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某人的精神狀態堪憂
屬於自己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才是好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
--熊偉
好吧,熊偉決定換個詞,那五個美‘女’除外。
為什麽要把美‘女’排除在外?首先,那五個美‘女’遭遇可憐,而且就她們的遭遇看來,她們跟嚴龍一夥的可能‘性’低於百份之零點零一,至於那百份之零點零一是什麽。
一個患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家夥從熊偉的跟前路過。
……
“去他的該死的百分之零點零一”熊偉甩了三下頭,將那個患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家夥甩出了自己的腦袋。
說實話,熊偉對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並不反感,沒見他用趙斌用的十分之哈皮嗎?不過屬於自己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是好的,屬於對方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就不是好的了。
好,拋開關於至於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問題,之所以將那五個美‘女’刨除在外還有一點原因,那就是用男人的‘褲’腰帶綁男人很正常,‘抽’‘女’人的‘褲’腰帶綁‘女’人,這個就有點違和了,更不說那些‘女’人是無辜的。
啊,應該說那些美‘女’是無辜的。
一般來說,‘女’人要比男人值得同情,美‘女’又比一般‘女’人值得同情。
所以熊偉現在很同情她們。
所以熊偉決定不‘抽’她們的‘褲’腰帶。
感謝我吧
熊偉覺得自己很偉大。
有的很很偉大,同樣,有的人專‘門’在破壞偉大。
就比如現在。
熊偉剛剛自我感覺良好,並且很高興彭金剛將美‘女’都帶了出來省去自己很多麻煩的時候,他的餘光就忽然發現劉建聲有些異樣。
或者準確說來,是劉建聲此刻正在做的事有些違和。
劉建聲在做什麽?其實也沒什麽,他不過是正在執行熊偉的命令,將對方從翻倒的車裏拉出來然後‘抽’下對方的皮帶將其綁上。
聽起來劉建聲的所為很正常,隻不過問題在於劉建聲此刻針對的對象有點問題。
“這家夥竟然真的‘抽’‘女’人‘褲’子上的皮帶”一瞬間熊偉不知道是應該羨慕還是應該嫉妒,總之他大喝一聲,一個箭步竄了過去,阻止了這個令人滿頭大汗的行動。
“大舅哥,我說您老是真實在還是裝實在啊?”熊偉阻止了劉建聲之後,若有所思,莫非這家夥才是一大家子人裏最YD的?
這時候劉建聲也反應過來,然後他也愣住了。
其實劉建聲倒真不是有意的,實在是他隻有些不在狀態,從伏擊計劃開始到實施攻擊再到現在,一切進行的太順利了,順利的有點不真實,對方二十一個人六輛車就這麽簡單的被*掉了?這也太兒戲了吧?難道不需要大戰三百回合,打的天昏地暗鮮血橫流,敵我雙方‘交’替上演一出出感人肺腑催人‘尿’下的‘激’情戲?
再看看現在,僅僅簡單的製定了個計劃,然後埋伏,偷襲,完勝,結束。平淡的跟白開水似的,偏偏又合乎邏輯戰果輝煌,這算神馬?還講不講王法?還有沒有法律?
所以劉建聲有些走神。
所以劉建聲對美‘女’下手了。
其實就客觀上來講,劉建聲沒做錯什麽,畢竟可以解男人的‘褲’腰帶為什麽就不能解‘女’人的呢?就算是美‘女’可也是人嘛,男‘女’平等嘛,為什麽男人天生就是被解‘褲’腰帶的命呢?為什麽‘女’人就可以解男人的‘褲’腰帶而男人就不能解‘女’人的‘褲’腰帶呢?
為什麽要說‘女’人可以解男人的‘褲’腰帶?因為一旁郝雅跟劉麗在黃穎的帶領下,玩的正哈皮,一個個男人在她們的手下‘褲’帶盡落……
“話說這樣也不怎麽雅觀……”熊偉回過味來,他內心裏是十分不願意兩個老婆去解別的男人的‘褲’腰帶的,即便她們的目的是為了用那些‘褲’腰帶把男人捆上。
好吧,現在不是追究兩個老婆的時候,現在可還有一個大舅子沒有解決呢。
“您老剛才走神了?”得到這個劉建聲的官方回答,熊偉懷疑的上下打量著自己的這位大舅哥,為什麽打量?因為熊偉第一個念頭就是不信第二個念頭還是不信話說男人‘女’人還分不清楚?手感能一樣嗎?
不過熊偉轉念又一想,自己都已經決定將美人們送給大舅哥了,解個皮帶而已,解就解唄,倒是自己大驚小怪了。至於可能影響不好,話說這裏除了嚴龍的手下就都是自己人,有什麽好在意影響的?
想到這裏,熊偉釋然了,然後熊偉在釋然的同時也把目光轉向劉建聲上下其手的那個‘女’人。
二十四五的年紀,身材不錯,相當的高挑,大概快一米七了,長的還算可以,戴著個無框眼鏡,很有知‘性’美的感覺,隻不過可能在嚴龍手裏的生活太過灰暗,又可能還在翻車的眩暈之中,所以她的眼神十分‘迷’茫,找不到焦點。
“這外形還是不錯的,打分的話,怎麽都有個七八十分,就是‘精’神狀態不太好,不過也難怪,並非人人都那麽堅強,再說了,這不剛剛才撞車了?”熊偉沒心沒肺的品評著。
“那她還綁不綁?”劉建聲見熊偉阻止了自己,問道。
“還想綁?真沒想到大舅哥還是個強S啊。”熊偉覺得自己又對劉建聲有了心的認識。
“不綁了,沒看到她那樣子嗎?綁不綁沒有區別,再說她們也都是受害者。”熊偉全身上下閃爍著聖潔的光輝。
“別閃了,我就問一句,不綁她們的話,怎麽處理?”這時候張帥也走了過來問道,同時伸出一隻手擋在眼前,表示自己受不了某人“光輝”的照耀。
熊偉聞聲回頭看了看,就見張帥那邊也有個‘女’人,原來這五個美‘女’都是被打散了分別放置在五輛不同的車裏,所以張帥也‘弄’出來一個。當然,有黃穎在一邊,張帥是不敢像劉建聲那麽“肆無忌憚”的。
“把她們五個湊到一起,通知讓三叔把616開過來,安排她們上車休息,如果有傷的話,你上去幫她們簡單的包紮一下。就她們這狀態,都還沒清醒過來呢,不用擔心什麽。”熊偉看了眼張帥帶來的‘女’人,這個‘女’人年紀似乎比差點就被劉建聲“侵犯”的那位知‘性’美‘女’的年紀更大一點,已然有些**的味道了,眼神也靈活些,不過也遠沒到完全清醒的地步。
實際上所有被熊偉襲擊過的人都沒有清醒過來,畢竟車翻的有些狠,沒死人就不錯了。
“也對,就算她們被嚴龍捉到後遭遇了很多不幸但也不至於對我們一點反應都沒有,顯然是翻車的衝擊還沒有過去。”張帥看了看自己‘弄’來的那位疑似**的美‘女’,對熊偉所下的判斷表示認同。
得出這個結論後的熊偉其實也鬆了口氣,熊偉最怕的是什麽?他最怕的就是這些美‘女’因為不幸的遭遇變的行屍走‘肉’一般,那可不是他所期待的。
好在事實似乎沒有那麽糟糕。
又過了片刻,五個美‘女’已經拯救完畢,這些‘女’人的黴運似乎終於走到了盡頭,她們之中傷勢最重的也僅僅是額頭破了指甲大小的那麽一小塊皮,還是小拇指的指甲那麽大,甚至有兩個人一點傷都沒有。
至於其他的男人,他們可就沒那麽好運了。
十六個男人,有一名司機死亡,斷‘腿’三個,其中一名司機,另外兩個則都是坐在副駕駛的,餘下的十三個還一個胳膊折了,一個被磕暈了倒現在都沒醒過來,其他十一個人各有些輕傷不過就不礙事了,彭金剛屬於那些不礙事中的一個。
不過這個“不礙事”僅僅是指‘肉’體,就‘精’神上來說,即便這些身體更加強壯的男人們也都沒有從翻車的衝擊中清醒過來。當然,不清醒也好,正好給了熊偉他們機會,無風無險的將他們盡數俘虜。
“話說死了一個啊。”熊偉‘摸’了‘摸’下巴,轉頭去問趙斌:“死的那個是誰?”
“死的那個叫龍套A君,他是嚴龍的心腹之一,負責跟我聯係的。”趙斌恭敬的回答道。
“龍套A君……”熊偉覺得擁有這個名字的人不領便當才是不合理
“你才叫龍套A君你們全家都叫龍套A君”某位已經領了便當的家夥瘋狂咆哮。
“其實重點不在他叫什麽名字。”熊偉很果斷的無視了某個領了便當的家夥對其名字的無窮怨念:“其實真正令我在意的是,這個龍套A君究竟是死於誰的手裏呢?”
“啥意思?”一邊的張帥等人已經結束了捆綁作業,正好聽到熊偉的自語。
“沒什麽意思,我隻是在意那個龍套A君是不是死在我們的手上。”熊偉沉聲道。
“這不是廢話嗎?不是死在咱們手上,難道他是自裁的嗎?”張帥很想伸手試試熊偉額頭的溫度。
“不能這麽說,釘板確實是咱們扔的,龍套A君也確實是坐在車裏,然後車胎被釘板紮了之後,汽車失去控製進行橫向七百二十度翻滾,龍套A君被扭曲了的車‘門’割破主動脈而死。”熊偉嚴肅道。
“那還不是咱們幹掉的?”張帥覺得有時候熊偉的表情越嚴肅,其嘴巴裏麵蹦出來的東西越詭異,最少這個概率很高。就比如現在,熊偉就在為張帥展示什麽叫一個嚴肅的‘精’神病患者的最高境界。
當然,這都是張帥自己的判斷,最少熊偉不這麽覺得。
正相反,熊偉覺得自己現在很正常,並且‘精’神狀態相當的穩定,自己是在很嚴肅的跟家裏人探討關於龍套A君死於誰手的問題。
“那按照你的說法,你解釋一下龍套A君為什麽不是死在咱們的手上?”張帥決定給熊偉一個發病的機會。
“張,我親愛的朋友,請收起你的那種令人不快的眼神。”熊偉的語調變幻起來。
“你冒充國際友人也沒用,還是直接解釋為什麽龍套A君不是死在咱們手上的吧。”張帥表示自己早已看透某人的狡辯套路。
“親愛的張,我這可不是冒充,你要知道,我這不過是換一種語氣說話,這樣有助我從另一個角度來思考問題。”熊偉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被誤解了。
“……”
張帥覺得自己這時候最好的回應就是不理會這個‘精’神明顯有問題的家夥
“好吧,好吧,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龍套A君死亡的起因雖然因為咱們扔的釘板導致翻車,但問題在於這隻是起因,咱們的主觀上並沒有要致他於死地而客觀上來說,他的直接死亡原因則是被扭曲了的車‘門’割破主動脈而死。”熊偉強調了主觀與客觀,表明自己觀點的正確‘性’。
“首先,你不能否認咱們扔釘板的目的隻是傷人而不是殺人,否則的話就直接上炸彈之祖了,不是嗎?”熊偉開始詳細講解。
“這個沒錯。”張帥並沒有為反對而反對,最少熊偉這句話沒什麽問題,熊偉確實是堅定的不“親手”殺人主義者,所以他安排下的計劃自然不是以“親手”殺人為目的,當然,這個“親手”之所以要加上引號就是因為這個詞在張帥看來很有待商討。
“好了,主觀上咱們沒有要殺人,那麽之後發生的一切隻能說是意外,雖然龍套A君的死與咱們扔釘板有因果關係,可那僅僅是因果關係而已,並不能成為咱們親手殺人的證據。”熊偉的邏輯十分簡單,這讓準備接受長篇大論的張帥很不適應。
“可這麽一來,你對姚金安的所做所為又怎麽解釋?你當時沒有殺他的主觀意識嗎?你把他放進你親手yin*來的喪屍群裏,並且在事先還用陷阱令他負傷,按照你現在的邏輯,你的主觀絕對是以殺死姚金安做為前提的。”張帥想了想,放棄了舉例而是反過來重提舊事,把姚金安拉了出來。
“姚金安?NO、NO、NO,我當時可沒有抱著殺死他的念頭,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有那個主觀意識,可那又如何,兩件事並不一樣,不可以相提並論,對付姚金安的時候,我用的是借刀殺人,也就是說,我借了喪屍的刀去殺姚金安,話都說到這裏了,你還聽不明白嗎?借了刀又怎麽能叫親手呢?”熊偉洋洋得意。
“我算是明白了,所謂什麽主觀客觀因果關係都是扯淡,這家夥根本就是在掩耳盜鈴,把耳朵捂起來大叫我聽不到我聽不到,然後他就覺得自己真聽不到了。可問題是就算承認親手殺了人又如何?姚金安也好,龍套A君也罷,這些都是可殺之人,殺了也就殺了,這可是末世”話一說完,張帥登時覺得痛快許多。
“你看你看,你著話的重點在哪?重點不在姚金安和龍套A君可不可殺,重點在於你覺得這是末世,所以殺就殺了,這才是問題所在。”熊偉再次嚴肅起來。
“少來,你不就是想說人一旦放縱自己,給自己找了借口之後,即便這個借口再合理也會使人墮落下去,對不?比如說今天用了正當的理由幹掉了龍套A君,那明天就可能用不正當的理由去幹掉龍套B君,再然後,甚至可以不需要理由的去幹掉龍套X君,如此一來,這個人也就徹底被末世同化了,對不?”張帥對熊偉的理論張口就來。
“果然最了解敵人的隻有他的敵人麽?”熊偉欣賞的看著張帥。
“別打岔,你這是說不過了,所以轉移視線吧?”張帥不屑的瞥了眼熊偉,表示這種套路熊偉已經使用過了,不管用了。
“我可沒有轉移視線,其實我問你,你剛才所說的,關於我不想親手殺人的理論是對還是錯?”熊偉問道。
“少來,這不是對錯的問題,是迂不迂腐的問題。”張帥很敏銳的避免陷阱直指要害。
“你的軟件升級了?”熊偉大驚,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看到一直被自己智慧光芒掩蓋的家夥忽然間超越了自己。
“不成我要反擊”熊偉大怒,那宅男的尊嚴不允許他被張帥擊敗
“反擊什麽?”黃穎走了過來,奇怪道。
“?”熊偉聞言一愣,抬頭看去,表姐來到自己的身邊,而張帥,張帥人不見了。
“難道那家夥被我突然爆發的王霸之氣嚇的逃之夭夭?”熊偉有點拿不準。
“什麽王霸之氣?誰逃之夭夭了?”黃穎一頭霧水。
“張帥啊,那家夥剛才不是還跟我狡辯來的嗎?我正要給他上堂課呢,這不,那家夥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熊偉把手一攤,表示不是自己故意,實在是戰鬥力太強,隻是爆個種就把張帥嚇跑了。
“張帥?他剛才就在616裏給人包紮,根本就沒過來,怎麽跟你說話?”黃穎開始懷疑自己的表弟是不是幻視外加幻聽了。
“張帥在616?”熊偉一驚:“不可能啊,剛才他還跟我說話來著。”
“他當然在616,不還是你囑咐的嗎?要他把鄭馨她們合在一起送到616上,如果她們有傷的話,給她們包紮一下?”說著,黃穎看向熊偉的眼神更加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