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一臉不解,這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隻是這個男人還是讓人意外的。

白一皺眉,她想跟上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那個人了。

這人溜得倒是快,不過她剛才是被懵住了,不然根本不可能反應那麽慢。

白一還是回去了,回去的時候,她看著自己家,頭皮都快炸了,地板上全是燒過的痕跡,可以看出來有水漬,她瞪著男人,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白一一臉懵:“你在做什麽?為什麽我好好的地板居然被燒成了這個樣子,你都不怕會引起火災嗎?”

“你知道我要花多少錢才能將這些汙漬去除呢。”

墨軒冷然道:“破地板。”

白一都快要跳腳了,她眼睛瞪得像銅鈴:“破地板!你居然敢說我這是破地板!那你有本事別睡我這裏,我供不起你這尊大佛。”

墨軒高傲的抬起頭,看著他冷笑道:“恐怕沒有人跟你一樣擠在這麽狹窄的小地方還能沾沾自喜。”

白一都快被氣死了,我沾沾自喜,她有什麽辦法,係統找的這個人,而且這小地方怎麽了,要是沒有這小地方,他住哪?

有什麽臉瞧不起小地方?小地方的人惹他了,哦,對了,人家是太子,可能她住的地方跟他家廁所一樣大。

不過他有什麽臉在這裏瞧不起她。

白一氣的臉紅脖子粗,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說她的地板是破地板,說她的小公寓是小地方。

啊!不行,要被氣死了。

白一看著他被氣得飆髒話,但顯然她不是那些不入流的人。

“你給我出去!既然你覺得我家裏是破地方,那你就不要住在我家。”

可是她說她的,墨軒做自己的。

他甚至大爺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很不屑:“去給我做吃的。”

白一真的要被氣死了,這個男人居然這麽對她,她居然敢。怪不得出來了就是廢物一個,連做飯都不會。

白一看著他冷哼一聲,她才不管這個人,管他去死,要是這人能真的離開她就不在乎了。

而這個時候墨軒卻因為力量不足居然又變成貓。

看著沙發上的那隻黑貓,她眼睛直愣愣的。

不過顯然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她想去抓這隻貓,可惜這貓跑到飛快,嗖的一聲就不見了。

白一氣的肝疼,看著被毀掉的地板,無奈之下隻能打了電話讓人來修補。

那些人來了之後,白一看著他們問道:“修補這個會花很長時間嗎?”

“不至於,隻要把毀掉的地板揭起來,然後換上新的就好了。”

白一點了點頭,她讓師傅修地板。

而這個時候高琪來了。她看著這些人有些意外,又看著白一驚訝道:“這些人在做什麽?你的地板怎麽變成這個樣子?”

白一歎氣:“這事說三天都說不完。算了不用管了。”

高琪看著她微笑:“聽說你今天不用上班,我媽媽給你做了好吃的。她讓我帶過來。你可有福氣了。”

白一微笑:“還是阿姨對我好。幫我謝謝阿姨。”

高琪看著她無語了:“我時常覺得自己不是她的女兒,你才是,也不知道你到底給我媽灌了什麽迷糊湯了,她對你這麽好。”

白一笑了笑,嗬嗬,她怎麽知道,不過她腦中有一些模糊的記憶,看來這就是白一和高琪家的淵源。

高琪看著那些人擺弄地板,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看著白一驚訝道:“那隻貓呢?”

白一臉上有些意味不明,不過她還是說著:“出去玩了吧。”

高琪又看著她的手笑了笑:“你手好了。之前就跟你說過,這隻貓不能養,你不聽。現在看看它把家裏毀成什麽樣了。”

白一點頭。她也覺得高琪說的對。

不過因為一些不方便說出的話,她還是提醒白一。

“你要把它送人嗎?”

白一眯眼笑:“還是算了吧,雖然他一點也不可愛,脾氣也臭的很,可到底也是我撿回來的,俗話說撿回來的,那就是我的,兒不嫌母醜,子不嫌家貧嘛。”

這話怎麽說的有哪裏奇怪。

躲在暗處的墨軒一張貓臉全都是憤怒,這女人居然占他的便宜。

等他出去了,一定要再抓幾把,這種人嗬嗬。

修補師傅很快做好了,白一看著師傅給了他工錢。師傅笑眯眯的拿著錢離開了。

白一看著煥然一新的地板,覺得自己家都亮了許多。即便她不是愛做家務的人,但是三天一做還是可以的。

做家務有益身心健康。

高琪看著白一的門,又看了看她說著:“我幫你裝個更好的防盜門吧,聽說最近出現了一個可怕的變態凶手,你這樣獨居的人很可能就是她的目標。”

“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變態凶手,我還不可能回來!我們老板說讓我們休息一天,因為在我們公司就發現了一具屍體。”

高琪一臉驚訝:“你說什麽?在你們公司就發現了屍體?凶手去過你們公司?”

白一看著她很意外:“你不知道?”

畢竟她都知道自己放假了,居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麽放假,看來那人沒告訴她。

高琪覺得公司更危險了。

“你還是過段時間再去吧,等到將那個人抓住了再說。”

白一看著她歎氣,她隻是覺得有些意外,不過還是說著:“其實也用不著緊張,現在警察已經介入了,這事情很快就能查出來的吧。”

高琪靠在沙發上,看著她,覺得白一實在是太天真了。

“現在的警察可不一定了,你應該知道,有些人或許有能力,但槍打出頭鳥,誰都不喜歡功勞更大的人。而誰都不想做那個出頭鳥,現在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一天之內大家全知道了。事情隻會更麻煩了。”

白一看著她微笑:“你是說打草驚蛇了。或許那條蛇就喜歡引人注意呢?”

白一其實是亂想的,她怎麽可能知道凶手有什麽想法,但是凶手殺人總有目的,不然就真成變態了。

可這個凶手如果從蛛絲馬跡中看來,還真不一定是這樣的變態。

高琪看著白一,她隱約覺得白一說的對,但是如果這麽想,事情更可怕了,一個不害怕打草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