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看著她的眼神瞬間變得很微妙,白一立刻解釋:“我可以解釋。”
雲墨笑著搖頭:“現在不用。”
白一也知道現在不是好時機,但是她不說的話,那事情就恐怖了。
末流不懂這兩個人的啞語,他疑惑道:“你們兩個沒找到適合自己的功法嗎?”
白一搖頭:“這些功法都太單一了,不是很適合我們。”
末流驚訝,功法單一,看著架子上這麽多的功法,末流實在是無法想象什麽叫做功法單一,難不成這兩位都是真正的大佬,也是,他看著這兩人,總覺得他們有特別的氣質。
白一看著他笑了笑:“怎麽,你找到了。”
末流點了點頭:“雖和我的功法不相符,卻也是可以用的,糊弄那女人還是很簡單的。”
白一笑著點頭,雲墨將人往自己這邊撥弄了一下,畢竟這兩人明明不是很熟悉,話卻那麽多,真不知道他們哪來這麽多話。
清風在外麵喊道:“找到了沒有,找到了就下來。”
清風其實也不想這麽急,因為這老頭看著她的眼神已經帶著殺意了,殺意,這老頭想做什麽?
清風神色複雜,她知道門派裏的人,看著老頭說道:“即便你殺了我,這事情我也是要做的,你別忘了,當初開始的時候也還有你一份。”
老頭愣住了,似乎是想到了當初,可是當初的他和現在的他不同,若當初他可以在那個時候找到某些藥物救人,隻怕現在也到不了這個程度。
清風看著老頭乘勝追擊:“這是你的選擇,既然你想進藏經閣,現在你也已經成了藏經閣的守護者,那便不要想其他的心思,掌門也不會覺得你想的是對的,你應該明白。”
老頭歇火了,似乎是覺得自己再怎麽勸都無法將這些人勸醒,還是獨醉吧。
白一再閣樓裏麵翻著白眼,這麽短的時間,怎麽可能找到適合自己的功法,這個清風是在忽悠他們吧。
不過這裏沒人喊,也隻有她了,白一喊道:“沒有,師父,隻有末流找到了。”
清風皺了皺眉,藏經閣裏麵功法那麽多,怎麽可能沒有這兩個人的功法,清風冷然道:“你們三個都下來。”
白一疑惑,難不成是準備放棄他們了,不至於吧,這還什麽都沒做過,怎麽這麽快就要放棄他們兩個了?
三人下去,清風看著白一皺眉,再次看了一眼到覺得或許這裏麵真的沒有兩人的功法。
而老頭眯著的眼睛睜開了一瞬,他也仔細看去,等他看清楚他們的修為,老頭心裏震驚,這時,雲墨轉頭看了他一眼,隻是那麽一眼,便讓他心底發涼。這樣的男人太恐怖了。
不過這個似乎便是那星宿之間的變數了,或許他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清風看著兩個人突然說道:“既然這裏沒有,那我們便去別的地方,我還就不信了,找不到你們兩個用的功法。”
說著便帶著人離開,不過她在半路上看著末流說道:“你先回去,照著修煉,等我回來再說。”
末流立刻說道:“是,師父。”
真是一個乖巧的徒弟啊,這麽乖的徒弟她都舍不得了。可惜舍不得也得舍得。
清風將人引到一處高玄門之外,看著這門坊,白一皺眉,這裏滿是怨氣之身,生魂充滿了整個門坊。
清風看著這裏倒是笑著:“這裏是門派的境地,不過我有這個禁地的使用權。你們兩個進去吧,這裏一定會有你們的機遇,隻要抓住,就不會沒有適合的功法。”
白一看著這個皺了皺眉,還不如剛才隨便拿一個功法說自己找到了。這會居然被人帶到這裏來。這裏有什麽好,反正看起來不是什麽好地方。
雲墨倒是很淡定:“這裏不錯。”
清風淡笑:“是不錯,不然我也不會帶你們來這裏,快進去。”
白一和雲墨進去,白一其實還想退縮,這裏一看就不是什麽好地方。她想要回去。但是前麵有雲墨,後麵有清風,這可真是前有狼後有虎,她害怕啊。
雲墨看著她笑了笑:“你要是害怕的話,便躲在我身後,或者你回乾坤袋。我不會告訴她的。”
白一白了他一眼:“這是重點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兩個都要找到功法,不然就不算完成清風的任務。”
雲墨看了她一眼,突然右手一伸,兩本功法,落與手上。
“你剛才可能沒看仔細,那些功法前麵和我們的雖然一樣,但是後麵被人篡改了。練到最後必然成魔,所以說隻不過是一套練魔功法而已,若是練魔的,我這裏有這麽多,隨便拿一本都可以蒙混過關。師父不必擔憂。”
這個家夥,已經有辦法了,那他還配合自己說什麽沒有找到功法。
雲墨看著這裏的生魂笑了笑:“這裏對我很有用。”
眼看著雲墨擺好姿勢準備吃的時候,白一立刻說著:“不行,不能吃這些。你現在是人了,不能吃生魂。而且這些生魂還是可以回到他們的身體裏麵去的,如果你吃掉他們的話。他們就永遠無法回去。”
雲墨看著白一,他的眼睛都紅了,:“師父,我已經忍不了了,做孩童的時候,便吃了不少生魂,我已經無法回頭了。”
看著雲墨渾身魔氣散出,整個人都是那種狂亂恐怖的魔氣,白一臉都白了,她快速呼喚係統:“係統,出事了,係統,要是這樣下去,雲墨吃了生魂,那他就真的完了。”
“叮,宿主,快想辦法,你肯定能想到的。”
白一是真的無語了,這個時候她要是能想出辦法,那一定是腦子被雷劈了。
不過一想到被雷劈了,她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白衫少女看著黑發如墨,眼瞳深紅色的少年,猛然間將他一把抱住,快速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媽的,拚了,這個時候不是說道侶還是起點作用的。
雲墨似乎是愣住了,他的眼神變得不再冰冷凶狠,而是多了些溫柔與別的東西。
看著自己成功的將人攔住,白一鬆了一口氣,正準備將自己的嘴拿下來的時候。
雲墨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