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煙酒量確實不好,不過半杯酒下肚,顧煙就有些頭重腳輕,暈暈乎乎了。
傅晏止好笑的看著對麵迷蒙著雙眼,打了個酒嗝,朝自己咧著嘴笑得開懷的人兒。
顧煙單手放在桌上,支著頭:“傅晏止,我有沒有說過你長得真好看,每一處都長在了我的審美上。”
傅晏止一怔,如果平時,顧煙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原來這個小東西喝多了酒會調戲人,嗯,他記下了,看來以後不能讓她和別人喝酒。
“你喝醉了,進去躺一會兒吧。”傅晏止繞過桌子,扶起顧煙。
顧煙一邊腳步虛浮的跟著傅晏止往裏走,一邊嘟囔著反駁:“誰、誰說我喝醉了?”
“嗯,你沒醉。”傅晏止好脾氣的哄著,將人扶到臥室裏躺下。
順手將鞋子給她脫了,將顧煙往床裏挪挪,看著顧煙的衣服猶豫半響,最終也沒有幫她換衣服,直接拉過被子給她蓋好。
傅晏止垂眸看著臉頰微紅的顧煙,俯身在她額頭吻了一下,輕聲呢喃:“我很高興,你能覺得我長得好看,晚安,煙煙。”
傅晏止隨手關上臥室的門,將餐廳收拾幹淨,碗盤放入了洗碗機中,才拿起自己的外套,開門走了。
*
顧煙一覺醒來,頭疼的厲害,躺在**一動也不想動。
哼哼唧唧的喚來係統三三:“三三,係統商城中有沒有解酒的藥?”
三三傲嬌的仰著小腦袋:【哼,宿主你個沒良心的,你終於想起我啦?】
顧煙嘿嘿笑著:“你大人有大量,快給我弄點醒酒的藥,好難受。”
三三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這就叫美色誤人!話說,宿主大人,你的積分隻剩十六萬了,你確定還要消費嗎?】
“什麽?怎麽剩那麽一點點兒了?你也太不靠譜了吧,”顧煙懷疑的瞪著三三,“你不會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亂扣我的積分了吧?太過分了!”
三三吹胡子瞪眼睛的道:【你忘了在冷庫那次,貼滿暖寶寶的事了?】
呃……
“要不……唉,還是算了吧。”顧煙唉聲歎氣的在**翻來滾去。
【友情提示,宿主你可以喝一點兒酸奶,會舒服些。】
三三:我就是個心地善良的小可愛。
“真的?”顧煙立刻蹦起來,“三三,你太棒了,我就知道什麽都難不倒你!”
顧煙歡快的下床直奔廚房,看到冰箱裏昨晚買的酸奶和水果,顧煙不自主的想起傅晏止來,話說,昨晚傅晏止到底是什麽時候走的?
*
傅晏止推開包間的門,就看見唐澤和紀淮舟正坐在裏麵說話,聽到動靜,兩人都轉頭看過來。
“呦~~~我們的傅少終於來了,現在想要請你還真不容易。”唐澤一見到傅晏止就陰陽怪氣起來。
“舍得從你那小情人身邊離開了?”唐澤擠眉弄眼的朝傅晏止壞笑。
傅晏止身上帶著夜晚的涼意,俊美冷酷的臉上帶著嫌棄,微張薄唇:“滾。”
唐澤笑嘻嘻的碰碰身邊的紀淮舟:“看到了吧?看到了吧?我們傅少典型的重色輕友!”
紀淮舟微笑著推了唐澤一把:“你就惹他吧。”
然後轉頭對傅晏止說:“我聽阿澤說,你有喜歡的人了?看來我不在這兩三個月錯過了不少事。”
唐澤誇張的捂胸:“那是,阿舟,你錯過了一個億!”
傅晏止掃了唐澤一眼,才對紀淮舟道:“別聽他瞎說。”
唐澤立刻跳腳:“我瞎說什麽了,你敢說你不喜歡顧煙?不喜歡人家你老往人身邊湊什麽?”
“話多。”傅晏止抽出一支煙點燃,往沙發背上一靠,慵懶隨意的交疊著雙腿。
紀淮舟發現,傅晏止從始至終都沒沒有否認唐澤的話,自然看出了端倪:“什麽時候讓我們見見?”
傅晏止身體前傾,彈了彈煙灰:“有機會吧。”
唐澤一臉不敢置信的嚷嚷:“嘖嘖,阿止,你不會還沒把你追到手吧?你到底行不行?”
傅晏止抬腿輕踹了一下唐澤。
唐澤驚叫道:“不是吧?!真讓我說中了?”
紀淮舟拍了拍唐澤的肩膀:“阿澤,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不能說不行。”
唐澤嘿嘿一笑:“我崇拜你,傅爺!憑實力單身!”
傅晏止斜睨了唐澤一眼,涼涼的拋出一句:“說的好像你不是萬年單身狗一樣。”
唐澤一噎,呃……
有被內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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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會所內另一間包房裏,傅曜宗抽著雪茄,左擁右抱,吊兒郎當的問身邊的人:“你那天看清楚了?真是傅晏止那混蛋?”
“當然,二少,我怎麽會看錯呢,尤其是傅晏止身邊那個女的長得國色天香,我絕對不會看錯。”那人獻媚的說道。
傅曜宗冷哼一聲:“我隻是奇怪傅晏止身邊居然還會有女人出現,我以為他那絕情絕性的樣子怕是要當和尚呢。”
傅曜宗說完,身邊的眾人都跟著哄笑起來。
“打聽到那女人什麽情況了嗎?”傅曜宗又抽了一口雪茄,頓時煙霧彌漫。
“當然,二少交代的事情,我怎麽敢不打聽清楚呢。”
傅曜宗側頭吐了口煙圈:“什麽來頭?”
“是顧家的大小姐。”
傅曜宗冷哼一聲:“切,也沒多厲害,勉強上的了台麵。”
“就是,我估摸著傅晏止也就圖個臉蛋身材,二少,別說,那女人還真有幾分姿色。”那人一邊個傅曜宗倒酒一邊說道。
“哦?”傅曜宗撇了撇嘴,“那我倒要好好瞧瞧了。”
“爺我見過的女人也不少了,估計也就傅晏止那傻×當個寶。”
“不知道那女人到底何方人物,能入了傅晏止的眼?”
身旁的人小心翼翼的問:“二少,你打算……”
“我打算什麽,還要向你匯報?”傅曜宗瞪了那人一眼。
“那是,那是,二少你英明神武,文韜武略,不是我們這些人能比的。”那人阿諛奉承的話信手拈來,可見這種溜須拍馬的事沒少做。
傅曜宗聽了這話立刻嘚瑟的鼻孔朝天:“那是,也不看看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