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小離看著白一微笑道:“白小姐真的很聰明,可是這個時候聰明是沒有用的,白小姐還請您不要掙紮,否則你會很難受。”

“你說什……”

白一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她覺得自己完了,顧北城的安保係統也太不好了吧,這樣都能混進來別有用心的人,他真的是為了自己好嗎?

習小離將白一打包帶走,至於其他人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不過顧北城沒有防備,那隻能說他這個別墅算不上什麽高端別墅。

當然如果顧北城知道白一是這麽想他的話,估計會氣的暴躁。

白一醒過來的時候,她看著上麵星星點點的天花板,還很疑惑。

“如果你一直這樣的話,那恕難從命。”

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帶著些熟悉的口音。

白一皺眉,隨即想到了這是那個習小離,白一本來想坐起來,可是她現在這個樣子,坐起來太難了。她以為自己是被什麽高科技人才帶走的。不過聽著兩個人的聲音,她覺得這兩個人的身份還是挺普通的。

這個時候,有人過來了,還是那個習小離,她看著白一笑了笑:“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白一看著她皺眉:“你這是在安慰我,我不需要,你劫持了我,是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習小離笑的很隨意:“你怎麽會這麽想,我不想得到什麽,不過你必須待在這裏。”

白一不懂,她為什麽要待在這裏,這裏又是什麽地方?

這時,另一個人的聲音出現在白一的耳朵裏,而這個聲音讓白一知道了這人是誰。

那人來到白一麵前笑了笑:“一一,你還好嗎?你看他們都不會照顧你,隻有我才能照顧你。”

白一看著施當的臉都黑了,這個家夥都沒有自尊心的嗎。

而且他不是喜歡白蓮的嗎,怎麽這會兒跟他說這樣的話。

白一皺了皺眉,她看著習小離說道:“送我回去。”

習小離還沒說話。施當倒是說了,他看著白一微笑道:“這裏才是你的家,那個地方不是你的家,你不能回那兒。而且不過是一個顧北城而已,難道你回去就是因為他。你跟他的關係有那麽好嗎?”

白一看著他的臉漸漸崩開,她冷然道:“我跟他的關係怎麽樣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管不著,你最好快點把我送回去,要是遲了,你一定會倒大黴。”

施當嗤笑,不以為然。

他一直都是這樣,真正的危險不在意,等到來臨時,才放下自己的人,讓她落入危險中。

白一看著施當,她覺得這人就是個笑話,如果不是當初的白一看清楚他的真麵目,恐怕早就被這人是誰騙了,就是個人渣,渣男。

大概是白一的眼神太過於銳利,施當的眼睛看著白一微笑道:“不要這麽看著我,我會以為你這是對我還喜歡的訊號。”

白一皺了皺眉,還喜歡這個人,別開玩笑了,這個鼠輩有什麽臉讓她喜歡。

趁著顧北城不備,居然將她弄到這裏來。

她早就看出施當不是什麽好人,隻是沒想到這人會這麽卑鄙,簡直就是卑鄙無恥之徒,混蛋,她和白蓮簡直就是一丘之貉,都喜歡給人製造麻煩。

也不知曉這人和白蓮是不是一起的。

白一眼睛轉了轉,看著施當突然說道:“怎麽不見白蓮,你們兩個在這裏不是很奇怪?”

施當的眼神瞬間緊縮起來。

習小離看著白一快速說道:“這話可不能問,你不要管這個了。”

白一冷笑,她似乎想起了什麽,施當腦袋上那麽多綠帽子,估計他已經戴不過來了。

白一也沒有纏著他問白蓮,隨即冷然道:“這是什麽地方?”

施當淡笑:“這裏是我的地方,你別害怕,這裏也是一棟別墅,隻不過位置較偏,安全隱患太多,不過你不用擔心,有我在這裏,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白一覺得自己說不通了,這人怎麽說話婊裏婊氣的。

施當是這樣的人設嗎?他不是自己的青梅竹馬嗎?難道一直都是這樣跟她說話的,也太恐怖了。

白一臉都黑了,可她卻不能做什麽,如果她好好的話,一定能把施當打個滿地找牙,可是她現在不舒服,根本不可能打到施當。

白一想了一下,她笑著說:“我都成了這個樣子,你居然還喜歡我,那看來你的確是真愛了,可是你還想要癱瘓的我嗎?我什麽都做不了。”

施當淡笑道:“無所謂,你做不了的事我幫你做,你不會受傷,而我會保護你。”

白一覺得施當有點中二,簡直是那種無藥可救的中二。

“你把我帶到這裏總不會就是想關住我吧,把我關在這裏,我不喜歡這個環境,而你說過,這裏不安全。你讓我怎麽安心的住在這。”

施當皺眉,他似乎也想到了這些事,他不喜歡這裏,但暫時隻能住在這,而且他沒有告訴白蓮他回來了。

私心裏他不希望白蓮知道白一的事。

他看著習小離說道:“你把這裏的消息封閉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她在這裏。”

習小離看向施當微笑:“我可以這麽做,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如果被顧北城追到這裏來,他不會放過你。”

施當冷笑:“就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要是什麽本事都沒有,光說大話那就沒意思了。”

習小離微笑,這個人對自己還真是有信心。

施當給白一蓋好被子,看著她微笑:“你好好休息。”

隨後他又看向習小離說道:“你好好照顧她,照顧的好,少不了你的錢。”

習小離笑著點頭,施當離開了。

白一看向習小離:“你真的是護工?”

習小離坐在她麵前淡笑:“我當然是,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的確是護工,而且你不是要說給我加工資。”

白一咬牙切齒看著她:“我要告你。”

習小離很隨意笑著:“隨你,反正沒有人抓得到我,你可以去告我,但這並不能成為那些人抓我的理由。”

“哼,你說的是偷襲一個病人,還是說囚禁一個病人。”

習小離當然知道白一心中有火氣,但她是和施當簽合同的人,所以隻能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