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覺得這樣不行,她不能一直在顧北城身邊,也不能一直幫他,所以他必須自己走出來。
但顯然這很難。
更何況她的經曆放在正常人身上,估計其他人早就瘋了,顧北城還能這麽清醒,也是因為主角光環的作用。
雖然他現在不是主角了,可那也不能將他的氣勢撇開。
顧北城給白一洗了澡,即便是忍得痛苦,也沒有再碰她,因為白一看起來真的很累。
可是洗完之後,白一卻不是很困了。她看著顧北城笑了笑:“我不想睡了,我餓了。”
顧北城微笑,起身穿衣服看著她問道:“想吃什麽,我去做。”
白一眯眼看他:“家來不是有阿姨,你去做什麽?”
顧北城淡笑:“你不想吃我做的嗎?”
白一看著他就笑了,也不是不想吃他的,但如果想吃到顧北城做的,那還不如自己做。
白一看著他笑著說:“把東西拿來,我幫你做吧。”
顧北城搖頭:“你不是很累了,那就等著吃吧。”
白一覺得她應該幫助顧北城,不然他做的東西味道一般。簡稱沒味道。
她快速跟上去,可是腳上的腳鐐多了一個不讓她下去的理由。
男人看著白一微笑,隨即將人抱起來放到**,他摸了摸女孩的頭笑道:“別擔心,你睡一覺起來我就做好了。”
雖然話是這麽說的,可白一還是擔心了,好吧,都怪她嘴欠,剛才說什麽要吃的,不說就好了。
這會兒有些騎虎難下。
顧北城還是下去了,白一看著他離開快速坐了起來,反正現在也睡不著,她打開窗,窗戶外麵的風吹進來,滿是薔薇花的味道,讓人的心境好了許多。
她突然想到了什麽,跟係統說話:“你現在能探測到靈玉在哪?哦,對了還有那個四川八,他現在變成了主角,肯定對顧北城有影響對吧?”
【叮,係統搜查,搜查成功,靈玉和四川八在一起,兩個人正在準備揭露精神病院的事。】
白一不意外,隻是她很奇怪,這兩個人會成功嗎?
【成不成功不知道,不過他們的準備工作做的不好,所以有些懸。】
白一覺得不能讓那兩個人懸,所以她對係統說:“我能不能幫他們?”
【可以是可以,但不好做,因為係統是為宿主和劇情服務的,其他人的事除了劇情,那就跟我們無關了。】
白一皺眉:“這就是你說的可以。幫靈玉一下。”
【……】
“怎麽?你不是說為劇情服務的嗎?四川八是主角吧?靈玉也是主角吧?你現在不讓我幫他們,這不還是違背原則。”
係統咬牙切齒的樣子。
【我以後一定要出一本書,就叫做我的宿主整天想著做配角。】
白一嗬嗬嗬,好吧,她對主角配角沒那麽多意見。
可是係統有意見啊,你見過誰家宿主把自己從主角幹成了配角,全然不顧自己的臉麵,這還怎麽玩下去。
白一皺了皺眉:“你說什麽?”
【……沒,我先幫你盯著他們吧,對了,白蓮逃獄了。】
白一一臉懵,隨即疑惑道:“你說什麽?她逃獄了,你確定,逃到哪了?”
【M國,有人幫扶,這個人等你出去了就知道是誰了。】
白一猜測:“白崇光?”不對啊,他不是也在監獄。
【不是。】
“施當?”
【更不是,宿主別猜了,你猜不出來的。】
施當在牢裏的日子還是挺慘的。而且他似乎已經撐不過去了,隻不過被顧北城讓人收拾了一下,就受不了,顧北城可沒想讓他死,死了不是太便宜他了。
係統沒有將這事跟白一說,怕白一受不了,雖然也不可能,畢竟它的宿主可是從修真世界一路走過來的。
那麽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白一還想說什麽,這時,顧北城進來了。
他看著窗前的白一皺眉,快速上前來將人一把抱到**。蓋上被子。
隨後關上窗戶。
他看著白一有些無奈:“外麵有風,著涼了怎麽辦,你要小心自己的身體。”
白一無語,她的身體很好,用不著這麽小心翼翼。雖然她曾幾次三番從鬼門關過來,但都有驚無險。
她看向顧北城坐起身子疑惑道:“你這麽快就做好了。”
顧北城點頭:“還沒有,我要出去買東西,上來看看你有沒有睡著?”
白一看了看外麵的黑天,又看了看顧北城疑惑道:“都這個點了,你到外麵買什麽?食物?冰箱裏麵不是有嗎?”
顧北城的臉色有些奇怪,不過他還是說著:“你不用管了,睡覺吧。”
白一疑惑,不對,顧北城不是一個沒有章程的人,大晚上的更不會自己一個人出去買飯。
在白一的眼神攻勢下,顧北城無奈說道:“我把廚房炸了。所以要買些廚具和吃的。”
他倒是淡定。
白一一臉懵逼:“炸了,可是你今天下午還給我做吃的了,而我也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啊?”
“恩,今天下午就已經炸了,閣樓隔音好。”
白一這會是真的無語了,所以顧北城是在一堆廢墟裏做好的下午飯,他也是真的堅強了。
白一看著他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吧,你又不知道買什麽?”
顧北城的眼神立刻變得很陰沉,他冷然道:“我自己去。”
說著就出去了。白一在後麵叫他,他也不管,而且大力的關上了閣樓的門。
白一無語了,她低頭看著腳上的腳鐐,實在是不想跟顧北城繞下去了,可是現在也不能刺激他。
隻需要一句話顧北城就生氣了。而且直接不理她,這樣她還怎麽睡得著。
白一看著腳鐐,又看著房間,這房間裏什麽都有,就是沒有尖銳的東西,可以弄開腳鐐的一切危險用具,這裏都沒有。
顧北城想的很周到,這裏是真的什麽都沒了。
隻是他不可能讓白一出去,這不現實,如果她出去再次受傷,他怎麽辦?
他承受不了白一再一次的離開,隻有他知道,白一死去的時候,他是什麽樣的心情,他想要殺人,可是她不敢,也做不到。
但是現在不一樣,隻有把女人保護在自己的安全屋裏,他才覺得這人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