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又生氣了,雲墨不太懂。他小心翼翼的看著白一問道:“誰又惹你生氣。”
白一看著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剛揭開係統商城,看到的便是跟雲墨有關的東西,她能高興的起來嗎。
兩人下山找到那些家夥住的客棧,隻是這個時候,那些人似乎都不在,她有些意外。
本以為是那些人出去做什麽了,但是等了一會兒,那些人還是沒有回來。
白一皺了皺眉,讓係統檢測,檢測到的地點居然就是在這家客棧裏,還是人呢。人都在哪兒?難不成隱形了。
雲墨看著白一疑惑:“怎麽?”
白一還是說出了事實:“那些人也在這個客棧裏,隻是我們看不見他們,或許他們也瞧不見我們。”
雲墨冷然道:“結界?隻是這裏沒有結界。”
那就真是有鬼了,白一下去找客棧的老板,隻是這個客棧就看老板,店小二也不見了,這可真是奇了,找不到人可不就是奇了。
雲墨看著她突然說道:“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在這裏嗎?”
白一淡然道:“自然是在的,若不是在這裏,我幹嘛要下山到這裏找他們。”
雲墨突然說著:“界中界?”
白一一臉暈乎:“什麽?”
雲墨淡然道:“隻怕是結界裏麵還有結界,我們要找出第一個結界,才能知道他們在什麽位置,畢竟這個時候,相信他們也在破結界。”
白一聽了這話立刻找著,可是白一又皺了皺眉:“到底是誰下的這個結界。這麽坑爹的玩法。”
雲墨不說話,兩個人一起找著,雲墨不愧為男主,天地運氣都在他身上,隻在一刻鍾便找到了第一層結界,等到他破開結界的時候,就看見倒在地上的客棧老板,老板娘,還有小二之類的,甚至還有一些吃東西的修士。
他們似乎都暈著,隻是暈了,沒有生命危險,白一便沒管他們,她去找第二層結界,這個雖然比較難找,但隻要細心,還是被白一找到了。
白一破開結界,看著裏麵的幾個人甚至有些喜極而泣,她也不太懂為什麽,明明接觸隻是一般,隻是一路走來,大家還算得上是朋友。
不過好像缺了一個人,是~柏陌殤。
這個女人是去哪兒了。係統這個時候開口了。
“叮,不是柏陌殤,而是依米,那個女人沒死,她隻是嚇暈了,不過她的係統受損了,可能留下的東西不多,即使是盜版係統,那能使用東西的副作用自然不小,而且你看,盜版就是盜版,兩個結界又怎麽樣,不還是被宿主和男主搞開了。”
自家係統居然也會吐槽了。
這時,落無憂他們醒來了,隻是這幾個家夥醒來了居然不暈,好像隻是睡了一覺,醒過來精神得很。
落無憂看著白一漠然道:“依米逃了,抱歉。”
白一看著她微笑:“為什麽要和我道歉,逃了便逃了,再抓她回來便是。”
鳴祁海握緊雙拳,咬牙切齒:“是我放鬆了警惕,才會被她逃走,這個女人做什麽都一般,逃跑倒是出神入化。”
白一看著他笑了笑:“她是裝作柏陌殤的樣子逃走的吧。”畢竟這個男人隻對柏陌殤感興趣。
鳴祁海其實是覺得丟臉的,畢竟連自己的女人無法認出,其實倒也不是,畢竟山雞和鳳凰還是有區別的,隻是那一刻,山雞用了鳳凰的偽裝,她一時不查,才會被欺騙。
白一到不在意依米的逃走,這幾個人卻很愧疚,因為他們都覺得,柏陌殤精神還算是強大,沒那麽快被侵占,誰知道她悄悄地變成了依米,然後裝成柏陌殤的樣子逃走了。
白一看著雲墨突然說道:“那個人既然能逃走,估計是有自己的事要做了,我們可以跟著去。”
柳芊芊疑惑:“除魔井不去了?”
白一淡笑:“去,怎麽不去,除魔井我們自然要去,而且依米也會去那裏。”
其他人有些疑惑,顯然並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白一覺得,自己有係統作弊,實在是太爽了,分分鍾解鎖依米的所在地,都是太簡單的事。
係統恭維白一,其實都是白一的功勞,如果白一不抓住依米,隻怕它也不可能拿走盜版係統的數據,所以現在元氣大傷的盜版係統和係統666是連接的,係統666甚至可以給盜版係統發布指令,而盜版係統隻能恨得牙癢癢的跟著來。
因為它也不可能自己來。
白一笑了笑:“還是你厲害。”
係統洋洋得意,它自然厲害了,但也是宿主更厲害一些,在水墨派的時候,宿主的智慧簡直直逼係統,讓它看的意猶未盡。
白一和雲墨帶著幾個人又開始前往除魔井。
而一路上的時候,其他人發現了兩人之間的貓膩,這兩個人之前可不摟摟抱抱,現在倒是開始摟摟抱抱了。甚至還你親我一口,我親你一口,其他人看的牙都快要酸掉了,隻是這個親人的人卻毫不在意。
白一其實是想在意的,隻是雲墨現在非常愛和她玩,然後一玩起來,她都忘了其他事了,所以看著另外幾個人憂鬱的眼神,白一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這幾個人差不多都是單身狗,雖然落無憂和君臨有點那種意思,隻是落無憂非常不給君臨麵子,每次都是直接就開始懟,懟完了之後便開始不理人。
白一看著君臨笑了笑:“你真是合該沒有追女孩的技巧,說你是冷血動物吧,你也知道什麽叫情。說你不懂,你又在這裏充大尾巴狼。”
君臨很無奈:“若是無憂像你一樣就好了。”
白一冷哼:“像我一樣什麽,一樣好騙對嗎,你們這些男人就是這樣,老是覺得女孩一騙就到你們身邊來了,殊不知像你們這樣的人,隻怕就是騙來了,也長久不了。”
君臨歎氣:“我沒想著要騙她,若我要騙她,還不是一點的事,隻是舍不得罷了。”
白一看著君臨,這人也算得上溫柔的,第一次遇見這人的時候,這人滿口的君,現在也知道和他們一樣說我了,到真是令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