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師看著眼前的男子皺了皺眉:“你是哪個學生的家長?幾年級幾班?我怎麽從來都沒見過你?”
冷蝕無語,這個女人的警惕性倒是挺高的。
冷蝕微笑:“三年二班穀雨。我是她的叔叔。”
徐文看著冷蝕驚訝道:“你是她的叔叔?真的嗎?她說自己沒有家人,我們都認為她是個孤兒?”
這個女人的警惕性是真的高,都說出孩子的名字了,這人還是半信半疑。
其實穀雨是穀媚的妹妹,隻是兩個人的關係有些古怪。
大概穀媚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和一個未成年相處。
兩個人是跳進操場上來的,徐文這會兒也看到了穀媚。
她皺了皺眉,看著冷蝕疑惑道:“她也是跟你一起來的。她是誰?”
冷蝕微笑著說道:“她是穀雨的姐姐穀媚。”
徐文很驚訝:“可她……”
她想問那女人為什麽不過來,不過冷蝕立刻對著她示意。
“那個,她腦子有些不太清楚,所以隻能我來了。”
徐文很驚訝,不過這是別人的家事,既然這個男人說自己是穀雨的叔叔,那她就要確認。
徐文看著男人漠然道:“你們跟我來,我會將穀雨叫到我的辦公室,你們可以和孩子聊聊。”
冷蝕可不想和那女孩聊天,但這個女人警惕心太高,所以他也隻能先這樣了。
冷蝕笑了笑:“我先告訴她一聲。”
他來到穀媚麵前,說道:“我用了你妹妹的名義,那女人現在讓我們去她的辦公室。”
穀媚看著他皺眉:“我們去她的辦公室做什麽?她會告訴我們嗎?”
冷蝕嗤笑:“我們得去找她問才會知道結果,你什麽都不做,還想躲在這裏知道結果嗎?”
穀媚看著他眼睛眯了下,隨即快速問道:“你是不是跟她說了我的壞話。我怎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不太對勁?”
冷蝕微笑攬著她的肩膀,將人推著走,隨即解釋道:“怎麽會呢,她看你的眼神不太對勁是因為你總不來學校,她以為你是騙子。”
穀媚有些沉默,隨即漠然道:“我不來是因為我不能讓她看見我,這樣我就不能解釋我現在在國外的謊言。”
冷蝕看著她很迷惑:“你為什麽告訴她你在國外?你這個難言之隱很奇怪。”
穀媚沉默不語,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到了徐文的辦公室。
徐文看著穀媚笑了笑:“你好,我是穀雨的班主任。”
穀媚心裏很不高興,這人居然是班主任,班主任管的事就多了,要是她問自己穀雨的事,那就麻煩了。
穀媚一坐下來,看著徐文就快速說著:“老師,能不能不要告訴她我來過這裏?”
徐文有些意外:“這是為什麽?據我所知,你是孩子唯一的親人,卻不想見她,我不能理解。”
穀媚看著冷蝕,冷蝕一臉無語,他怎麽知道這兩姐妹在搞什麽,更何況他之前也隻是順嘴說出來的話。
這個時候,讓他說這兩姐妹的事,簡直就是趕鴨子上架,冷蝕示意穀媚將人直接砸暈,他們把人帶走。
穀媚眼神都緊張了,不可能,做不到的,要是徐文知道了他們的想法,估計他們在學校裏就出不去了。
徐文看著兩個人有些奇怪,就在這時,冷蝕突然起身一下子猛擊在徐文脖頸上,直接將人打過去。
穀媚一臉懵,不過她看著冷蝕快速說道:“我們現在怎麽離開這兒?”
冷蝕淡笑:“我早就看好路線了,我們從後門離開。對了,你把我們路過的監控先搞定。”
穀媚雖然覺得這人計劃不靠譜,但還是跟著他一起做了。
很快兩個人就從學校裏出來了,他們去了穀媚家裏。
等著徐文醒來。穀媚看著冷蝕說道:“如果她醒了,我們怎麽問?”
冷蝕癱坐在沙發上,淡定道:“還能怎麽問,當然是直接問了。”
穀媚覺得徐文可能沒有那麽聽話。果然,女人醒來的時候看著穀媚他們還有些不清楚,等到她清醒之後,看著兩個人迅速瞪大眼睛說道:“你們……”
穀媚淡笑:“抱歉將你這樣帶出來,不過我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而你一定不會配合我們,所以這算不上我們不友好了。”
徐文看著穀媚冷然道:“你們不是穀雨的家人?”
穀媚淡笑:“不,你說錯了,我當然是穀雨的姐姐,不過她可能不認我,而你麵前的這個男人卻不是她的叔叔。算了,廢話少說,我問你,你是不是跟販賣器官的事情有關?”
這個夠直接了吧!
徐文看著她的眼神有些詭異:“你在胡說些什麽,我是一名人民教師。怎麽可能做出犯法的事?”
穀媚嗤笑:“是嗎?既然不可能做出犯法的事,那有人舉報你怎麽算,你認識李朗吧。”
徐文的眼神很複雜,但她還是平靜的說著:“你有什麽證據?可不要隨意懷疑別人。誹謗罪同樣可以讓你們坐牢。”
如果沒有證據就在這裏說這話當然不行了,可是穀媚是有證據的。
她拿出一部分資料扔給徐文。
“你不是人民教師嗎?這些人總該認識吧,是你的學生嗎?你隨意挑選的讓人不會在意的學生,的確沒有人在意那些孩子,而那些孩子就成為了你拋心挖肺的罪證。”
“你是以什麽理由來質問我的,做過就是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們血口噴人,我可以控訴你們。”
女人的表情很憤怒,可是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就算是能反抗,也要看看時機。
穀媚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可怕,她居然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之前她找資料的時候,看著這個人做的惡都無法看下去,可是現在這個人居然一點也不在意。
冷蝕看著徐文漠然道:“不承認無所謂,找到這些證據,拿到法官麵前,我就不信她不承認,要是你的學生家長知道你居然是這樣一個老師,一定會對你的學校,和你的人生有一個認知,不過是可怕的認知。”
到那時候,沒有學校會聘請徐文,她隻能過著過街老鼠一樣的生活。
而且她還不一定可以出來,吃牢飯吃到死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