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男人盯著她的眼神,白一當做無視,她在電腦上查找一些事,之前有人說過她的事。

在電腦上都可以查找到,那些人說什麽白家大小姐的話,在電腦上還是可以找到的。

#震驚,白家大小姐私藏小鮮肉。#

白一看著這篇帖子一臉迷茫,她要是私藏小鮮肉的話,她怎麽不知道,就算是之前的事,那也連個影子都沒有。

還有下麵一篇。

#震驚,白一破產,白家大小姐被當做抵債的送給某高官#

這都是什麽鬼。

沒皮沒影的事,這些人可真是什麽都能杜撰出來,都不怕被她告嗎?

顧北城一直盯著白一,可是白一似乎是侵入到自己的情緒裏了,視作無物。

白一看著這上麵的帖子,也下麵亂七八糟的評論,有好的,也有壞的,但大部分都是壞的,真是怎麽做都是壞的。

顧北城走到她身後,胳膊撐在兩邊,看著電腦上的帖子在她耳邊笑道:“要不要我幫你,這些帖子可以立刻撤走。”

白一立刻說著:“不用,你要是撤走了,他們會立刻覺得是我做的,因為我忍受不了這樣的打擊,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大概是白一的話太直女了,顧北城有些無奈。

他直起身走到床邊,看著白一歎氣:“你不想跟我正對麵說話嗎?還是說你害怕我。”

說實話,白一害怕顧北城倒不至於,但每次看見他的確有一種詭異的感覺,連她自己都無法控製。

她覺得這估計是原主對他的影響。

白一站起身,看著顧北城一臉漠然,隨即又給前台的人打了電話,想要知道有沒有空房,她甚至願意出三倍十倍的價格來,但前台小姑娘硬說沒房了。

顧北城在一旁看著她皺了皺眉:“我不是說過沒有了,你一直打還是沒有。”

白一看著他很不高興,也是,一男一女住在一間房間,怎麽說都不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

顧北城看著她有些無奈,他承諾:“我睡在沙發上總可以了吧。”

白一的表情立刻變得很溫和,她甚至笑了笑:“可以。”

顧北城無奈,這個臉變得也太快了。

白一不擔心晚上睡哪的問題,就開始研究起之前白一的事,她還想將那個性格研究出來,沒有記憶的她現在跟張白紙差不多,隻不過上麵都是自己的寫寫畫畫。

她隻能憑著自己的想法做事。

白一看著帖子上的話題,她也在下麵評論。

這個新聞是假的吧,要是白一真的破產了,那為什麽白家還在,她好歹也是白家嫡係大小姐,別人不敢對她動手。再說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總比你們這些窮鬼有錢吧。

雖然她的評論人微言輕,但還是有些人看見的,也有人反駁她,也有人認同她。

還有人純粹就是看戲。

看這些人的新聞有什麽用,能不能報道那些對社會有貢獻的人的事,這些豪門世家的事跟你們有什麽關係,是能幫你們搬磚還是能做什麽。我看你們都是閑的。

白一笑了笑,網絡就是一個大染缸,有說這種話的,自然就有說那種話的,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

除非她不對他們說的話感興趣,否則看著都能把自己氣死。

顧北城似乎是知道她在看什麽,他笑著看白一:“你不用管那些人怎麽說,網絡言論就是這樣,一不小心就能傷到正主,都喜歡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去評論別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樣的人。”

白一轉頭看他:“你怎麽知道,這些人捕風捉影,知道一點事就開始大肆報道,我要是一直盯著他們,能把自己累死。”

顧北城笑了,女孩對著他吐槽那些事,網絡上的那些人對著她說的那些話,本來就是一些捕風捉影的事,她雖然生氣,但也管不住其他人的嘴,這些人在網上說的這麽難聽,估計在私底下說的也不會多好聽。

白一說完,看著顧北城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大長腿腳尖勾起,一張俊臉對著她微笑,不得不說,這人臉長得好看,做什麽動作都能忽略。

而且白一總覺得他帶著一股勾人的氣息。真是怪了。

一個男人,一個長相俊美的總裁,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勾人的味道,這是不是太詭異了。

就好像是在說,快過來啊,我很好勾引,能快速勾引到手的那種,這種詭異的感覺白一是真能從顧北城身上感覺到的。

顧北城對著她微笑挑眉,白一臉一紅,她覺得自己路子走窄了,就應該讓他出去。

白一轉過頭,稍微冷靜了一下,又轉過來,他看著顧北城漠然道:“你不去管公司的事嗎?我看你剛才在處理公司的事。”

顧北城微笑:“不用管那群傻逼,他們能搞定那些事。”

白一看著他的眼神微微帶著些鄙夷的意味,什麽叫那些傻逼,說自己的員工是傻逼這樣真的好嗎,要是傻逼的話,那他是什麽,傻逼老板。

白一想到這裏嗤笑,大概是覺得這話太有意思,她笑的更開心了。

顧北城疑惑,也不知道白一是想到了什麽好笑的事。

顧北城皺了皺眉,這時,有人敲門,白一愣了一下,直接走過去開門,她想著估計是穀媚,沒想到是麗娜。

女人看著她很著急的樣子,一看見她立刻說道:“穀媚被人捅了一刀,現在在醫院裏,她讓我找你來。”

白一皺眉,還是抓了一把自己的衣服就跟著她出去了,而顧北城也跟上來。

他在裏麵也聽到了外麵的話,似乎是什麽出事了,顧北城看向白一。

白一漠然道:“穀媚出事了。”

顧北城漠然道:“坐我的車去。”

說著立刻拉著人去了地下室開車,白一和麗娜坐在車裏。

白一看著麗娜直接問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麗娜雖然也有些懵,畢竟她沒見穀媚和白一還帶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很奇怪。

不過白一都問話了,她還是先將肚子裏的話藏起來,又看著白一說道:“你不知道,我們回來的時候,正準備要往電梯裏走,誰知道就這麽被人給捅了一刀,我把她送到了附近最近的醫院,她讓我找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