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的當然是比較偏僻的地方,要是被其他弟子發現,肯定會很麻煩。

一傳十,十傳百,這樣大家都知道了,最後肯定得傳到吳機的耳朵裏。

白崇光帶著白一他們去見了花秀。就看到了不少人議論新的武林第一美人,而花秀當選了。

白一一臉無語,花秀居然當選了武林第一美人的稱號。她都不會覺得怪異嗎?雖然她的確是很漂亮。但是離第一美人還差的遠吧。

白崇光看著她的眼神疑惑:“難道你不這麽覺得?”

白一嗬嗬笑:“你不懂女人之間的評比。若她真是武林第一美人,隻怕世上的女子就太少了。”

不是說她不好。隻是有些怪異吧。

白崇光用扇子指了指她:“你是在嫉妒她得了武林第一美人的稱號嗎?”

白一白了他一眼,算了吧,嫉妒這種事,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白崇光將他們帶到自己的小院,而這裏卻不是竹屋,普通的房屋,房前屋後,帶著些怪異的花香味。

白一走進去,看著花秀不知道往自己的身上抹些什麽東西。那種味道就是她聞到的花香味。

白一疑惑:“這是什麽味道?”

花秀轉頭看著她笑了笑:“我自己調製出來的,怎麽樣?二當家可否想要試試。”

白一隻是聞了一下,便被嗆住了,她快速搖頭說著:“不用,二當家不喜歡這香味。太過濃鬱了,如果我們不是一起來的,我都覺得你想用這香味殺死我。”

花秀笑的很坦然:“這就是殺人的香料。”

白一快速掩上口鼻。

花秀再次說道:“這個香料發出的香味倒是不會殺人,但它本身是有毒性的。隻要沾上一丁點,便會立刻死去,而香味隻是單純的香味罷了。”

白一看著這女人,這個女人的香料實在是太強大了,誰會想到她用香料殺人?

“你告訴我,就不怕我說出去。”

花秀笑著搖頭:“你不會說出去的,對吧?”

白一無奈點頭,即便這人沒有威脅她,她還是點頭了。

花秀莞爾一笑,這個女人真是美極了,配合著這種香料的香味,叫一聲武林美人,的確不虧。

“係統,這個家夥是臥底嗎?她跑到這裏來,難道就是想殺人?畢竟她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武癡,或許白崇光也有他的任務,就好像上次那個地圖一樣。這兩個人,到底誰是臥底,還是說他們兩個都是?一個選擇還是兩個選擇。”

【叮,宿主,隻是一句話的問題,用不著反複來說。如果您確定了的話,就點擊確定。但臥底隻有一個。而且一旦任務確定之後就不許更改。否則視為任務失敗。】

簡直就是坑。白一說這句話已經說的太煩了。

隻是係統也太坑了。這個時候跟她說隻有一個臥底,可是這兩個人看起來都像是臥底,真是一點都不好選擇。

白一歎了一口氣,這時,辭言走了上來,拿出酥餅糕點遞給白一笑道:“吃一點。”

白一疑惑:“哪來的糕點?”

辭言微笑:“我買來的。”

白一疑惑:“你下山買了糕點,什麽時候?”

辭言淡然一笑,但他的笑容還帶著一絲白一不注意他的表情:“我買完之後,先讓屬下拿著。等你餓了的時候讓他們拿出來。”

白一一臉懵:“你的人都在四周?什麽時候跟著我我們的?”

“一開始。”

白一的臉從白到紅,又從紅到白。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全程看了我們在做的那種事?而且,他們都知道……”

辭言的表情變得冰冷:“我不會讓他們看到,更不會讓他們聽到,如果有誰違反了我的規矩,殺了他們便是。”

白一無語了,這人怎麽又開始殺人了?

“係統,他沒事兒吧?”

【叮,宿主忘了嗎,他是黑化的辭言。】

他哪點像是黑化的辭言,更何況黑化的辭言不是應該將她直接關起來嗎?怎麽可能還讓她在外邊遊**?

【叮,你該慶幸他沒有這麽做,不然你的任務永遠也無法完成。】

白一沒有跟係統扯皮,顯然係統在她眼裏就是個可以聊天的家夥,但是不宜聊太長的時間。

白一看著他安撫:“額,能不能不要老是想到殺人?就算你討厭他們,不理便是,何必老是打打殺殺?我不喜歡殺人。”

辭言對著她淡笑:“我知曉。若不是會時常瞧著你,恐怕我會將人殺光。”

這家夥是不是有暴躁症?可他在她麵前卻是溫柔的,難倒這就是我的溫柔,隻給你一個人?

突然感覺她的運氣爆表,這樣的男人怎麽就喜歡了她呢?搞不清楚,不明白。但她很喜歡現在的狀態。

係統竟也很少吐槽他。看來它也覺得這人是她的唯一。

隻是這個時候,她的腦海裏卻崩出了另一個人的名字,另一個奇怪的名字。雲墨,這是誰,為什麽要在她的腦海裏?

因著旁人知曉了花秀他們的院子裏又來了其他美人,有不少弟子上前觀看。

白崇光本來在外麵盯著,直到他發現外麵的弟子越來越多。他有些疑惑,這些人是怎麽知道的?

有一個弟子上來看著白崇光說道:“師弟,你的院子裏住的美人可是不少?分師兄一個如何?”

這人長得一副猥瑣下流樣,真不知道這樣的弟子,那老頭看中了他什麽?

白崇光冷笑,折扇微揚,唇角微彎:“名花有主,不可惦念。”

那弟子看著白崇光冷然道:“有主?我怎麽不知曉,這個主是誰,喊他出來,我們比比便是。”

“本姑娘的主是誰關你屁事。你個楊胖子,說話最好小心點。莫叫本姑娘抓住你的把柄,否則定將你挫骨揚灰。”先出來的是擇媚。

這個少女雖然比不上花秀靚麗。但好歹也是瓜子臉,丹鳳眼,眉宇間帶著一絲煞氣。直讓瞧見她的人退避三舍。

這樣的女子可不是什麽好招惹的對象。

擇嚴看著胖子冷然道:“如何,怎得不敢說話了,可是怕了。”

楊胖子哈哈大笑:“怕,白公子有什麽好怕的?不過是一個羊角女人。本公子今兒就折折你的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