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總,你好,我是翁氏集團的秘書長。”

於熠給氣笑了,對著外麵守著的保鏢說道:“要不你們去翁氏當保鏢?”

秘書長沒想到於熠這麽不給麵子,瞬間失去表情管理:“於總,我是翁氏集團的秘書長,是代表翁總過來請您去吃晚飯的。”

“所以呢?你們翁總是什麽國家政要人物嗎?他請我我就必須得去?”於熠反問道。

“或許我們雙方公司可以共贏?”

於熠不大想搭理這個智障:“送客。”

說完,於熠碰的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門口的秘書長一臉懵逼,在保鏢的注視下,離開了酒店。

剛出酒店大門,秘書長就掏出手機給翁父打了個電話:“翁總,搬出了老總裁的名號,對方不買賬。”

這邊,於熠深感h市的人腦殘比較多,想著趕緊回b市,催了又催私人飛機的進度。

隨後給蘇樣換上了件長裙,抱起來試了試,於熠在鏡子前轉了兩圈,確定了不管怎麽樣都看不見蘇樣的尾巴,這才放下了心來。

晚些時候,飛機到了,於熠將蘇樣一把抱起,在換了一批保鏢的陪同下坐上了車趕往停機坪。

剛出酒店,就有一批人想要上前來。

被於熠新換的保鏢給攔住了。

直至登機,都沒有閑雜人等的打擾。

在飛往b市的路上,於熠的助理送來了一個手機。

於熠疑惑的看向助理,不耐煩的接過手機:“喂,我是於熠。”

“於總,蘇小姐怎麽樣了?”

電話那頭是封茗的聲音。

於熠嘴角抽搐:“這就不嘮小封總操心了,小封總還是好好學習,操心沒兩年的高考吧。”

“你……”封茗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深呼吸了兩口,才重新開口,“蘇小姐被於總抱出去的,是身體有什麽不舒服嗎?”

於熠真的是半刻不想跟這個莫名其妙就開始盯上自己愛人的毛頭小子說話,礙於蘇樣的使命,不得不在應付著:“沒什麽不舒服,就是昨天晚上累著她了。我哄自己女朋友,這種事情你一個未成年就不要多打聽了。”

什麽?要讓著點他?我就不,氣死他氣死他,小小年紀不學好,學窺覬別人女朋友。

沒想到封茗不但不生氣,反而追問了一句:“於總跟蘇小姐一向這麽恩愛嗎?”

於熠不明所以的說了一句:“當然。”

下一刻,電話那頭傳來了封茗的笑聲。

“你在笑什麽?”於熠反問道。

“沒什麽,蘇小姐身體不好,於總還是少折騰點她為妙。”封茗敷衍道。

於熠越想越不對,又不願在這個毛頭小子麵前落了下風:“小封總還是少管管閑事吧,若非你昨晚勸的那杯酒,蘇蘇也不今日需要我抱著出來。”

封茗不以為然,上輩子封茗跟蘇樣在一起了那麽多年,怎麽可能不知道人魚身體對酒的揮發好的很,於熠盡在這裏嚇唬人,:“嗯嗯嗯,於總說的都對。再有一周就放暑假了,爺爺讓我去b市跟於總學習學習,身為我的叔叔,不會連老人家這點請求都不答應吧?謝謝於叔,一周後見。”

不等於熠拒絕,封茗就掛斷了電話。

封茗印象中,蘇樣的身體素質好的不行,昨晚也沒發生什麽意外,可能就是睡懶覺不願意動了。

想到這裏,封茗眼裏帶著笑意,上輩子跟蘇樣在一起時,蘇樣經常這麽撒嬌讓自己抱抱,果然,蘇樣從來都沒有變過。

等想到如今蘇樣是於熠的女朋友時,封茗的笑容收斂了回去。

很快,封茗就聯係上自己的助理:“再給翁氏找點門路,h市見不到於總,就b市找找於總,狙擊翁氏的手狠點,怎麽火燒眉毛了,翁總還是端著的呢?求人得有求人的態度。”

掛完電話後,封茗就開始準備一周後去b市的東西了,這次去了,再回來的時候,可不就隻有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於熠這邊沒幾個小時就回到了家。

等把蘇樣安置好時,於熠才開始聯係自己的私人醫生。

不在h市找,就是不想將事情搞大,萬一引得人注意,最後發現了些不得了的東西,就完了。

私人醫生上門的很快。

在經過一些列檢查後,醫生肯定的對著於熠說道:“於總,夫人她隻是喝多了酒,睡著了。”

什麽?於熠滿臉疑惑,怎麽還被他亂說說中了呢?還真是因為昨天晚上的那杯酒嗎?該死的封茗。

於熠還是不太放心:“可是蘇蘇她從昨天晚上就開始睡,睡到了現在。”

私人醫生也不解:“檢查結果顯示,夫人的身體確實沒什麽問題。每個人對酒精的耐受程度都不一樣,會不會是因為夫人她比較容易醉,然後酒精攝入量太多了的緣故。”

於熠姑且相信了這個解釋:“行了,你在隔壁睡下吧,等萬一有什麽再喊你。”

“好勒。”醫生痛快的應下來了之後,特別識時務的走了出去。電燈泡這種東西,能不當就不當。

於熠在私人醫生離開後,關緊了門窗,然後將被子掀開,露出了蘇樣的尾巴。

於熠不放心的試探了蘇樣身上的溫度,確實沒什麽感覺了,反而有些冰涼。

正當於熠要將手收回時,突然被一隻手給拽了下去。

於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突然趴到了蘇樣的身上,兩人的唇就這麽對上了。

確認了蘇樣沒什麽異常後,於熠小心翼翼的想要離開,結果剛剛拽住自己的手直接搭上了自己的肩膀。一個用力,讓於熠動彈不得。

這時於熠還沒有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知道唇上出現了濕潤的觸覺。於熠才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這是蘇樣遲到的發酒瘋。

“蘇……唔……”

不等於熠將蘇樣勸說,話語就已經淹沒在了唇齒間。

於熠一邊配合著蘇樣,一邊努力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不壓著蘇樣。

結果蘇樣越發得寸進尺的摩挲了起來。

於熠無奈的苦笑了一聲,伸出一隻手扶住了蘇樣,慢慢的投入了進去,動作溫柔,像是在安撫著蘇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