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笑著看她:“我沒有騙你,我沒有在他們麵前對你動手腳,一路走來,我很規矩不是嗎,若我是柳下惠,隻怕早就對你動手了。”

白一眼睛瞪得像是銅鈴,哪有說自己是柳下惠的,還這麽比喻?

可到真是這麽覺得,雲墨的眼睛裝滿星辰大海,溫柔的眸子卻盡是她,滿身的深情使得白一都不敢看他的眼神。

這個人的感情太深了,她甚至覺得自己無法回應,但讓她意外的是,自己竟然也就這麽回應了,真是讓人覺得奇怪,莫不是這人一直再說莫要逼她。

雲墨看她不語,倒也不逼她,隻說著:“我這身體用了許久,但中間那段沒有身體的日子,我倒覺得自己很輕鬆,做什麽也不必瞻前顧後,像是某個人在我身上下了咒,我便可一心找師父,但是自從有了身體,便覺它重不堪言。”

白一看著他無語道:“你想要說什麽?”

雲墨看她:“喜歡你可讓我一身輕,但也讓我的心重不堪言。”

白一臉上發黑:“這是什麽鬼比法?”雲墨笑了笑:“意思便是如此,你隻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奪走你。”

白一聽明白了,這是準備和依米幹上了,不過在她看來,依米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她隻是懶得搭理,不過這個時候,的確是要小心一些,以免被那人偷襲。

現在還是柏陌殤,誰知道之後會不會是依米,他們在這裏修整片刻,繼續找著出口,幽玄境的出口可真是不好找,不過對於白一來說,那就比其他人稍微簡單一些,因為她有係統這個bug,所以當出口真的找到的時候,幾個人都驚訝了。

顯然都沒想到,這個看不出修為的少女居然真的找到了出口,畢竟從沒有人找到幽玄境的出口。

白一看著出口,興奮的晃悠著雲墨:“快看,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出口,這個地方是我找到的,我們快出去吧,省的這個出口一會兒也關閉了,那我們就真的沒有辦法出去了。”

幾人嗖嗖的離開了幽玄境,等到他們出來的時候,就像是感覺自己在洞中待了千年,山中無歲月,洞外已千年。

因著眾人都是修士,到不覺得如何,幾人是穿梭到了樹林子裏,這會兒也都有些蓬頭垢麵,一個清潔術下去,卻也迅速幹淨利落。

他們下山,到瞧著山下修士朝著一個方向奔去。

君臨擋住一人詢問:“何事如此著急?”

那修士看著他有些疑惑,帶也不在意,說著:“你不知道嗎?水墨派開始招收弟子了,我們都是趕著去應召的,若是晚了,隻怕就沒有那個名額了,不與你說了,我要離開了。”

說著便立刻快速離去。

白一很驚訝,正想當個吃瓜群眾,係統任務來了。

“叮,係統任務,成為水墨派弟子,積分五百分。”

白一一臉懵逼,成為水墨派弟子?讓她一個千年老祖去成為一個小門派的弟子。

“這個門派很厲害嗎?這麽多人趕著去。”

君臨折扇一揚,淡笑道:“你可真是從山中來的,這水墨派可是三千九澗裏唯一的大派。”

白一不以為然,若真是大派,她怎麽不知曉,不過是在這裏說說便罷了,大派,嗬嗬,她都沒聽說過,又算什麽大派。

雲墨牽著她的手,時不時給她投喂一下,倒是漠然道:“隻怕是你們認為的大派。”

君臨看著這兩個人,一個不屑,一個不在乎,還真是一對,可著讓人不樂意。

柳芊芊有些意外:“水墨派招收弟子跟我們無關吧,我們在這裏說什麽,還是快點去除魔井那裏好了。”

落無憂冷然道:“隻怕這水墨派是去除魔井的必經之路。”

柳芊芊啞口無言,當是說不得,她這破嘴,哪知道這個事。

白一詫異,落無憂知道的明顯比她多多了。她看向雲墨:“若我要去做這個門派的弟子,你覺得我瘋了嗎?”

雲墨雖意外,但也快速淡定說道:“師父要做這件事,自然有這件事的道理,師父放心,你即做水墨派的弟子,我也隨你一同前去。”

白一笑了笑,之前是他的師父,難不倒這次要當師妹或者師姐,真是人生處處是驚喜,你都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和他是什麽身份。

雲墨忽然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注意,讓白一做自己的師妹,他就可以與她締結婚約了,真是個人有個人的想法,若是早知道事情會這樣,白一便早就出來了。

不過也不晚,那些修士也才去。

柳芊芊看著她很意外:“你若是去做了弟子,那我們如何,總不能也去成為弟子,這可不行,我們在三千九澗裏都有自己的名號,若是去做了一個小門派的弟子,那豈不是讓自己手底下的人笑掉大牙。”

白一看著她說道:“不去也可,你可在水墨派旁邊修整,我們不會做太久的弟子,而且不一定會被選上,不是說有名額的嗎?若我們選不上,我們就回來找你們了。”

落無憂倒是點頭說道:“也可。”

說著幾人卻也朝水墨派走去,那些人一個個的,速度極快,也是,還真不是所有修士都是散修,但是散修一般都會找門派傍身,哪怕是個外門弟子,因為到底是門派,資源多,還有某些機遇,而散修實在是太難了。

若是一時不察,自己隕落的,還有修煉出岔子的比比皆是,隻是很少被人熟知,畢竟漫長的修真露非常的枯燥無聊,會有其他意想不到的問題都是很正常的事。

到了水墨派門下,隻瞧著這已經是進入選擇的第一關了。

修真路天階台,這第一關便如此的艱難,更妄論其他的關卡。

因著這台階可與其他的不用,那些有的剛上第五六階便不行了,因著隻要上了這台階,便會壓製一大部分的氣,即便是修為再高,反而壓製的更厲害。

隻是白一剛走下去,卻覺得輕鬆不少,這裏的真氣很純淨,而對於雲墨來說,這台階未免過於簡單。隻是他們不能走的簡單,不能太過出眾,卻也不能不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