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熠掩下自己的重重顧慮,對著蘇樣輕鬆的說道:“眼下隻能靠你了,我重傷在身,待我恢複了,來日我們並肩作戰。”
蘇樣緊了緊自己一直沒有鬆開的手:“樂將軍,草民不才,願為你出一份力。”
樂熠這才察覺到他倆一直在牽著手,連忙掙脫了。掩耳盜鈴道:“蘇小友高義,我替宴國百姓感謝你的大恩。”
樂熠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一見到蘇樣心跳的就快的很,心緒也特別容易亂。
……
樂熠的傷好得很快,隻花費大半個月的功夫就恢複的七七八八,雖說舞刀弄劍不如之前那般遊刃有餘,但是打退蕭國剩下的幾個將領也不成話下。
軍醫練練感慨老天保佑,連樂熠自己也有些驚訝。隻有蘇樣一個人深藏功與名,哦不,深藏小可。
她與樂熠的五千精兵磨合的差不多就開始遊**,四處劫掠蕭國的軍需,今日偷摸擄走馬匹,明日便掩人耳目去奪了糧草,行蹤難辨。
大半個月的功夫,蕭國邊境都子民流傳起了樂熠的傳說,恐懼紛紛,便開始打包細軟往國內更深處躲著。
見此情景,宴國子民對樂熠感恩戴德。
這不是京內的人願意看到的。
暗流湧動,危險,一觸即發。
樂熠看在眼裏,見蘇樣玩的開心,便也隨他而去了。
等他身體好的差不多時應著之前的許諾,與蘇樣一起幹這檔子渾事。
期間蘇樣或是用自己原本的身份,或是裝作樂熠的身份。
故此,軍中傳聞,樂將軍行蹤不定,身邊又加一名能人。
蕭國深覺如此下去便再也爬不起來了,便舉國之力,再次出擊。
城外,戰鼓轟鳴。
城內,樂熠走向自己的戰馬,蘇樣隨在他身邊。
“這匹馬隨了我挺久的,這次還是交給你了。”樂熠目光灼灼的看向蘇樣。
他深知蘇樣喜歡馳騁沙場的感覺,但是不知為何,總是不願讓人知道他的身份。
這次難得兩人均以真麵目示人,可以共同作戰,樂熠感覺十分激動。
蘇樣這次難得是站在樂熠身旁,一人挺拔板正,一人慵懶瀟灑,到是相得益彰。
這段時間都追隨,樊成等人發自內心地崇敬蘇樣,且已經拿同等於樂熠的眼光看蘇樣。
故此,今日得知蘇樣以真麵目,堂堂正正的與他們一起並肩作戰,每個人都精神奕奕的。
“好!”蘇樣極其利落地躍上馬背,看向樂熠:“到時候你若是殺的敵少了,別說是戰馬不適應就行。”
“哈哈哈!若是如此,我老樊第一個看不起將軍。”樊成大笑道。
“好!我們就比上一比,絕不推延。”樂熠笑著回應道。
隨即回身大喊:“出擊!”
兩軍相對,蕭國新上任的將軍也不做他講,直接喊到:“衝!”
身穿重甲的一眾鐵騎似一堵牆,沉沉地壓過來。
樂熠也不含糊大喊:“給我殺!”
馬蹄聲互相逼近,逐漸的,五百丈,三百丈,一百丈。
忽的,樂熠伸手往上一揚。
身後的鐵騎整整齊齊的停了下來。
蕭國將領猛的發覺不對勁:“給我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