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巧合實在是太令眾人意外了。

當他們落地的時候,便看到滿處黃沙,又看向天空,幽玄境的結界已經關閉了。

柳芊芊看著白一歎氣:“咱們這運氣真是逆天了,這種事都能碰到。一年一開的幽玄境秘境。”

白一有些臉紅,好吧,好像是她亂跑,才會將他們帶進來,可是幽玄境為什麽在那裏開,這不是很奇怪?

似乎是看見了白一眼神中的疑惑,落無憂淡然道:“每年幽玄境開的地方都不定,所以每年掉進這裏麵的人也不定,不過幽玄境雖危險,但若是你運氣好,就能找到不少法器功法,算是個對散修有好處的地方。”

白一到不覺得,這算是有好處嗎?如果有的話,那危險程度又怎麽算。

白一有些無奈:“那我們怎麽出去?”

她正說著,突然雲墨快速開啟防護功法,將白一保護起來。眾人攻勢全開。隻見沙石中鑽出一直青蟒,白一皺眉,她似乎想起了某個人。

這蟒看著他們一行人倒也沒有攻擊他們,隻是瞬間化為人形。

柳芊芊看著這人臉都黑了:“我當是誰,原來是條長蟲。”

君臨折扇微出,他看向落無憂:“城主也來此處。隻怕是也得到消息,這幽玄境雖蠻荒,可好東西卻是不少。”

落無憂一臉冷然:“好東西跟你有何幹係。”

君臨也不知怎麽說,他轉頭看向雲墨皺眉,這個少年?隻怕不是個善茬,他身上充盈著濃鬱的魔氣,看著他的眼神像是要生吞了他。

他又看向白一微笑:“你怎麽也來了,小姑娘怕是掉進來的?”

白一嗬嗬噠。還真被他猜準了。

白一對他好感一般,不過他還是邀請他進自己的隊伍:“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來?大家一起總比一個人單打獨鬥的好。”

群攻是比單槍匹馬好,但是群攻需要合作,而自己卻是想怎麽打便怎麽打。

君臨想了一順,隻是看見落無憂的時候,他笑著看向白一:“當然可以。”

落無憂皺眉,她似乎不是很喜歡君臨,膚淺的浪子總是讓人厭惡,即便他擁有再高的顏值,在落無憂眼裏,都是浮雲。

也是,她自己就是絕頂美女,其他人在她麵前還真是不夠看。

白一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我們怎麽出去?”

落無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淡然道:“幽玄境會有再次開啟的時候,我們趁著那個時候便可以出去。”

白一看著她腦袋疼:“可是它不是一年一開,等我們出去的時候得明年了。”

落無憂淡笑:“修行的時間很快,你在擔心什麽?”

白一擔心的當然是任務了,她現在任務還有很多的未知性,不過她已經答應了雲墨,自然不會那麽快離開,好吧,既然這樣,那她就好好談一場戀愛吧。

少女帶著一行人穿梭在沙漠裏,禦劍飛行算不了什麽,最絕的是當君臨拿出自己的劍時,他將自己的本體盤在劍上那一刻,白一想的卻是這家夥不會半路睡著把自己劈死吧?

雲墨抱著她看她盯著君臨,將女人的頭轉過來淡定問道:“在看什麽?”

一邊說一邊對後麵的君臨做了一個小動作,君臨盤著的身體猛然墜落,他臉色陰沉,再次站在劍上的時候,前麵的人已經走遠了。

他快速跟了上來,落無憂落在後麵,他飛至女人麵前,疑惑道:“你怎麽會來這裏?”

落無憂沉默不語,她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即便是白一,她說的也不是很多,隻是告訴她要救人。

君臨看著落無憂歎氣:“你何必這樣對我,我不過是想知道你的一些事,我想對你好。你卻從不接受。”

落無憂突然冷然道:“我不需要道侶,也不需要有人對我好。如果你真的對我好,那就應該離我遠些。”

君臨很無奈,似乎兩個人一直都是這樣的進展,當然,君臨對落無憂的感覺也不單純。

前麵的白一被雲墨抱著,這六個人裏,也就白一和雲墨稍微和諧一些了。

白一使勁抓著雲墨,大概是平日裏很少做這樣的事,就算是做老祖的時候,禦劍飛行的時候還是很少的,她大部分都在想著怎麽維持自己的人設,也是,係統告訴她,人設絕不能崩,她整天就幹那事了,至於修煉,本體已經修煉的很不錯了,不需要她做太多事。

這就導致了她對自己的技術很自信,但其實她暈,這個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暈機,好吧,這簡直就是太坑了。

暈劍什麽的,這稍微有點坑。

白一死死的抓著雲墨,她快速說著:“出了沒?”

雲墨抱著少女淡笑:“沒有。”

白一無奈了:“怎麽還沒有,這沙漠是有多長,我們禦劍飛行,可是能走十萬裏的,這怎麽這麽慢。”

眾人看著雲墨腳下的飛劍緩慢飛著,對於白一的話,實在是有些不忍心告訴她事實真相,有時候覺得她聰明過了頭,有時候又覺得她蠢萌到不可理喻。

鳴祁海倒是皺眉:“前幾日聽說幽玄境有古陣法,沒想到是真的。”

柳芊芊意外:“我們整日在外麵飄,怎麽都沒聽到這樣的消息?”

鳴祁海看她,嗤笑道:“外麵可是無憂城那點地。”

這話真是一點都不嚴謹,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這人是什麽意思,怎麽覺得自己很厲害嗎?

柳芊芊譏笑:“那倒是,總比不得你祁海城大,想必城裏的人加起來都能數清,消息自然很簡單了,少嘛。”

這諷刺的非常到位,鳴祁海不願與女人爭口奪舌。但是柳芊芊可不想放過他:“你這人可真是有趣,我們沒聽過也不至於這樣諷刺我們,大家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何必呢。”

白一在雲墨懷裏,聽著後麵兩個人的話,她神識夠廣,自然能聽到這兩人的話,不過她覺得吧,這個鳴祁海就好像是網上的那些噴子。

一天隻知道噴這個,噴那個,但是他實力卻一般。

雲墨感覺到了她在笑,雖然不知道她在笑什麽,不過雲墨心情也好了許多。

他們來到了古陣法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