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媚其實也覺得有趣,但人家又沒有邀請她,她去了豈不是太尷尬。
不過既然是白一邀請的,那就不一樣了,她還是可以受著的。
穀媚看著白一微笑著說道:“如果我要是去的話,那肯定也要做最亮眼的,就算是不如你,最起碼也不能讓白蓮搶走我們的關注。”
安妮看著穀媚笑了笑:“你看起來很適合另外一種係列的造型,我可以給你做。”
穀媚看著她微笑:“我還是算了,要是顧北城知道我在這裏蹭妝造,他估計再也不會請我來這裏。”
白一笑了笑:“你還怕他,有我在,你不用怕他。”
雖然這話說的很霸氣,不過穀媚知道,白一也就是這麽一說,真到顧北城生氣的時候,她自己都是自身難保,更何況是別人。
安妮沒說什麽,畢竟她是顧北城請來的,她當然受不了顧北城的怒氣。
顧北城正好過來,他看著穀媚漠然道:“我還不至於這麽小氣。你要是想去,可以跟白一一起去。”
畢竟多一個人保護,白一也就多一份保障,他是這麽想的。而穀媚自然也明白,畢竟看他一眼就知道了。
這兩個人明明沒有在一起,但是卻有著老夫老妻擁有的默契,還真是詭異了。
白一看了顧北城疑惑道:“你不去嗎?”
顧北城漠然道:“我當然也要去,不然你覺得羅斯的邀請函能到我的別墅裏。”
嗬嗬,何必這麽小心眼,又不是什麽麻煩的人,羅斯,一個唯利可圖的商人。
酒會在晚上,羅斯在A市有一個酒莊,因為要打開A市的市場,所以羅斯在酒莊裏舉辦酒會。
白一他們去的時候,酒會正開始,那些人手上都拿著紅酒香檳之類的。
白一和顧北城一進來時,便吸引了一眾人的目光,顧北城他們知道,白一他們更是了解,可是這兩個人在一起來那就很耐人尋味了。
而且白一這個樣子,著實與傳聞中的有所不同。
天藍色的短裙讓她多了一絲俏皮,因為造型和妝容,又多了溫柔與優雅的氣質,其實白一自己拿出來的氣質就是溫柔的。
所以她顯現出來的就更加讓人意外了。
眾人看著她很是奇怪,這樣的白一是他們不曾見過的,更多的是每次胡鬧翻臉的白一。
大家都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她,可是現在她這樣,難道真的有哪裏出了問題。
還是說她一夕之間真的長大了?
正當眾人覺得意外的時候,白一看著顧北城突然笑道:“你也去跟他們喝酒唄,說不定還能打聽到對你有用的東西。”
顧北城看著她淡笑:“你覺得還有什麽消息是對我有用的?”
白一看著顧北城的眼神,他雖然在A市的確很有名氣,不過和那些真正的世家比起來還是一般的。
“你不想更厲害嗎?”
顧北城拍了拍她的臉,將自己手裏的香檳遞給她笑著說:“喝這個,我先去了,不要跟其他人離開這裏,他們都不是好人。”
白一看著他一臉無語:“我看起來像是小孩子嘛,怎麽可能呢,你去吧,我不會離開這。”
穀媚看著他也是一臉無語的樣子:“哎,我還在這裏呢。有我在這裏,誰敢過來欺負她。你去跟那些男人扯皮去吧,說不定你會知道羅斯邀請白一來這裏的真正意義。”
聽到這話,顧北城立刻離開了。他又不是磨磨唧唧的人。
穀媚看著白一嘖嘖笑著:“我看他是在擔心你。”
白一淡笑:“擔心不擔心的誰知道,我們還是眼睛放亮,小心被人盯上。”
穀媚看著白一疑惑道:“你看見白蓮了嗎?怎麽從剛才起,我就覺得有人盯著我們。”
白一往她身後看去,倒是沒看見有人盯著,畢竟這個時候大家都端著酒杯交談,要說誰會盯著誰,那也是讓人意外的。
穀媚對著她搖了搖頭:“不是後麵的人。”
白一又隨意看過去,的確是沒看見白蓮。
“係統,你不是說白蓮會來嗎?她現在在哪?”
【叮,係統任務,與羅斯交談。任務獎勵,五百積分。】
是好做的任務,白一覺得這任務根本就沒有做的意思,不過係統既然這麽說了,那估計不是簡單的。
白一看著穀媚笑了笑:“你認識羅斯嗎?我們要找到他。”
穀媚還沒說話,這個時候台上來了一個男人,他看著下麵的人笑著說:“今天承蒙羅斯先生的厚愛,將各位集聚在這裏,開一場特別的酒會,這個酒莊是羅斯先生來A市的成果,他是個喜歡喝酒的人,所以才會做酒莊的生意,我想各位先生女士們,你們生活中一定少不了酒,對嗎。既然如此,可以跟羅斯先生有一個友好的交流,何樂而不為呢。好了,有請羅斯先生對我們說話。”
這時,從旁邊來了一個做輪椅的先生。男人坐著輪椅,他抬頭摘下禮帽。
眾人看去,有些驚訝。
白一也是驚訝,這個羅斯先生長得過於年輕,怕是隻有二十五六歲,他長相有些英俊,即使是坐著輪椅,也可以看見他那一雙大長腿。
不過可惜他不能走,這樣白一更驚訝了,她確認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羅斯上去,也說了一些官方語言,到了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白一覺得他都要說完了,可是這個時候。
他卻說著。
“今天我請來一位特殊的女士,白小姐,你上前麵來,墜在後麵別人可不覺得你是我的貴客。”
白一還沒走出去,白蓮快速出去了。
眾人明白了,羅斯說的白小姐就是白蓮,這倒是不奇怪,畢竟就算是白一給人很驚豔的亮相,可到底還是比不上白蓮在眾人心中的形象。
潛移默化真的很讓人恐懼。
白一看著穀媚疑惑道:“他說的是白蓮?”
穀媚臉都黑了:“當然不是,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想偷走你的名字,等著打臉吧。”
可是這個時候羅斯笑道:“白小姐你來的可真巧。”
白蓮雖然心裏也很驚訝,但表麵上卻很平靜:“那當然了,您叫我,我要是不給您麵子,那就說不過去了。”
白一和穀媚有些奇怪。這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