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古妻

“我說我恨你,他出了這麽大的事,你竟然瞞著我,你是不信我,還是心裏嫉妒瑾軒???你心裏是不是擔心南瑾軒打敗你,占據了你在我心裏的地位,甚至你怕我喜歡上瑾軒,所以你才故意這麽做的,瞞著我,讓我什麽也不能幫他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讓我愧疚不安,在也不能麵對他。”

“而你,堂堂的地下之皇,什麽也不用做,隻需要袖手旁觀,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既除掉了你最忌憚的人,還可以堂而皇之完全占據我的心,是不是!!!???”

“羽宮墨!我看錯你了,你真是世界上最自私,最可惡的人,我討厭你,我恨你,你知不知瑾軒,對我很重要。他出事,你卻守口如瓶,什麽也不說,甚至還想隱瞞我,讓我什麽忙也幫不上,你叫我以後怎麽麵對他,怎麽麵對自己!!!!”淩月悲憤氣怒之下,早失去了理智,說出的話,簡直是口不擇言。

聲聲質問,字字誅心!

看著淩月怒紅的雙眼,歇斯底裏質問的話,羽宮墨心裏一一陣陣的抽痛,她的每一句話就像是刀刃般一道道淩遲著他的心,她竟然這樣想他!!!竟然為了別人說——恨他,甚至還如此咄咄逼人的質問於他。羽宮墨瞪大了眼睛,身體晃了晃,滿臉不敢相信。

“你……”羽宮墨臉上烏雲籠罩,墨眸黑雲翻滾,差點一個忍不住,失控的怒吼出聲,胸口上下起伏了好幾下,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痛,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事情還沒確定,說了也隻是徒增她的煩惱。

而他——不想她在傷心失望了,一次就夠了!

寒著臉,拉著她的手,冷冽的說道,“走!”?一分鍾他都忍不了她再呆著這,為別的男人質問他,責怪她,聲討他,甚至是恨他。他受不了,心太疼,太痛……

“我不走!”淩月麵罩寒霜,說著就要繼續進去。

羽宮墨拉住前麵倔強得叫人咬牙切齒的小女人,陰森森的說道,“你再鬧,信不信我把這炸了,讓他屍骨無存,並讓這的人,一並為他陪葬!”

“你混蛋!”淩月看著他俊臉上一片怒海橫波,眸底黑如寒潭,知道他不是隨便說說而已,要是她堅持不走,他絕對會做得出來。

“你知道我向來說道做到!你不信,可以再向前走一步試試!”羽宮墨盯著她,眸底森寒如冰。

淩月被他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心緒紊亂,眩暈更是一波一波的襲來,現在不止心疼,頭還有胸口都在造反,抗議自己剛剛被使用過度。

“你……你混蛋……”淩月蒼白著臉,氣得再也說出話來,身形虛弱的晃了晃,最後終於抵不過黑暗襲來,軟軟的向下倒去。

羽宮墨看著忽然倒下,嚇了一大跳,忙抱住她往下滑落的身體,大叫道,“月,淩月,該死的,你怎麽了?給我醒醒,醒醒……”

叫了幾聲,淩月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她身體的溫度一寸寸的冷下去,看著她的臉上蒼白如雪,氣息微弱的樣子和裏麵的屍體有何區別,羽宮墨不敢再耽擱,直接抱著她往外走去。

而此時,蘇穆錦剛好趕上來了。

一進來就看到滿地的斷壁殘垣,狼藉不堪的景象,嚇了一跳,還以為這裏遭到了地震或者恐怖襲擊,在看看那些癡傻呆怔站著的眾人,更是睜大了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世界末日到了嗎????蘇穆錦絕不相信這是人為的,因為這的景象實在是太恐怖了。

正要詢問,忽然看到他家老大抱著淩月急急忙忙的走出去,而且看著小嫂子狀態貌似很不好。

整個人狼狽不堪,麵無血色。

到底怎麽回事?蘇穆錦更加的疑惑了。

羽宮墨看到蘇穆錦進來,猛地穩住腳步,“你留在這裏善後,記住我要他們忘了今天的一切,你知道這麽做了?”

說著抱著淩月頭也不回的消失門口。

蘇穆錦哀怨的看著消失門口的兩人,靠,感情小爺天生就是收拾爛攤子命,不僅要收拾他家老頭的爛攤子和他家一幹‘兄弟姐妹’的,現在老大都指使上他了,難道小爺他天生就有收拾爛攤子的潛質。

話雖然如此,但是蘇穆錦倒是很好奇,到底是誰拆了這個殯儀館,而且還膽大妄為破壞了南瑾軒那狐狸的葬禮,嘖嘖嘖……看著一眾慘像,還是呆滯的,不過不得不說那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不過要知道真相也不難,他稍稍催眠一下就可以了,隨便了抹去他們的記憶,反正現在這些人呆呆傻傻的,也費不了他多大勁。

不過,等蘇穆錦問完,他就傻了,整個一副被雷劈的滑稽樣,良久,他才眨了眨眼,回過神來,然後他做了一個非常不雅的動作,朝天豎了一個中指,靠,老天,你還能不能在玄幻一點。

不過,這不是做可惡的,最最最可惡的是……

那個精彩絕倫的場麵他竟然沒看到,單單聽他們的描述,就知道那場麵絕對不能以精彩來形容,說是驚天地泣鬼神也不為過啊!

可惜……

他竟然沒看到,沒天理啊,沒天理……越想越心疼,越想越後悔,早知道就他就快點解決外麵癟三不和他們玩,直接趕過來了!後悔死了他了,他家小嫂子的絕世風采啊啊啊,他竟然錯過了。

某人,悔不當初,心頭在滴血……

“老頭,老頭,老頭……”羽宮墨帶著淩月一路疾馳回去,後麵很拉風的跟著數量警車,緊隨其後,不過他哪裏管得了那麽多,反正會有人處理,所以一回來就朝著樓上大喊道。

“一大早鬼叫什麽?”老頭十分不雅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腳下汲著一雙拖鞋,身披一件皺巴巴的睡衣,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扒了扒一把糾結的胡子,氣呼呼的說道。

不知道昨天他忙完淩晨才睡嘛?竟然一大早就把他吵醒,真想送他幾包癢癢粉,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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