的丞相和皇帝很快就得知了傳言,第一時間派人去查。

很快就查出源頭,是個看起來髒兮兮的精瘦男人傳開的消息。

因為他沒有逼問的價值,抓住後就快速處理掉了……

他們都心知肚明,能這麽做的隻有一個人,攝政王……亓官昱。

——

PS:在其他渠道看到有人在說所以解釋一下,寫之前我有了解過“無論是皇帝的哥哥還是弟弟,麵對皇帝時都自稱臣弟。因為國法在上,家法在下,皇帝是一國之君,所以與皇帝同輩的皇子在皇帝麵前都自稱臣弟,而皇帝對於他們的稱呼則隨意,比如皇兄,幾哥等。在古代,皇帝的權威是至高無上的,所以很多稱謂、習俗、規矩都得維護皇帝的權威。而皇帝的兄弟稱皇帝皇兄、皇上。”

因此攝政王自稱臣弟,而皇上叫他皇兄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我寫的是架空呀(*^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