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暗黑懸疑)6
何惜緩緩的抱住梁晨,把臉埋在梁晨的胸口。梁晨良久的都沒有動作,過了一會兒,輕輕的把手放在何惜的背上輕拍。
“如果我死在這兒,雪若你也要活著出去。”像是誓言又像是低語。
何惜把手收緊沒有回答。
時間在空氣中留下浮塵,一滴一粒都在旋轉。
“你死了,我就去陪你。”何惜說的話就是輕輕的呢喃。梁晨一下一下有規律的拍著何惜的背。
梁晨突然鬆開何惜把她推離懷抱,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低下頭凝視她的眼睛,眼神認真而睿智。
“她就是你的姐姐。”
“以一個8歲的孩童之身殺死了那個男人,你的父親。”
“其實你們隻是同母異父的姐妹。”
啊咧,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個梁警官,他勇敢又聰明,他冷酷又機靈。
何惜猛然推開了梁晨,逃一樣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梁晨緩緩的側過頭看向床鋪。
**的白汀靜靜的躺著,長長的卷曲的睫毛,臉部的弧線起伏,就是中世紀的古典油畫。
還剩下的兩個男人在門外等著梁晨做完處理,進來看望了白汀,她在替梁晨擋子彈之後說的話每個人都聽到了,這麽漂亮純淨的姑娘。
何惜一直呆在大廳的角落裏麵,已經到了中午。陽光透過窗戶有種明亮的錯覺,還有樹葉投下的斑駁的影子。
玻璃魚缸裏麵有兩尾金魚,漂亮的後尾,一個是透明的橘黃色,一個是肉色上有橘黃的花紋,在水裏遊的很自由。有邊界的自由,是一種痛苦。
白汀為梁晨擋了子彈,還沒頭沒腦的表了白。
梁晨這麽早就知道了白汀的事情。
這一切都變化的麵目全非,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真真假假,虛幻與真相交替。
這個故事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操控著每一個人。
同父異母的姐妹嗎?故事的原文中沒有提及,大概就是梁晨毀掉的資料中的一部分。
大膽的假設,其實雪若的父親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卻為了家庭和諧假裝蒙在鼓裏,直到心裏不平衡,然後找人散布雪淩天煞孤星的傳言?又或者說,連妻子的死都是丈夫終於忍受不了而心裏變態的結果?
何惜囧了,自己的腦補能力真是越來越棒了,連自己都忍不住的點32個讚。
驚嚇了一個上午,何惜在廚房裏找了點食材,下了幾碗麵條。4個還活著沒有受傷的人顯得特別幸運,但是依然沒有胃口。
才十幾個小時,死人似乎已經成為了家常便飯,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是下一個。
梁晨吃完飯就進了房間去看白汀的情況,作為一名警官受傷是常事,久病成良醫。可是當梁晨進了房間之後,卻被驚嚇到了。**的女子麵目全非的躺著,美好的麵容已經被刀子給劃得看不出原本的麵貌,胸口還插著一把刀。滴答著的幹涸了的血跡黏糊糊的一片。
“砰”的一聲把梁晨從震驚的情緒中拉出來,回過頭幾乎是跑著的到了大廳。
兩個男人胸口各自插著一柄黑色的短箭,連血都沒有來的及流下,剩著一小段的黑色箭柄在身體外。一直在角落思考的何惜也被巨大的聲響吸引了過來,隻看到兩個男人已經沒有了掙紮的躺在了地上。旁邊還散落的有起子和扳手,以及密密麻麻的短箭,門已經被撬開了一個缺口。
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兩個人想離開,按耐不住的找了工具來撬門。明明梁晨已經說過了不能擅自行動,門內的機關被觸動,還有黑色的短箭射進了牆麵裏,或者在窗簾上晃**著。
何惜和梁晨互相看了一眼,梁晨的眼睛裏麵有濕潤的水汽,就像是緩慢切換一樣的抬手指了指白汀的屋子。
等到何惜走到門口,隻是朝裏麵看了一眼就被嚇到了,久久的說不出一句話。
女主角死了!!!???這是要崩壞了嗎!!!!這絕對是要玩我的節奏???
梁晨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何惜的背後,從背後抱住了何惜,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埋下頭,不一會兒,何惜就感到了肩膀傳來的濕潤的觸感。溫熱而濕潤,卻始終沒有聲音。
梁晨今年才27歲,已經是世界有名的警官,他的槍法精準,思維敏捷。就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他解不出來的難題。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擁著,畫麵美好內容卻絕望。
直到傳來的開門聲,鑰匙□□孔裏扭動的哢噠聲讓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回過頭。
梁晨在何惜的背後舉起手,並攏成掌劈向了何惜,還能聽到接觸到脖子的回聲。
何惜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就已經暈了過去,暈過去的最後一個想法是,這個世界太他媽瘋狂了。
下一秒就是密密麻麻紅外線瞄準的槍,把梁晨包圍。各種全副武裝的警官裏裏外外的對準他。
“有人舉報這裏蓄謀密室殺人。”
梁晨舉起雙手,有警察過來把何惜搬離現場,又在房間發現了各種各樣的屍體。
何惜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一片白色。有放大的臉湊了過來,何惜第一個脫口而出的名字是,梁晨。直到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何惜回憶了一下,他的名字叫做季瑾,是一個醫生。
依舊一身白色,這次帶上了細邊的眼鏡,卻更襯的那雙眼睛流光溢彩。
“還這麽喜歡他麽?”季瑾把手放在何惜的額頭,拂開散亂的發絲。天生的笑唇微微勾著的時候,似乎整個人都明媚的發光。就連何惜都有一瞬間迷茫的忘了季瑾問的“他”是誰。
躺著的何惜點了點頭,下一句話就是開口問道,“梁晨呢,他在哪兒?”
季瑾像是沒有聽到她問得問題,棕色的眸子一直看著何惜不放過她的每一個表情。
“可不可以讓我照顧你。”何惜這才聽清楚他在說什麽,他是在說要照顧我嗎?
何惜突然笑了起來,想起了那個算命老和尚說的話,這一切喜怒哀樂都隻是一個夢。
邯鄲一夢幻無邊
數載身榮是熟眠
換卻錦衣歸故裏
睡醒還記在心田
“你知道雪若是個什麽樣的人嗎?”
“沒有了這個外貌,我又是誰?”
“你憑什麽說,要照顧我呢?”
說完了這些何惜就從**坐了起來,找到了地上的鞋子就要去找梁晨,卻被季瑾一把攔住。
“梁晨已經被關起來了,是他拜托我照顧你的。”何惜抬頭看向季瑾,呼出一口氣,被自己的自作多情羞愧到了。
我會說我們最近講座很多,又要和男盆友膩歪,又要寫作業圖書館嗎又打算參加比賽嗎。。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打好的字電腦抽了自動關機然後全部沒有了。。。。完全想砸了電腦。。
我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