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不眠之夜

“因為你前後的反差太大,特別是你最近你種種的表現更是異於常人,甚至有些行為更超乎人類想象,他們都認為你是那次研究中唯一的成功品,所以要把你抓回去繼續研究,破譯你身體的秘密。

你想,要是破譯成功,在依葫蘆畫瓢,仿製這樣的幾個甚至上百上千個你,你想那該是何等的驚人,要是這樣的人被任何一個國家和組織控製或者利用,那他們手上持著一張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王牌,而他們就更加擁有世界的話語權,在世界上也將擁有無可比擬的地位,甚至要是被有心人利用的話,要是他一心想要顛覆世界,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羽宮墨說得漫不經心,但是墨眸明滅不定,風起雲湧,驚濤駭浪,深不可測,嘴角泛起森森寒氣。

“原來是這樣,但是他們憑什麽認為我有那麽大本事?我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柔弱女子罷了,這樣一個需要保護的弱女子竟然能顛覆世界?這未免太可笑了吧?”淩月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沒有意外,也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冷笑,想抓住我,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羽宮墨聽了她的話先是嘴角一抽,她這還叫‘柔弱’,那不柔弱是什麽樣子?片葉殺人,飛絲奪命,他上次可是見識過她殺人的樣子,那簡直就是地獄中踏著彼岸花而來的索命修羅,殘豔毒烈,冷酷絕情,不過倒是很喜歡她殺人的樣子,真是美極了,他不知道原來殺人還可以這樣優雅脫俗,簡直堪比一項絕美藝術表演,能死在她的手上簡直就是一種幸運,不過對她說的話,他也懶得反駁,而是饒有興趣看著她,說道“女人,你不要小看自己,你的表現可是大大的超出我的意料呢。”

“不知道我的什麽行為,讓你們有所次誤會?”淩月轉過頭,絕美的臉上噙著淺淺的微笑,薄薄的嘴唇雖然正在微微輕笑,給人的感覺卻是無盡的冷漠和殘酷。

羽宮墨對她這樣子習以為常,靠近她輕輕地說道“比如你那手高超的醫術,不僅精通琴棋書畫,還能飛簷走壁,更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那幫紈絝之弟收拾的服服帖帖,還有輕而易舉就拿了哈弗大學,這些夠了驚人嘛,要是不夠我還可以再說,嗬嗬嗬……”

“我為什麽會這些,你不是都知道了嗎,有何奇怪的?”淩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般迷人致命,藍眸散發著妖冶暗芒。

“我是知道,可是別人不知道啊,而且你這一身本事在現在來說實在是太驚世駭俗,別人誤會也無可厚非。”羽宮墨挑眉看著她那恍如罌栗般致命的微笑,隻覺得那笑如亂花漸欲迷人眼般,蘊含著千般風情,萬般風華,絕美無雙,麵上一如既往邪魅,心跳卻比平常快了幾分,隻覺得渾身燥熱,真是恨不得一把把她抓過來狠狠的吻住,看她還敢笑得那麽魅惑人心,簡直是誘人犯罪小妖精。

“那就是說我別我選擇,隻能和你合作了?”淩月笑意吟吟的說道,但是周身卻是寒氣四溢,嘴角更是一片肅殺之氣。

“當然要是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羽宮墨看到她笑,心裏一悚,訕訕的笑道,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好混弄呢。

“不,我願意”淩月不等他說完,輕輕地說道,“不過,我有幾個條件?”

“什麽條件?”羽宮墨挑眉,洗耳恭聽的架勢。

“作奸犯科,殺人放火的事我不做,還有我不想做的事,誰也不許勉強我做。”淩月聲音淡淡卻威儀四射,凜然不容辯駁。

羽宮墨一聽,臉上黑了黑,“女人,你把暗部組織當成什麽了,三教九流之徒?還是惡人集中營?流氓集聚地?我們隻是從事軍火生意好不好,那些下三濫的事,我們還不屑為之。放心吧,坑蒙拐騙的事我不會做的,我可是碩果僅存的三好公民,絕無僅有的人民典範,前途無量的社會大好的有為青年,不會拐騙你的。”某人大言不慚的說道。

…………

“你在詳細的說一下道上的形式,各個組織勢力如何,還有你們組織的事吧,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淩月說道。

月上中天,室內一夜詳談不止……

第二天,天一亮,雖然昨晚睡晚了,但是淩月還是照常起了個大早,練完功之後就去吃早餐,在餐廳的時候竟然看到羽宮墨,淩月有些詫異,他今天怎麽不去上班?而且今天也沒看到楊芷心,淩月的好看的眉皺了皺,心裏有些擔心,但是也知道此時她需要冷靜,所以並沒有馬上去找她,相信以她的個性,應該不會出什麽事,而且還有夏淩然在她的身邊,應該問題不大吧。

吃完早餐之後,淩月很快就知道這廝為什麽不去上班了,原來是為了抓自己去檢查身體,淩月像是看怪物似的看了他一眼,隻覺得羽宮墨越來越奇怪了,她記得上次她受傷了槍傷的時候,他可是鳥也鳥她,不僅不鳥她,還對她冷嘲熱諷的,即便是來看她了也是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今天她不過就是檢查個身體罷了,他怎麽看起來,竟比她還要緊張?

羽宮墨看到淩月看他,挑了挑眉,眨了眨眼,對她連連拋媚眼,淩月受不了的嘴角抽了抽,雞皮疙瘩頓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暗罵,騷包。

她覺得等她檢查結束之後,十分有必要也給他檢查一下,最近他太不正常了,時不時就看著她,那眼神或是深情款款,或是曖昧不明,或是;抓著機會就吃她的豆腐,簡直太不正常了,太詭異了!

森爾先生一早就準備好了檢查的各種器材,等淩月他們來的時候早就等候在一旁,羽宮墨目送淩月進去,等她身影消失在門口的時候,他覺得他的一顆心也被高高的吊起,邪魅似妖的絕色容顏上笑意不在,一向肆意不拘的邪笑不在,泛著點點擔心,絲絲心疼,隻覺得一顆心被懸在高處,上下不得,難受得緊,生平第一次那麽擔心一個女人,羽宮墨盯著緊閉醫室的大門,心裏霸道的暗哼:慕容淩月你決不能有任何的意外,我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