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三個人對她的眼神都有些古怪。

花秀看著幾個人正在談天說地,她準備上來時,突然被一個人捂著嘴帶走了。

似乎是絹子上有迷藥,花秀沒掙紮多長時間便暈了。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看到這裏皺了皺眉。

這明顯是一個廢棄的柴房,而她是被人綁到這裏來了。即便是使勁掙脫,也無法掙開。

“別白費力氣了,你用的力氣越大,它便捆的你越緊。”

花秀皺眉:“誰在說話?滾出來。”

那人自然不是滾出來的,而是走出來的。

花秀看著女人的眼神皺眉:“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女人看著花秀一臉冷漠,她走到花秀的麵前,撫摸著那張柔嫩細滑的臉。讚歎道:“真好啊,長得這麽漂亮卻獨占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花秀迷惑:“你在說什麽,為何我聽不懂你說的話?”

女人冷笑:“聽不懂就對了,像你這樣的女人用不著能聽懂我說的,你隻要記住,以後你這張臉就是我的臉。我能看上你的臉,這是你的福氣。”

花秀有些懵,但顯然,她似乎聽到了女人說話的意思,這個家夥居然想將自己的臉皮揭下來,她是瘋了嗎?這怎麽可能呢,就算是取下來了,難不成就能放在她的臉上?

怎麽放,縫起來?

花秀被自己想出來的東西害怕著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瘋狂了,她一直往後退。

女人抽出匕首步步緊逼,你退我進。來而不往非禮也。花秀的臉都變的煞白。

【……叮,這個表情不行,必須是高興的表情。】

齊怡然皺眉:“高興的表情?怎麽可能是高興的表情,你覺得她高興,我能把臉皮剝下來。”

這個問題有些怪異,誰會喜歡別人將自己的臉皮剝下來,所以永遠都不可能高興。

“我現在就要殺了她,否則我很難找到她獨自一個人的時候。”

【……叮,隨你,你要是不怕任務失敗的話隨便。反正這張臉皮是貼在你身上的,你覺得這個表情能展現你的美。】

而這時,突然有人說道:“你不能殺了她。”

齊怡然很無語,這位又是誰?

男人出來的時候,說實話,齊怡然的確是有些驚訝:“怎麽是你?”

這個男人就是當初將她從乞丐手裏帶出來的。

柘培林看著女子說道:“她手裏有什麽你不知道,盟主卻不會讓你殺了她。”

花秀一驚,盟主,他們認識武林盟主?

這倒也沒有什麽奇怪,隻是這兩個人難不成是武林盟主派的人?和武林盟主為什麽要殺她說不通。

柘培林看著花秀笑了笑:“抱歉,是我的人唐突了你。”

花秀一臉冷漠:“你的人?你們是什麽人?”

花秀還是有些懵的,這些人實在是太奇怪了,她根本就不認識這些人,可是他們居然跟她說要她的臉皮,這不是很奇怪?

柘培林看著女人淡笑:“你無需知道我們是誰,你隻要知道,武林盟主之爭,你們中山門的人絕不能贏便是。”

花秀皺眉:“為何?既然有能力,為何不要我們中山門的人,這不公平。”

齊怡然冷笑:“公平,開玩笑,這裏可不需要傻乎乎的公平,你可真是個傻子,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傻子。哈哈哈。”

柘培林看向齊怡然:“不要對她太過於苛刻。”

又看向花秀:“我們知道你最厲害的便是媚功,你可以利用它讓那個男人無法比武。”

花秀的臉都是黑的,他們中山門比武的是白崇光,這個男人雖然一般,但對她卻也是不錯的,她不能做這種背信棄義的事。

看著兩個人她冷笑道:“別開玩笑了,我不會做的。”

齊怡然冷然道:“怎麽樣,你也看見了她的態度,還不如讓我剝下她的臉皮,裝作她去跟那個男人調情。我就不信,憑我這張臉還迷不倒他。實在不行,殺了便是。”

花秀看著這兩個人,他們隨便議論別人的生死,雖說如常,但還是覺得讓人不樂意。

花秀冷然道:“我不會為你們做事?”

“那如果是為了盟主呢?”

花秀皺了皺眉,即便武林盟主是武林中的皇上,但她還是不會為了那個人做事,如果他是個值得讓人跟著的人,她自然二話不說直接去,可白崇光好歹也是與自己一起來的,他似乎和白一還是朋友,她怎麽可能去背叛朋友。

齊怡然看著眼前的女人皺了皺眉:“我看她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夠了,直接殺了便是。”

柘培林冷然道:“不可,絕對不可殺了這人,若是她出了問題,盟主唯你是問。”

齊怡然看著冷笑:“我當初就不該跟你來這兒,這會兒也不會左右為難。”

男人看著她嗤笑:“可惜你跟我來了,若不是我將你從臭烘烘的乞丐堆裏救出來,你覺得你還能在這兒,笑話。”

這兩個人似乎是在吵架,不過花秀算是知道了這兩個人的關係了,他們都跟武林盟主有關係。而且這件事還牽扯到了她。

她會死,但不是現在。武林盟主要從她手裏拿到一件東西。

花秀還沒想完,突然有人一腳踹開門。

花秀眯著眼睛看過去。看著來人笑了笑,是白一。

白一看著那兩個人冷然道:“我倒要看看,誰敢帶走我二當家的女人。”

白一看向齊怡然很驚訝,而齊怡然看著白一也很驚訝。

兩個人異口同聲:“怎麽是你?”

齊怡然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花秀,突然看著白一的眼神有一絲鄙視:“原來你們,咦,好惡心。”

白一冷笑:“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齊怡然,你為何綁走我的人。”

齊怡然冷笑:“既然她是你的人,那我們倆現在算是敵人了。”

白一看著她嗤笑:“敵人,呸,你配嗎,你配做我的敵人嗎?你就是個敗類,虧我還想跟你做朋友,簡直就是瞎了我的眼。”

齊怡然冷然道:“本宮不需要你這樣的朋友。”

“本宮?”

齊怡然快速改口:“沒想到你居然和她是朋友,倒是令我意外,一個花樓女子,一個土匪寨子裏的女土匪,嘖嘖,真是又惡心又討人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