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看著他這表情,瞬間冷然了:“你若是不想去,朕去找其他人。”
辭言快速說著:“皇上安排的事情,豈可不做,皇上,你就等著臣的好消息。”
白一對著他擺了擺手,因為她覺得自己腹內脹痛,即便是白一,一時間竟也忘了些什麽,辭言看著她突然在她耳邊說道:“皇上,你可是月事以至。”
白一一臉懵,隨即臉一黑,暗罵:“滾滾滾。”
高冷宰相笑的很開心,這個男主的確是崩的吧,這麽開心,可不像是他。
白一肚子疼,但也不是難以忍受,比她以前要好多了,難道在這裏疼痛都屏蔽了。
對於這個係統有話說了。
【叮,宿主別猜了,是係統做的,位麵世界和真實世界是一樣的,但是宿主的痛經能把你自己直接送走,未免出意外,係統降低了宿主百分之九十的痛。】
額,所以現在隻是百分之十的痛了,好吧,她承認自己疼起來的確是六親不認,這樣挺好的。
白一不糾結這事了,係統鬆了一口氣,要不是身體出了問題,隻怕也不會這麽糊弄她,算了,先糊弄過去再說。
白一沉思一會,直接去了大牢,攝政王和齊怡然兩個人當然不會關在一起,白一先去找了攝政王,看著他冷然道:“這裏住的還不錯吧,攝政王喜歡嗎。”
雖說是牢房,可就像是一個豪華的房間一般,到真看不出來攝政王哪兒落魄了,他很是淡定沉著。
白一皺眉,看向旁邊的人:“誰讓你們把他放在這個房間?他是犯人,懂不懂犯人是什麽意思?”
攝政王看著她笑了笑:“皇上日理萬機,倒也有時間來瞧瞧本王的狀況。怎麽,本王住在這裏,皇上不樂意了。可是嫌條件太好。嗬嗬。”
嗬嗬個屁,白一冷聲道:“我父皇當年給你的條件,不代表我給你的,他要你教導我,你卻隻給我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書,甚至早日將春宮圖拿出來給我,朕倒是不知,這種東西也需早學。”
幸好是她過來,對春宮圖並不在意,要是這具身體的那個靈魂,隻怕早就誤入歧途了。
攝政王笑了笑:“先前本王還覺得怪異,皇上對那種東西一點反應也沒有,現在看來,倒不是沒有,而是壓根就沒有那種東西。”
白一冷笑,開玩笑,她當初在現代世界看的小片片就夠這些古人歎為觀止了,不過是幾幅圖而已,她有什麽反應。
這時,攝政王似乎是聞到了一絲血腥味,他看著白一突然嗤笑道:“女子就是麻煩,隻怕皇上現在龍體不適吧。”
白一看著他,卻不回答這個問題,她問這人:“太後跟你有什麽承諾,致使你殺人滅口,再怎麽說那也是你的皇嫂,你卻如此對她。”
攝政王沉默不語,半字不言,白一即便是想從他這裏得到一些消息,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這個人真是死鴨子嘴硬,她都想給他使用滿清十大酷刑了,但是那東西就算是全用上了,這也不一定有用,而且要是知道她虐待攝政王,史官肯定會諫言,大臣肯定會死諫,真是一點都不痛快。
攝政王看著她冷笑:“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本王什麽都不會說。本王真是瞎了眼,居然沒看出你是女子。女子繼承,嗬嗬,笑話。”
白一不樂意了:“何來笑話,敢問皇叔難不成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敢問皇叔嬰時可直接便食粟。女子又當如何,男子又當如何,隻要是有本事的,為何不能繼承大統,若男子為昏君,那還不如直接廢除。從古至今,都是有能力者居之,敢問皇叔可真以為自己占了身為男子的便宜,不過是大男子主義罷了。”
攝政王看著白一實在是很難理解,明明之前的白一非常愚笨,甚至是一日一打的節奏,可是現在看來,她藏的也太深了。
白一看著他突然笑了笑:“你可是覺得我先前愚笨,現下為何如此聰慧?”
攝政王不說話,但的確很感興趣。
白一笑了笑:“太後與辭氏族長有染,甚至將軍印給了他,這事你知道吧。”
剛開始很淡定的男人突然起身看著她,他的眼神迸發出那種怨恨的目光:“這是誰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猜的?”
白一淡笑道:“猜?怎麽可能是我猜出來的,自然是查出來的,我隻問你,你知不知道這事,還是說就因為這事,你才殺了太後。”
這時,攝政王坐下了,他冷然道:“本王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白一看著他的反應,已經知道自己不用說什麽了,攝政王的反應已經告訴了她許多事。
她看著攝政王嗤笑:“不說罷了,總之朕都會查出來,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白一冷哼一聲便離開了。
而住在牢房裏的攝政王日子就不好過了,但他的消息必須傳出來,畢竟他要逃出去,可是白一一直都讓人盯著他,除非他可以搞定盯著自己的人。
但看著那些油鹽不進的東西,他還是沒多大的把握。
白一出去之後,辭言看著她笑了笑:“怎麽,他招了嗎?”
白一看著淡定問話的辭言皺眉:“怎麽哪都有你,怎麽可能招的那麽快?他嘴硬的很,什麽都不肯說。”
“哦,那倒是麻煩了。”辭言看著無奈中的皇上,淡笑道:“恐怕皇上勿需擔心,這事還得等些日子。”
白一疑惑:“你如何知曉?”
她的眼神迷惑,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也對,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麽好說的。
而且白一是真的不太明白。
辭言看著她懵懂的眼神,到覺得,這才應該是她的本性吧。前幾日說不定隻是她的超常發揮。少女能做出這樣一番大事已經很了不得了。
若非有人在身後攆著,她也不至於這麽做。
辭言看著她歎氣:“你應該信我,我說的話句句屬實。絕無半句假話。若是不信,你可自行查探。”
白一抬頭看著這個男人,他高大聰慧,知曉事情該如何做。但是有的時候又過於死心眼,她看著辭言疑惑:“你為什麽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