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8章 兒臣不方便
碧瑤進房的時候便看到這一地的淩亂,也聽到從大**傳來的那一陣女子的低吟.
**的紗幔已經被落下,雖然看不清兩人的臉,卻還能看到**這兩個人的動作。
她素來正經到幾乎清心寡欲的皇兒正壓在一個女子的身上,瘋狂滴撞擊著她的身體,而他身下的女子高高揚起小小的頭顱,一聲一聲悶哼從她的唇齒間溢出。
她忙錯開視線,回頭瞪著正要跟進門的宮女和太監一眼,沉聲喝道:“出去!”
身後的人也已經聽到房內的動靜,眾人的臉都是紅紅的,聽到王妃的嗬斥,所有人腳步一頓慌忙退出了這個房間。
江山似乎才發現有人闖進了他的寢房,他動作一頓,放開了淩夕胸前那點脆弱,大掌落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撫,之後才放開她的薄唇側頭去看碧瑤。
“母妃,找兒臣什麽事?”他的聲音明顯有點壓抑,就連呼吸也帶著幾許淩亂。
碧瑤本想退出去,可是心裏又有點不甘,今日她來就是想要看看是哪個美人進得了她皇兒的清風殿。
她知道皇兒隻對許世琉璃這一個女子動過情,可是這兩日卻聽說他帶回了一個女子,她有點懷疑這個女子的身份,究竟是什麽人能討得了她皇兒的歡心。
心裏好奇著,她忍不住往前邁了兩步。
江山的掌落在淩夕的小嘴上輕輕捂了捂,身下的女孩已經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悄悄點了點頭,不說話。
他才放了她的唇,兩臂抱著她的身軀,看著向他們走來的碧瑤,沉聲道:“母妃,有什麽事能否改日再說,兒臣如今不方便!”
碧瑤腳步一頓,看著帳內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眸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雖然兩人身上蓋著被子,可是從他皇兒**出來的上半身,以及被他壓在身下卻還是擋不住風光的女子身軀,她已能想到兩人是一.絲不掛躺在**的。
更何況她進來的時候她皇兒還在瘋狂撞擊著身下的女子,這麽明顯的舉動,她不是看不出來。
可是她有點懷疑,這是不是她皇兒阻止她見他身下女子的舉動?
她依然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麽人會讓他如此正視,帶回到這個宮裏。
“皇兒,母妃過來隻是想見見你帶回來的美人,母妃帶來了一些禮物想要送給她。”
淩夕眨巴著眼,看著江山的側臉,好想問他一句她所說的美人是不是說她。
那女人說要給她帶禮物來……
一想到有禮物,一顆心便雀躍不已。
可是師父說過不可以說話也不可以發出任何聲音,哪怕急著想要看看那個女人究竟給她帶了什麽禮物,也隻能一動不動窩在他懷裏,等候師父的吩咐。
見碧瑤似乎又有想靠近的衝動,江山臉色一沉,話語裏透著幾許不悅:“母妃,如今這樣的情況,夕兒如何能見你?請母妃暫時回避,好嗎?”
碧瑤已經明顯聽出他的不悅,確實像現在這樣的情況,自己如果非要過去見那女子是真的於理不合,更何況也不過是個美人而已。
若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而她因此與皇兒起了爭執,對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隻是不知為何心裏總是有幾分好奇。
視線掃過地上的淩亂,又瞄了瞄帳內那兩具依然糾纏在一起的身軀,她輕吐了一口氣,揚了揚唇,揚起一抹溫婉慈愛的笑意:
“母妃不過是急著想見見母妃的兒媳婦罷了,既然皇兒正在忙,那母妃不打攪了,改日母妃再來看母妃的準媳婦吧。”
“母妃不會認為兒臣想要與這女子成親吧?”江山微微抬了抬頭,看著她,不屑道:“兒臣心中隻有月璃國的七公主,其她女子於兒臣來說也不過是一件消遣物,兒臣的事,母妃不必費心了。”
碧瑤微微一怔,聽他這麽說,心裏的狐疑倒是散去了幾分。
她就想著她的皇兒分明對許世琉璃念念不忘又怎麽會忽然喜歡上別的女子?剛才她甚至有點懷疑,被他壓在身下的會不會就是許世琉璃?
雖然就連她自己都知道這個想法有多荒誕,可是今日收到探子的回報,宗政初陽調動所有的人手似在尋找一個人,就連修羅門和楚氏的人都在尋找,她才會有點懷疑,是不是許世琉璃失蹤了大家都在尋找她。
也是因為這樣,在聽到她的皇兒帶回一個美人的時候,她才會想到那個美人會不會就是月璃的七公主。
可是現在聽他這麽一說,心裏的懷疑便又少了幾分。
再次掃了眼帳內那兩個身影,她又淺淺笑了笑,才道:“那母妃先回殿了,改日再來與皇兒相聚。”
她說罷,轉身往門外走去,身後傳來江山低沉的聲音:“兒臣不方便,就不送母妃了。”
碧瑤沒有說話,隻是大步離開了房門。
剛出門,她眉心又忽然皺了皺,腳步一頓,想要回頭去看房內的兩人,想了想,還是壓下心裏的狐疑繼續往前大步往外走去。
那女子居然沒有開口向她問一句安,是因為太羞澀,還是因為不敢在她麵前說話?
她的薄唇微微揚了揚,臉上卻沒有太多表情。
一群宮女太監跟在她的身後,童戰把他們送出門,看他們離開,躬身行禮道:“恭送貴妃娘娘。”
總算看著這一夥人漸行漸遠,漸漸消失在視線裏,童戰才鬆了一口氣,大步返回。
房門依然是敞開著,他直接進了房正要說話,卻不料一抬頭便看到一地的淩亂以及帳內那兩抹身影。
童戰嚇了一跳,慌忙錯開視線,沉聲道:“主……主子,瑤貴妃已經離開了。”
“明白了。”江山擺了擺手手,但他忘了這個舉動童戰根本看不見,他輕吐了一口氣,淡言道:“出去吧,把門關上。”
“是,主子。”童戰也不知道自己幹嘛還要留在這裏,在他看到這一地淩亂的時候早就該退出去了。
如今聽到主子說要讓他出去,他才像反應過來一般,對著那張大床頷了頷首,便轉身離開,由始至終視線一直謹慎得很,就怕自己一不小心看到不該看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