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臉疑惑:“根?”

道士明白,不還是要找到那個對她們一家做法的人,不然就算這次搞定了,下次還是卷土重來,那他們還是做了無用功,治標不治本。

女人看著他們立刻說著:“不會是很麻煩的事吧?難道我們就沒有安生日子了?那從這裏搬出去呢?”

白一搖了搖頭,即便是搬出去,那些東西都會跟著她們,血親之人做法,除非你不再擁有她的血統,但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必須幹掉那個施法的人,她們才能安全。

道士轉過身看著他徒弟說著:“一會兒你仔細盯著。要是有動靜,叫師父。”

“是,師父。”

白一看著他皺眉:“是個新手。你把新手帶過來,就不怕他闖禍。”

道士道士氣定神閑的說著:“我是他師父,有我在,他闖多大的禍也有我頂著。”

白一冷哼一聲,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幾人在這裏吃了早中晚三頓飯,鄭姐姐手藝不錯,白一都想常駐了,但顯然不太可能。

到了晚上的時候。鄭周易醒了,他看著一堆人皺了皺眉。

又看向鄭姐姐。

“你叫這些人來做什麽?”

顯然,看到白一,他就知道姐姐叫她來肯定是給他攢簇什麽。

鄭姐姐看著他疑惑道:“你沒事吧?有沒有頭疼,難受,惡心想吐。”

鄭周易微笑:“姐,你怎麽了,我沒事。讓他們……”

可他話沒說完。就看見那邊出現了兩隻巨大的老鼠。和昨天晚上的一模一樣。

白一皺眉,果然在這兒。可她不知道這家夥是分身還是本體。看著墨軒疑惑道:“我們現在殺了這兩隻老鼠,它們還會出現嗎?”

墨軒皺眉:“會出現。”

不過他有看向鄭周易:“出來吧,躲在人類的身體裏對你有什麽好處?”

鄭周易的眼睛突然變得極其狂躁,血紅色的眼珠子盯著他們。

看著墨軒冷笑道:“我今天還就不出來了,你能拿我怎麽辦?我告訴你。這具身體早晚會是我的。就算你們做了什麽其他的事。沒用,一點用都沒有。”

墨軒冷然道:“那就要看看你守得住還是守不住。”

鄭周易的臉色扭曲,突然,他快速越過圍欄隨即跳到樓下,可當他準備跑的時候,樓下突然出現了一個道士。

該死的道士又是這人。

當初就是這人給他找的麻煩。現在居然還追到這裏來了。

道士看著他一臉驚訝:“是你。你還沒死?”

鄭周易哈哈大笑:“死是不可能死的。不過你可以去死。”

說著快速襲來。道士早就準備好了。所以即便他快速來了,道士也是不慌不忙的樣子。

可是他看著樓梯上的幾個人。大吼道:“還不過來幫忙,在那裏盯著做什麽。”

“係統,還能給我魚包嗎?”

【叮,現在不行,你得將那種東西從他的身體裏驅趕出來。】

白一看著鄭周易,她覺得自己做不到這件事。

更何況就算將那人驅趕出來。鄭周易也一定會失去生命特征。

她看著墨軒說道:“鄭周易的靈魂還在嗎?”

墨軒點頭:“隻是暈過去了,還在。我們要吸引出那隻東西的本體。”

那些老鼠呢,這個時候那個小徒弟就派上用場了。他倒是聰明,一個一個的砍著,做著重複的工作。但也不覺得累的慌。

道士給這人還真是讓人意外,白一先要幫助那徒弟砍老鼠,可是這時,鄭周易突然向著她襲來。

白一閃向一邊,而他這個舉動惹火了墨軒。

男人迅速來到他身後,一腳將人踹出幾米遠,當然拿了,他用了妖力,所以這人半天爬不起來。

墨軒看著白一擔心的問著:“有沒有受傷?”

白一搖了搖頭:“我沒有受傷,我還好,不過這個人可就不好了。”

墨軒冷笑:“管他去死。”

而這時,道士拿出自己的法寶,牽引符!

快速貼在鄭周易身上,鄭周易就一動不動了,隻不過他的眼珠子還在動。

看來這點妖力全都用在這具身體上了,有點本事。

可即便是他再有本事,遇上這道士,還是消逝的命。

等到道士將妖從鄭周易的身體裏牽引出來時,白一偷偷的扔了一個魚包。

所以本來還想將妖收進收納袋的道士,看著這個小小的魚包驚訝了。

而這個時候,小徒弟都快要盲目了,因為他越砍越覺得無聊,可就在這個時候,老鼠消失了。

這速度倒是快。

道士和鄭姐姐將鄭周易扶到沙發上躺下。

而鄭姐姐看著他們一一道謝,如果不是有這群人,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白一看著她微笑:“這件事情沒那麽難。不過你要好好盯著你前夫,恐怕他會再度重來,實在不行就換個地方生活。”

“前夫?姐,是不是那人又來騷擾你了。”

白一看著慢慢清醒的鄭周易一臉無語,這人還真是後知後覺。

鄭姐姐微笑:“沒事,他不敢來了,你放心吧。”

鄭周易看著大廳一片狼藉的樣子,又看著鄭姐姐漠然道:“我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隻有這樣他分析某些事情。

鄭姐姐沒辦法,還是將事情說了。

鄭周易很冷靜,冷靜的有些恐怖。

他沉著冷靜的說道:“我就知道是他搞的鬼,不然為什麽我這一段時間恍恍惚惚?做事情都是不由自主。”

他又看著白一真誠道歉:“抱歉,公司裏的事,我當時的確不應該向著落瀟瀟。隻是不由自主的就那樣做了。”

白一看著他一臉疑惑:“你不能控製自己。”

鄭周易點頭:“我心裏想的事和嘴裏說出的話,一些行動根本就不符合我的狀態。還有你的計劃很完美,如果你想回公司工作,公司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白一看著他淡笑:“不用了,我想我不適合工作。”

也是。就那麽一件事,她卻有了玻璃心。或許她的確不適合工作。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白一看著鄭姐姐笑著說:“如果你前夫再有騷擾的舉動,你一定要告訴我們。他身邊好像有邪物。”

鄭姐姐看著她很驚訝,不過還是感激的說道:“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