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要自己想辦法得想到什麽時候,你應該找外援。”

白一翻白眼然後繼續找:“我不是已經找了嗎,而且我怎麽就不行了,你不會以為我就是個傻白甜吧。”

白一還真不是傻白甜,係統當然知道,她聰明,知進退,雖然有時候會慫,但他遇事能抗住事,不會因為一點小問題便開始慌亂。

知道自己下一步還怎麽辦,而不是自怨自艾,係統雖然是隨機找人,但也是看中了這點的。

白一覺得係統就是在笑話她,因為她做任務總是沒那麽迅速。

拖拖拉拉,總是把事情拖完才做。

白一找了許久,才在牆壁上找到了一個機關,看來這裏果然有暗道,她打開機關,看著裏麵黑乎乎的洞口皺了皺眉,大部分暗道不都是修好的,這個好像就是挖了個洞,看起來很奇怪。

白一走了進去,當然進去的時候還關好了們,拿著火折子順著洞口走進去,裏麵就隻是挖出的洞而已,下麵還有積水,這個暗道這麽寒酸的嗎,一點也看不出是皇室暗道。

【叮,宿主,開啟隱藏任務,尋找太後私密。】

這算什麽隱藏任務,她跟太後都沒接觸過,怎麽知道她有什麽秘密。

不過現在這個不是重點,她走著走著便覺得這裏水位似乎有些高,都升到腳踝了,鞋子也濕了,白一雖然算不上重度潔癖者,但是這個程度她也不喜歡。

快速走出去,這外麵竟有著一處小花園,居然不是什麽房間,這修建者是怎麽想的。

白一不明白。

她來到這,花園的深處,竟有一處溫泉。

汩汩的溫泉,硫磺泉啊,白一雖然在修真界有溫泉,但她使用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這福利還不錯,暗道下竟是溫泉,按理說,皇宮裏應該也有溫泉,不過先皇或許是想要自己一個人泡泉吧。不管了,正好她踩了泥水,又經過了那條陰冷的暗道,這會兒泡個溫泉最好了。

白一快速脫衣下去,剛進去,感覺人整個都舒服了,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舒坦的一個人了,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用做。

就在她正泡的舒服的時候。突然有聲音傳來:“皇上?”

白一快速睜眼,對麵辭言和她大眼瞪小眼。白一迅速往下蹲了點。

該死的係統,也不報備。

【叮,不怪我,我也沒發現。】

我去,她泡溫泉沒了警惕性,係統也跟著泡溫泉了?

白一看著溫泉邊上的人黑著臉說:“你怎麽在這裏?”

辭言看著她突然漠然道:“皇上怕是泡溫泉太舒適了,這裏是宰相府,臣不在這裏會在哪裏?”

白一抬手怒斥:“你胡說,這裏明明是……”操,暗道不能說出來。

辭言看著她的身體皺眉:“原來皇上是位皇女。”

白一的臉都崩了,她覺得自己藏的最大的秘密被人發現了,不過猛然間她突然說道:“嗬嗬,你看錯了吧,我不是皇上。”

辭言眼皮一睜,看著他麵前的龍袍,金絲五爪金龍。

冷然道:“普天之下能穿這衣服的怕隻有皇上了。更何況你長得和皇上一模一樣。臣這宰相府雖不是固若金湯,但也不是誰人都可進,皇上是怎麽進來的。”

白一看著他的眼神,便不想說話了,這人的眼神很冷,冷到冰窖裏,不過白一也想不通這一點,她問係統。

“皇宮外麵就是宰相府嗎?”

【叮,宿主,你要搜查地圖嗎?】

“要。”

【叮,地圖搜索,皇宮外麵不是宰相府,是監天司。】

“那我怎麽會到這兒。難不成那條暗道通往宰相府,可那是皇上的寢宮,難不成與先皇有關係。”

猛的,她又想起了剛才的隱藏任務,太後的秘密,太後與宰相府有什麽秘密。白一想的腦子疼。

“皇上,可是想到理由了?”辭言在岸上淡笑,似乎他早就知道白一根本不可能有什麽理由。

“跑到別人的府邸泡澡,皇上也是雅興。”

白一看著他臉都黑了:“辭言,你別假惺惺的,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你還假惺惺的……”

辭言看了她一眼,隨即轉身說道:“皇上,臣給你機會了,上來吧,泡別人的溫泉是不是不太好。”

白一譏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連這宅子都是朕賜你的,這溫泉自然也是朕的。”

辭言輕笑:“古語說得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即便是皇上,也落不了俗套。”

白一氣蒙了,她快速上來,一把將人撥弄過來,怒吼:“你說什麽,你給朕再說一遍。”

辭言也是一懵,顯然他好像看到了自己不該看的東西。皇上的身子,龍體?

瓷白瑩潤的胴體,少女剛剛發育起來的身體,雖不大,但的確可以瞧見這是少女的身子,而且剛才衣服上還有裹胸布。

如果是少年的話那就沒什麽,但這是少女。辭言快速將龍袍用內力拿來,又快速給少女披上。

男人的臉冷如霜,耳朵卻紅的滴血。白一也知道是自己魯莽了,可是她實在是控製不住,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要不是他刺激自己,她也不能上來。

這會兒她臉也紅了,也是,她又不是暴露狂,在別人麵前暴露身體什麽的,實在是太不符合她的心思了。

辭言轉過頭倒也不看她:“皇上是否將衣服穿好。”

白一冷哼一聲,但還是快速穿好了衣服。

【呦呦呦,宿主進展太快了,男主好感度已經五十了。】

白一呆了一下,這怎麽就飆到五十了,這個基準是什麽,難倒就是她身體。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是一個變態。

白一穿好衣服,她紅著臉說道:“你不會說出去吧,我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辭言轉身,看著少女穿好衣服,他鬆了一口氣,但也有些失望,也不知道在失望什麽。

男人看著她微笑:“皇上所言極是,但臣想知道的事,您到底是怎麽到宰相府來的?”

白一指了指男人身後的假山:“那兒。”

辭言皺眉,似乎是有些不相信他說的話,但是莫名其妙又覺得這少女也不可能騙他。

辭言看著她笑了笑:“既然是這樣,那臣送皇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