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看著這人皺眉:“你是何人?”

那人一臉微笑:“我是何人不重要,不過都是江湖中人罷了,喚我一聲尹大俠便可。”

嘖嘖,白一一臉無語,這怎麽就尹大俠了。江湖中真正的豪傑可不會讓人喚他大俠。

這就像是現世的中二人的自稱。

白一看著那尹大俠笑了笑:“好吧,尹大俠。”

其他人也隨之介紹,但對於白一來說,不過都是些隨意之人。她記不住幾個人的。

白一看向影華峰:“莊主,現在總該說了吧?”

影華峰淡笑:“既然你們已知曉對方身份,那事情就好辦了,最近我們幾個莊子都要進行一筆很大的交易,若是你們可以幫忙,那就更好了。”

白一疑惑:“幫什麽忙?”

影華峰淡笑:“我們做的生意不簡單,總有那些不長眼的上來找事,為了讓生意更順利,本莊主特請幾位來護著我們。”

白一看著他明白了,這是找人保護這夥人,可是到底要多大多危險的生意才會需要人護著。

白一有些驚訝:“難不成莊主與我夫君說的也是此事?”

影華峰搖頭:“自然不是。”

看來是真的不一樣了。

白一笑了笑,這是沒必要不答應,免得多出事端。

“若隻是此事的話,也隻是舉手之勞罷了。莊主不必擔憂。”

影華峰笑的很淡定:“既然白姑娘答應的那麽爽快,那本莊主也不會虧待了白姑娘,放心,姑娘要什麽,本莊主這裏應有盡有,喜歡什麽挑便是。”

白一淡笑:“莊主莫不要說這樣的話,女子都是貪心的,若是要的太多,恐怕莊主給不了。”

影華峰哈哈大笑:“盡管拿,本莊主什麽都沒有,女人要的東西絕對少不了。”

白一隻是笑了笑,那幾個人雖然表麵上看著白一都是微笑的,但是他們內心都非常的鄙視白一。顯然白一的確很厲害。她的武力不知道是師承何處,卻也讓人不敢置信。

白一很快離開,其實她也知道這些人並不喜歡她,畢竟他們這些前輩比不上後輩不說,後輩還對他們很不在意。

換成誰都不樂意的。

白一回去之後,看著辭言笑道:“我們兩個看來都是被人坑了,好歹也是做過皇帝的人,卻去保護他們,你覺得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

辭言微笑:“大材小用倒不至於,不過這個影華峰把自己看的太重了些。”

白一趟與軟榻上,這軟榻與宮中的貴妃榻別無一二,除了沒有雕龍畫鳳,這材質,倒真是仿製的淋漓盡致。

她歎氣,轉頭看向辭言:“這倒是好了,若是與那些女人有了糾葛,那才是麻煩,你喜歡我,我不喜歡你,你愛我,我不愛你。麻煩得很。”

辭言走到她麵前,看著貴妃榻上的女子微笑:“你怎麽知道這麽麻煩?你見過這樣的事。”

白一笑的很尷尬,好吧,她的確見過,因為顏值關係,許多人都喜歡高顏值的男生,可是這樣的人會有很多的麻煩。

那些女生一起追他,而那個人確實不遠不近的吊著。後來那幾個女生的下場都不怎麽樣。

白一笑完之後就不說話了。

辭言知道女人再別扭什麽,他淡笑:“你不高興了?”

白一無語,明眼人都可以瞧出來的事吧。

白一坐起身,芊芊細手撐與軟榻之上,看著辭言說道:“高不高興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我就是在不高興,還能做什麽,更何況人雖然有高低之分,可到底我不能做出背信棄義之事,已經答應了別人,總不能反悔。”

辭言的眼神中帶著些殺氣,卻不是對著白一的,而是對著外麵的人。

白一看著他疑惑:“怎麽了?”

辭言噤聲與前。

外麵有人,呼吸很是急促,辭言看了白一一眼,立刻出去與那人纏鬥。

白一驚訝,急忙想看。

係統立刻提醒。

【宿主不要出去。外麵的人你鬥不過。】

白一疑惑:“還有我鬥不過的人,什麽人,難道不是人,而是鬼。”

【宿主想什麽呢?我們這個世界又不是那種世界,這個世界隻是王權和武林的世界。】

白一嗬嗬噠:“是嗎?那齊怡然怎麽解釋。”

【她是混進來的,當然是不做數的,宿主放心,就她那樣的,宿主

一點都不要怕。這個世界的規則就能讓她永遠都無法翻身。】

白一皺了皺眉,所以說就是這樣啊,她也不是自己除掉齊怡然的,法則已經幫她做了許多事。

白一疑惑:“那東西是法則?不然怎麽會讓辭言起殺心。”

係統不說話了 。

白一懂了,法則雖然可以說出嘴,但是說得多,總是會有很多的麻煩,還不如在這裏安安分分的,即便是法則找麻煩,也找不出。

白一歎氣,辭言不喜歡有東西管著他,畢竟他自己就是很牛逼的存在,如果上麵還壓著一個東西,他當然不痛快。

隻是他並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白一還想出去,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有人進來了,辭言進來看著她微笑:“你很聽話。”

白一快速搭上鞋來到他麵前問道:“你沒事吧?”

辭言搖頭:“沒事,明日上午他們就會要我們過去。雖然說是保護,但你不用在意那些人。”

白一莞爾一笑:“這話不可說,別人到底是付我們錢的,隻拿錢不辦事,是不是有些不符合江湖規矩?”

辭言微笑:“江湖規矩對我們沒用。畢竟我們不止是江湖上的人。”

白一笑了笑:“為什麽不止是江湖上的人,我們現在又不進宮。”

辭言摸著她的頭笑道:“那倒是,你若是覺得自己哪樣做得對,那說就是了。”

男人的態度給人一種漫不經心的感覺,白一覺得他變了。

女人很無奈:“你變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我想要什麽,你都幫我拿,現在卻無所謂了對不對。”

其實兩個人都知道,女人就是在無理取鬧,那個人被辭言打跑,但歸根結果還是因為這裏有某個人的存在,他還不敢妄圖做什麽,辭言也不會讓他做什麽。

男人很無奈,或許是他表達愛意的表情讓白一疑惑,女人這會兒倒是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