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星弈,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這一次,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林落煙有氣無力地說道。
她滿臉虛弱,費力地扯出一個微笑,露出滿嘴鮮紅,血跡順著嘴角流下來,眼底卻深情得幾乎能把人溺死。
許星羿低頭看著她,一言不發,隻有綁在身後的手腕掙了掙,指尖掐著麻繩。
“求你們了,隻要能放了我男朋友,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絡腮胡子沒說話,旁邊的寸頭小矮子聞言,卻嘿嘿笑了兩聲,笑得那叫一個**色。
“做什麽都行?”他眯著兩隻鼠眼,上下打量著林落煙。
少女一身白裙,被拉扯得皺巴巴的,甚至有幾處都撕爛了,白嫩皮膚上傷痕累累,頭發亂糟糟的。
狼狽但架不住她長得好啊。
這幅樣子要麽引起別人的保護欲,要麽讓人心生暴虐。
“小姑娘還有幾分姿色。”
“要不咱們先嚐嚐滋味?”小矮子看得心癢癢,朝絡腮胡大哥使了使眼色。
兩人對視一眼,拽著林落煙的後脖領,朝對麵一間屋子走去。
“你們要幹什麽?!不...不要!”
“別過來!!”林落煙一臉驚恐,拚命掙紮。
被拖走了還不忘捏著許星羿的衣角,一雙淚眼始終定格在他身上,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
直到再也抓不住他的衣角,徹底被拖進屋內。
許星羿盯著衣角,眼底晦暗不明。
“啪”的一聲,房門被重重關上。
林落煙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方才偽裝出的驚恐消失得無影無蹤。
倆綁匪被她這樣子弄得一愣,隨後又繼續放狠話:“都死到臨頭,還裝什麽鎮定!”
絡腮胡說著就要來抓她,林落煙冷笑一聲,捏住他的中指,狠狠往後一折,
隻聽‘哢嘣’一聲脆響,男人曲著腿,身子向後仰成了九十度,跟他掰斷的手指一樣。
“啊!!!我手!我手斷了!!”絡腮胡子捂著手,倒在地上哭嚎。
一旁的小矮子見狀,嚇得愣了兩秒,反應過來後,指著林落煙的臉氣急敗壞地大吼:
“臭娘們兒!!你演老子?!!”
林落煙緩緩看向他,嘴角彎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乖順得像隻小白兔一樣。
下一秒,她一腳踹在對方的襠部。
小矮子發出殺豬般的哭嚎,捂著襠倒在地上抽抽,跟觸電了一樣。
林落煙抽出匕首,一腳踩著他的脖子,看著男人因缺氧眼底布上紅血絲,她緩緩蹲下身,
匕首順著胸口一路向下,抵在他腰腹下方,林落煙使勁搗了兩下。
“你那老母親天天催著要抱孫子,你信不信,我能斷了她這個念想?”她勾著唇角,唇上還沾著鮮血,這一笑更嚇人了。
“老太太得了癌症,要是知道她好大兒成了太監,怕不是一口氣就死過去了?”
“你...你怎麽知道...”男人臉色慘白,哆嗦著嘴看鬼似的看著她。
林落煙彎著唇,沒有回答。
她身後一道高大的身影不知什麽時候站了起來,舉著鐵棍懸在她頭頂,就準備趁其不備,砸下去。
林落煙微微垂眸,輕聲開口:
“你女兒在希望小學上三年級,上次數學考了滿分,你沒獎勵她吃頓好的?”
鐵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絡腮胡僵在原地,瞪圓了眼,一臉驚恐地看著林落煙。
“你...你怎麽知道我女兒?你怎麽知道這些事?!”
林落煙站起來,靠著牆壁,把玩著匕首。
她怎麽知道?
嗬,她有劇情書,她什麽不知道?
“我不僅知道,我還見過她呢,你女兒防範意識不強啊,一根棒棒糖她就乖乖跟我回家了。”
話音落下,絡腮胡臉色更加青白,再不見剛才的凶神惡煞,像被捏住肋骨的羔羊,紅著眼一臉卑微。
林落煙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藥瓶,瓶身上貼著小紙片,‘哮喘藥’三個字上麵還特意標了拚音。
“沒了這藥,你女兒隨時都有可能發病吧?”
看見藥瓶,男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紅著眼祈求:
“求你了,放了我女兒,求你了,我就那一個女兒啊...”
這時,小矮子也爬了過來,兩人跪在她麵前,一個勁兒哀求:
“求你了,放了我母親,他年紀大了,她受不了驚嚇!”
“你行行好,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倆大男人哭得跟個淚人似的,跪在地上就給林落煙磕頭。
他們簡直悔得腸子都清了。
明明他倆才是綁匪,怎麽突然被人質拿捏了把柄,還都精準地戳在他們心尖尖上。
這女人什麽都知道,肯定是早有預謀,一想到她剛剛在外麵裝的那個慘樣,他們就渾身發怵,越想越怕,止不住打寒戰。
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倒了八輩子黴了,招惹上一個瘋子,簡直比瘋子還可怕。
不,不是他們招惹了她,是這瘋女人早就盯上了他們哥倆。
都是她的圈套。
“我們錯了,我們現在就走,外麵那人我也不要了。”小矮子說著就拉著絡腮胡往外跑。
誰知林落煙挪了一步,擋在門口,反手上了鎖。
看著林落煙把玩著匕首,哥倆僵在原地,踉蹌了一步,嚇得哆哆嗦嗦往後退。
“你...你想幹什麽?!”
“你別亂來啊,我....我們可報警了!!”
匕首一下下打在掌心,林落煙勾著笑,看著兩人。
“別急嘛,你們不是要強**?”
“這裏隔音太好了,我男朋友聽不見,咱們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