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又和高琪說了一些話,然後掛了電話。

墨軒看著她皺眉:“你還想去上班?”

“誰知道呢,說不定我明天就想去上,也說不定我可能幾天之後才會去上,不過我不會去那個公司了,太侮辱人。”

白一的確是玻璃心,但是很多事跟她也沒多大的關係。

憑什麽不是她的錯,那些人卻一直盯著她。

就因為她跟那些人的關係一般嗎?

高琪給鄭周易打電話:“你們不用在意白一了。她以後都不會來你們這裏上班。”

鄭周易為什麽還沒有問出來,高琪已經掛了電話。

畢竟她跟鄭周易的關係也一般,之前也不過是為了給白一找工作而已。

李宣看著鄭周易疑惑道:“你說什麽,她不來了。為什麽?”

鄭周易皺眉:“你問我,我怎麽知道,怪不得從那麽多公司辭職,估計是她自己不想做,做什麽都不長久,也沒什麽好的。”

李宣皺眉,他們到底也是覺得白一的點子不錯。不知道想到什麽他笑了笑:“估計是因為很忙吧。不如我再去邀請一下,其實要說沒欺負也不是,你忘了昨天落瀟瀟是怎麽對她的,不過她也挺野的,而我們也向著落瀟瀟,估計她生氣了,覺得我們欺負了她。”

“這算什麽欺負?我隻是讓她不要真的打傷了落瀟瀟,沒想到她氣性這麽大,要是落瀟瀟傷重了,我們也很麻煩。”

這倒也是,可是白一不這麽覺得,白一的個性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隻不過平日裏她還是挺好相處的。

墨軒看著白一在家裏玩遊戲,他看著外麵的天色,皺了皺眉。

“今天晚上早點睡。”

白一正在扮俠客殺人,聽到他的話很奇怪:“為什麽?像我們這樣的人就該熬夜,熬夜才是硬道理。”

墨軒皺眉:“我不懂熬夜什麽道理,但是你的確有麻煩了。”

白一皺眉,她順著墨軒的眼神看過去,外麵天氣晴朗,看上去什麽都沒有。

哪來的麻煩,不懂。不過她又一想,難不成是妖界?

“你能從外麵的天看到你們妖界的情況?”

墨軒皺眉,他踩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太陽,還是皺眉。

金色的瞳孔裏滿是不解。

白一覺得這家夥很奇怪,她走過來順著天再次看去,沒有一絲奇怪。

上次的譚妖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難不成又有了,她可不想找那些麻煩。

可是事情由不得她說。

落瀟瀟正在家裏為自己的臉蛋敷藥。

該死的臭貓,她要是知道是誰家的臭貓,一定要殺了它。

她在臉蛋被毀壞的時候用監控慢速放出了那個東西,雖然黑乎乎一團,但是依稀可以辨認是一隻黑貓。

真討厭,居然毀了她的臉,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東西。

看著自己的臉,她欲哭無淚,到底是為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她不知道的事突然有東西溜進了她家。

一個惡心又讓人完全無法拒絕的東西。

落瀟瀟眨了眨眼,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果然不管怎樣,自己都是最好看的,即便是敷藥了,那也是漂亮的臉蛋,隻是上麵有兩道劃痕,這就讓人不高興了。

眨眼之際,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麽東西。

一大堆錢,是真的錢,她轉過身的時候,卻差點嘔出來。

猛然間快速推開門逃離這個房間。

等到她跑下樓的時候。落爸爸看著她著急忙慌的樣子有些意外:“女兒怎麽了,發生什麽事?”

落瀟瀟快速跑到爸爸麵前,然後指著自己的房間發抖:“那……那裏有東西。我害怕。”

落爸爸有些意外:“什麽東西?有小偷?”

落瀟瀟搖了搖頭,她也說不出什麽東西,但的確很惡心,它手裏捧著一大堆錢,但是渾身都是刺,而且那種刺的味道很惡心。

她是真的說不出來,直到現在她都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可怕的怪物。

她還沒有暈倒恐怕是因為自己膽子稍微大一些。

落爸爸看著女兒的狀態,他有些疑惑。

安慰道:“你先坐在這裏,爸爸上去看看。”

說著男人快速上去。打開房間門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房間有任何東西。也沒有看見有東西從房間走出去。

所以其實沒有東西?

可是落瀟瀟不會說慌,落爸爸下來了,她走到女兒麵前說著:“沒有什麽?你是不是睡懵嗎?”

可就在這個時候。落瀟瀟看著樓梯口的怪物終於慘叫一身隨即快速暈倒。

她實在是太害怕了。

落爸爸很驚訝,他快速抱起女兒就往**送,並且想辦法讓她醒來,但是女兒一直不醒,還在那裏不知道喃喃著什麽話語。

像是中魔了。

落爸爸不信這,自然將女兒往醫院送,但是醫生卻給不出病因。

“你們這什麽破醫院,連病都看不了。還能幹什麽?”

醫生很無奈。

落爸爸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他正躊躇不展。

倒是想起了鄭周易這個小子,她女兒在這裏病成這個樣子,那人還不知道在哪,果然是混小子。好歹是男朋友,居然這麽對他的女兒。

他快速給鄭周易打電話,鄭周易覺得自己很倒黴,好不容易清淨了,居然還被落爸爸捉去,隻是他覺得很奇怪,前兩天的時候,落瀟瀟不是還好著。

現在怎麽生病到住院了。

旁邊的李宣看著他說著:“讓你不給人家回複,現在好了,她父親來找你了。估計是真的把你當成他們家的女婿。”

鄭周易臉色很難看,他不喜歡落瀟瀟,隻是將她當做妹妹。

如果這一家人繼續這麽糾纏下去,他肯定不會這麽好心幫她處理麻煩。

不過鄭周易還是來了醫院,他本來想說清楚,可是看著女人的狀態他有些奇怪,怎麽會是這樣?

“伯父,醫生沒說是什麽病?”

落爸爸臉色很難看:“沒有。”

這小子還是那副死樣子,要不是他女兒實在太喜歡,他根本就不會讓女兒到他的公司去。

鄭周易有些怪異,他看著落瀟瀟。

女人嘴裏一直嗚嗚的不知道在哭什麽,有時候還會說一些奇怪的話,什麽怪什麽?

鄭周易更覺得詭異。

就在這時,落瀟瀟的眼睛突然睜開,她看著鄭周易一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