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唯一的男人

他的大掌不斷在收緊,若晴的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般的顏色。

他是認真的,若她不說,他一定會殺了她!

可是她在這裏潛伏了那麽久,就是為了留在他身邊,那麽多日的努力,又怎麽能一朝盡毀?

在他冷冽的目光下,她張開嘴努力想要呼吸新鮮空氣,隻是不管怎麽用力,她吸入腹中的空氣依然越來越稀薄。

她的呼吸也越來越微弱,就連她的意識也漸漸迷糊起來。

“師兄,我是愛你的,這麽多年我……一直愛著你,你難道……不知道嗎?”

“說,你究竟對我下了什麽蠱?”完全無視她頻臨死忙的臉色,他的聲音如來自地獄修羅般令人感到無邊畏懼。

“師兄……”她依然張著嘴努力在呼吸,“放開我,師兄……”

“說不說?”麵對她的哀求,他完全沒有一絲動容,五指的力度依然在收緊。

“忘……忘情蠱……”

她不想死,她隻能把事情告訴他,這個師兄,她跟他相處了那麽多年,她知道他的脾性,如果她不說,他一定會殺死她,他一定會殺了她。

忘情蠱!

她居然給他下了忘情蠱!

他眼眸眯起,忽然用力一甩,直接把她整個人扔在地上。

看著她從地上慢慢爬起,他走到她的跟前,居高臨下,垂眼看著她。

“你給我下這樣的蠱,就是為了讓我忘掉對她的感情嗎?”

若晴沒有說話,困難地撐起自己的身子,抬眼看著他,用力在喘氣。

她雖然不說,但是楚寒已經猜到。

怪不得他一直會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為琉璃做這麽多事情,怪不得從前那些事情一幕一幕地出現在眼前,可他卻完全想不起來當時做那事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態,自己對她究竟是什麽感覺。

他隻記得事情,卻忘了當初那種情感。

想了那麽久依然想不通究竟是為什麽,直到今夜看到她在自己眼前起舞,那顆心痛得連他都幾乎承受不過來,他才忽然想到,是不是自己曾經深愛過她,卻忘了那一份愛。

“解蠱。”他一把扣著她的腕,把她扯了起來。

她用力喘著氣,看著他,“師兄,為什麽要解去?你當真可以接受她身邊還有其他夫君這個事實嗎?”

這是楚寒心裏的痛,她知道,跟在他身邊這麽久,她對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連接受南宮冥夜都那麽困難,他還能接受冷清他們嗎?

她看著他,一邊理著自己的呼吸,一邊柔聲道:“若你真的記起當初對她的感情,又不能接受她有其他男人的事實,你是要忍痛舍去這一份情感,還是委屈自己和這麽多男人分享一個女子?”

楚寒的心緊緊揪著,看著她沒有說話。

別說想起過去的情意,哪怕是現在,他對琉璃也已經情根深重了。

可他真的能接受她身邊有其他男人的事實嗎?他真的可以和那些男人共享一個女人嗎?

今夜,她對他說,他身上有冥夜的味道,他那時候真的氣得想殺人,卻無能為力。

一個是他親弟,一個是他心愛的女子,不管他承不承認,她確實是他心愛的人。

今日和她一起戰鬥的時候,看著她臉上那一抹笑意,他整個心都被一種幸福的感覺衝擊著。

她讓他覺得自己的人生除了不斷地做事,不斷擴大楚氏的事業,原來他還可以有其他追求。

能讓懷裏的女人每一天都過得幸福,每一天都快樂,便是他最大的追求。

可是回來之後,看到她和冥夜在一起,他的心忽然難受起來。

他拚命說服自己去接受,但一想到她除了冥夜之外還有其他人,還有冷清,還有宗政初陽,還有淩霄和慕容雲飛,他心裏就頓時炸毛。

他怎麽能忍受這些人加入他們的生活中?

一個冥夜已經夠讓他困惑了,再來幾個男人,他真的受得了嗎?

“師兄,你也不願意的是不是?你根本不願意!”

見他臉色越來越森寒,眼底的困惑越來越濃烈,她深吸了一口氣,壯著膽子道:

“師兄,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喜歡她?你從來不願意讓一個女子近自己的身,唯有她,唯有她一個人可以這樣親近你。可是,如果你可以給其他女子靠近你的機會,甚至和你在一起,或許你會發現你不是非她不可的。”

他不是非琉璃不可……

他微微怔了怔,垂眼看著她。

他心裏隻有琉璃一個,是因為真的從來不願意讓其他女子親近自己嗎?他是不是真的非她不可?

如果非她不可,而她又不願意離開其他的夫君,是不是說這輩子他必須得去要接受和其他男人共享一個女人的命運?

他不願意,絕不願意!

看著眼前在寒風中止不住輕顫的若晴,他忽然伸出手,長指落在她的頸脖上,那上麵還有他剛才握出來的紅印。

他的指尖劃過她細嫩的脖子,向她的領口劃去。

若晴隻是在微微一怔後,便滿心喜悅地抱緊了他:“師兄,你可以試試,或許你會發現你還能愛上其他女子。”

試試?

他沒有說話,隻是目光落在她領口的衣襟上。

不等他有下一步的舉動,若晴已經伸手握上自己的衣襟,用力一拉,直接把衣裳拉開,讓自己胸前大片細嫩白皙的肌膚暴露在他的眼前。

淡淡的月色下,那樣一片粉嫩的肌膚越顯嬌弱,迎著月光,泛著極致動人的光澤。

他的掌落在她胸前的肌膚上,指尖隔著薄薄的肚兜撫過她飽滿的輪廓。

如果他可以接受其他女人,是不是就真的可以忘記許世琉璃?

若晴握緊他的掌,帶領它覆在自己飽滿的圓潤上,一雙漂亮的眼眸含羞帶怯地盯著他:“師兄,我愛了你這麽多年,我對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是不是?”

她放了他的手,伸手勾住他的頸脖,低喃道:“不管你要怎麽對我,我都願意,師兄,我隻想做你的女人,也隻想要你做我唯一的男人。”

她說,要他做他唯一的男人。

唯一的男人,他心裏最大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