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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何父何母兩個人坐在車內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是卻遲遲不見何怏怏兄妹二人的身影,這不禁讓何父何母擔憂不已。

何母不停的望向窗外,心中祈禱,希望兒子和女兒能平安的盡快回來。

何父心中也非常著急,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必須撐住,他必須給妻子依靠:“你別擔心,以兒子的身手會沒事的,白天的時候你也看見了,女兒也不是過去那個嬌滴滴的大小姐了。”

盡管何父嘴裏安慰著何母,可他的眼中也透露著濃濃的擔心。

“嗯……會沒事的。”何母喃喃道,這世道,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兩人正忐忑著,遠遠的就瞧見兄妹二人跑了回來,何母趕忙拉開車門,將二人拉上了車。

老兩口絲毫沒有懷疑兄妹,二人會不會被喪屍咬到,這種信任讓她心裏暖暖的。

失落的坐在座位上,何怏怏心中難受,見兩位老人神情憔悴,身上的衣服也髒兮兮皺巴巴的,因為一直沒有吃飯,導致他們沒麽精神。

“對不起,爸媽,沒找到食物。”

何父心疼女兒,安慰道:“沒事,不著急,一天不吃也餓不死,等明天一早,在一塊兒出去找食物,馬上天黑了,咱們一會睡覺,沒有食物就更要好好休息,養做精神。”

何徑庭也心疼父母,可是剛才若不回來,隻怕他們倆也成為喪屍了,看了一眼何怏怏,她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麽。

何徑庭沒有說話,他始終覺得何怏怏的狀態很是奇怪,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怎麽突然變得好了?

想到這兒,他眼神一深,不管她有什麽目的,他都會好好看著何怏怏,不會叫他傷害了何父何母。

他收拾了一下,車子不大,要是睡覺的話,四個人就必須擠在一起,何父何母倒是無所謂,但何徑庭卻不想跟何怏怏擠在一塊。

他決定守夜,也以防半夜大家睡得太死,被喪屍突襲,被喪屍包圍的時候都沒出什麽事,如果在睡夢中被喪屍偷襲,那可真是要嘔死人了。

何怏怏見何父何母

沒什麽精神,可是躺下好半天,老兩口卻還沒睡著,翻來覆去,何怏怏知道那是因為她們腹中饑餓,所以睡不著。

她不是原來的何怏怏,不能看著何父何母挨餓而不管,況且還有時空管理局,她知道哪裏有喪事,哪裏是安全的,何怏怏決定帶他們睡著的時候,自己出去找食物。

何父何母到底累了,就算腹中饑餓,翻來覆去躺了一會兒,也逐漸地睡著了。

天還沒黑,可何徑庭已經坐在了副駕駛打算守夜,何怏怏就提出:“我來守夜,你去休息,明天白天,你還需要開車,更需要體力。”

何徑庭沒有機會她,何怏怏倒是習慣了他的冷漠,又說了一遍:“你去休息,我守夜,有情況我叫你。”

何徑庭看了她一眼,沒有絲毫暖意,冷冰冰的說:“我不信任你。”

何怏怏無語,這可真是夠直白的,她就算習慣了,心裏聽了也不舒服,忍不住道:“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現在這種情況,我們還要內訌嗎?”

何徑庭沉默,這不是故意找她麻煩,而是純粹的不相信她,太了解何怏怏了,以前的她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一時半會兒是難以轉變。

何怏怏堅持,他不同意,她就坐在那看著他,何父翻了個身,看到對質的兒女,就問道:“怎麽了?”

何怏怏先回答:“我說我來守夜讓哥哥去休息,明天他要開車,又是咱們家的主力,我想讓他好好補充體力,但是他不同意。”

何父覺得作為男人就應該做得比女人多一些,何怏怏也是他女兒,從小對她也是十分疼愛,因此就勸道:“你就聽你哥哥的吧,趕緊回來睡。”

何怏怏坐到何父身邊說:“爸爸,我想要做點事情,哥哥每天都很辛苦,明天又要去找食物,我想讓你們都能好好睡一覺,我隻是守個夜,等明天白天我還可以補覺啊!”

何父一聽,心裏感動的同時也覺得女兒是真的懂事了,之前還貪生怕死,扔下他們就跑。

可現在卻已經主動提出守夜,要知道現在這個情況,

晚上一個人看著外麵的黑暗,心裏不忐忑,那是不可能的。

但見女兒一片誠心,何父也不好再推脫,更何況其實他覺得何怏怏說的有道理,何徑庭一直是保護著他們,。

他付出的多,自然也就更累,如果真的能讓他好好睡一覺,休養一下,那自然再好不過。

“那好吧,你回來休息吧,讓你妹妹去看著,等明天白天再讓她好好補一覺。”

何父發話了,何徑庭也就無法拒絕,眼看何母動了動,似乎要被他們吵醒了,他沉默著回了車裏,找了個地方躺下了。

何怏怏如願守夜,她等了一會,何父何母睡了,何徑庭閉目養神,她不能貿然離開,推了推何徑庭,小聲說:“哥哥,我去上廁所,你幫我看一下,我馬上回來。”

何徑庭望著她,點點頭,何怏怏輕手輕腳下了車,跑了出去。

何徑庭等了一會,她沒有回來,心中一冷,想著何怏怏恐怕是趁機逃跑了,可是也不對,他如果要跑,又何必叫醒自己,偷偷的跑不是更好嗎。

何父心裏睡不安穩,無意識翻身看了一眼車門,頓時驚了一身冷汗,一下坐了起來:“怏怏呢?”

何徑庭抿了抿唇,看著空無一人的車門:“跑了。”

何父愣了:“跑了?什麽意思。”隨即反應過來,就擔心的不行。

“哪咱們快去找她啊,這半夜裏出點什麽事可怎麽辦,喪屍來了,她一個人不行的。”

何徑庭看了一眼何父,沉默了一會,道:“她跑了,不會回來了,丟下我們不管了。”

他難得說了這麽長一段話,何父消化了一會,不禁悶聲道:“怎麽會呢,她怎麽會跑呢,怏怏不是變好了嗎?”

何徑庭沉默不語,他就覺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人,哪裏是那麽輕易就會改變自己的性格。

何父實在不放心,想說服兒子出去找一找何怏怏,可看到兒子冷漠的臉龐,隻是他突然頓住了,。

他從兒子臉上看到了,不宜察覺的疲憊,這才想起今天一天,他累壞了。

於是何父沉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