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路、爭霸天下 少主殿下
少主殿下
天炎穀占地十分廣闊,處處暗含玄機,本想摸清楚天炎穀底細的江湖人士在損失了好個兄弟之後,便被柳劍穹下令不得妄動,因而對他們來說,雖然身處天炎穀,但是天炎穀卻依舊如迷一般的存在,即便如此,也毫不減弱他們報仇的決心。
雲玄天、鳳舞萱、柳劍穹等人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裏,拚盡全力地提升自己的武學修為,尤其是雲玄天和鳳舞萱,他們知道天炎穀中臥虎藏龍,就單單那個將他們引入死亡森林的家夥就可輕易要了他們的命,所以即使時間很緊,他們也要盡一切可能提升自己的實力,拚上一拚,報仇的念望之強,真的讓他們在短短的兩天內將功力給提升上一個台階,其實這其中也有些原因是因為在死亡森林的一番曆練和手中擁有著聚積著千萬年的靈氣的神器的輔佐。
這日清晨,天色開始蒙蒙亮,雪花飄舞,就像蝴蝶拿著白綢在飛,一片片小雪花像煙一樣輕,玉一樣純,銀一樣白,飄飄灑灑,紛紛揚揚,從天而降,親吻著久別的大地,天地之間渾然一色,隻能看見一片銀色,好象整個世界都是用銀子來裝飾而成的,美得令人窒息,純潔地似是在淨化世間的罪惡。
穀中的所有人幾乎都一夜無眠地從**爬起來,由身著赤衣的小童帶領著,一路宛若趕集似的瘋飛至天炎穀的正東廣場上,不稍一會,已經是人山不海,各種人馬皆喜形於形,卻是帶著不同的心思。
正東廣場說是廣場,其實也儼然如一座內環穀,四周山巒疊起,更有的青山直入雲層,看不到頂,雲霧縈繞,加之在初冬雪景的襯托下,真如仙境一般。
令人不解的是,廣場正中靠近山壁的地方擺上了一個巨大的圓台,足足有十米之高,三道台階,每道台階都有二十幾階,而中間的那道台階更是鋪著顯眼的黃綢,圓台之上置放著一張紅木桌,桌上放著一台劍架,上麵卻沒有劍,劍架之後還置放著一個以黃綢蓋著的東西,看起來像是個牌位。
在場的武林人士或多或少都知道今日是明宗建宗七十周年的慶典,擺上這麽一個圓台,本來也尚算是正常的!隻是明宗也未免太與眾不同了吧!一個慶典搞得像是祭祀一樣,那個圓台怎麽看都是個祭台。
而最讓他們驚疑的是,周圍那些明宗子弟,真是怪異到不行……
隻見圓台四周站立著一排排身著赤衣的男子,不止是圓台,應該說是整個廣場四周全都圍站著一隊隊的赤衣人,每個人身帶佩劍,所站立的姿勢像極了軍人,炯炯有神的眼眸均射著驚喜的光芒,完全不像是學子模樣,就算是明俠,也不對勁。
然而現在眾武林人士的心思都在‘冰元火蓮’上,一時也沒有想太多。
廣場四周架起座棚,地位較高的武林門派的掌門都有座位,其他的弟子,人山人海的隻能站在空地上,雙目不停地在四周尋視著,想早點見識‘冰元火蓮’的廬山真麵目,可惜,卻是連根草都沒見過。
座棚分兩排,柳劍穹身為南盟盟主,帶著玄鷹、玄雁,還有雲玄天、鳳舞萱、淨竹四人是同處左棚第二個座棚,各人麵上都帶著隱忍的仇恨,對於四周的異狀,並沒有絲毫的注意。
左棚接下去是六嶽八派等掌門人的座棚,右棚第二座棚是月鈞楓及其身邊的侍衛,再接下去也是一些江湖門派掌門的座棚,至於兩邊的第一個座棚則是空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是為誰準備的,有些聰明之人,自是猜到,其中一個座棚必是為龍麟太子準備的。
雲玄天等人自然也是能猜得到,然而這隻會讓他們更加痛心而已,因為她已經來不了……
“公子爺,你看那些黃綢,那可是帝王專用的禦黃,明宗竟然敢用,未免太膽大妄為了。”站在雲玄天身邊的一名侍衛壓低聲音,道,吃驚的目光直視著圓台。
這裏大多是武林人士,向來與朝廷脫節,自是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但是身為皇家侍衛,對於這種忌諱的事,總是十分敏感,當下但覺得不安。
聽聞言,雲玄天才像是從自己的世界中回過神來一般,抬起冷酷到近乎無情的臉,銳利的目光看向圓台,確實看到了隻有帝王才配使用的黃綢,心理有一絲怪異閃過,然而此時,他滿腔隻被仇恨填滿,哪還有心思理其他的。
幾個侍衛被他們家太子那冰冷無情的表情給嚇到了,同時心裏哀歎著,都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他們家太子也是過不了這一關,好不容易終於恢複‘正常’了,喜歡女子了,可惜啊!紅顏薄命,莫姑娘還沒跟太子開花結果就這樣去了,留下一個更不正常的太子,哎,先是一個龍麟太子,再來一個仙女公主,敢情太子就是注定要栽在姓莫的手上就對了。
“公子爺,你說這明宗莫非也想自立為王,否則怎麽敢當著天下群雄的麵使用黃綢?”另一個侍衛不放棄地接口說道,以圖用這件事來引起他們家太子的‘興趣’,恢複點正常,要是再這樣下去,回宮後,他們一定會被皇上給扒了皮不可。
雲玄天依舊沒有什麽表情變化地盯著台上,卻不是在想著明宗是否想自主為王,逐鹿天下,而是在等著,等著明宗的師宗出現,等著那個神秘的高手出現,等著報仇的時機,其他的事,他,一概不理,誰愛自立為王,誰去。
兩個侍衛的話,座棚中的人也聽得到,鳳舞萱輕眯著鳳眼盯著高台桌上那被黃綢布蓋著的東西,從傾狂那裏,她知道明宗的不對勁,知道魔聖天是何人,而且已經出來,該她知道的事,在她向傾狂表明忠誠之後,傾狂全都告訴了她,因而對於眼前這說不出怪異的一幕,心中自有了解。
緊握著座把,她,今日不止要為傾狂報仇,她,還要完全她未完成的事,不管這群家夥是哪裏來的妖魔鬼怪,她鳳舞萱,都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怎麽回事啊!‘冰元火蓮’在哪?怎麽沒有見到?……”
“是啊,是啊!都等了這麽久了,明宗的高層人物個個縮著不見人,耍著我們玩嗎?……”
“哈哈,仁兄這麽說,那明宗高層學士不就是烏龜嗎?”
“此話有理,擺明了就是縮頭烏龜,要不,怎麽老半天了都不見人……”
等了許久,都不見明宗的高層人物出來,廣場中的眾群雄紛紛嚷嚷開來,絲毫不給明宗麵子,均是想著借此時機,給他們的仙女公主出口惡氣,不能打,那咱就罵,不帶髒字地罵,看你們能奈何?
四周的明宗子弟個個緊握著腰間跨著的佩刀,忍住心中的一口氣,冷眼掃過說話的人,想著,等一下就讓他們好看!
就在群雄罵罵咧咧的時候,一聲聲驚訝的聲音響起,蓋過了吵雜聲:“啊!那,那個往右邊第二個座棚裏走去的人,是,是總盟主?”
“沒錯,是總盟主風炎,他怎麽也出現了?”
“哇……你們看,總盟主帳下的十六路洞主也全出現了?”
“不會吧!聽說除了五十年前總盟主在武林大會上接任總盟主一職時,十六路洞主同時出現外,從此便未曾同時現身……”
“天啊!總盟主和十六路洞主一定是為‘冰元火蓮’來的,那我們還有勝算嗎?……”
聲聲驚呼聲響起,這些人均已是歸在傾狂帳下,所擔憂的勝算,自然是為他們太子奪得聖物的勝算了,然後聽起來,卻隻會讓人以為是在為自己歎息。
“他就是總盟主風炎?”淨竹看著對麵座棚裏剛剛坐下的‘中年’男子,他的身後坐著的是一排衣著各異的十六個男女,不可置信地低呼了一聲,五十年前便已名聲雀起的總盟主竟然這麽‘年輕’?他不是應該是個老頭才對嗎?
同樣的疑惑也在柳劍穹等人心裏徘徊,神秘莫測的風炎當年可不止名聞江湖,而是名聞天下,各國朝廷也少有不知道他的,然而他成名之後便極少再露麵,江湖上的事都是十六路洞主在處理,便絕想不到,年過花甲的他,竟然會一點也不顯老。
鳳舞萱緊蹙著眉頭,她想得更多,例如,他們是什麽時候來的?又從哪裏來的?南渭城已經歸入龍麟國,傾狂也下了命令,不再讓任何武林人士通過南渭城進來,他們是不可能在他們之後還通過南渭城那條秘道進來的,但是,若是之前進來的,那,他們又是如何發現那條秘道成功進來的,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直到今日,才讓眾人得以見總盟主的廬山真麵目?
看來今日這一切還真是詭異得很,他們得萬分小心才行。
想到這裏,鳳舞萱朝柳劍穹他們暗中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小心注意總盟的人,也給六嶽八派的掌門使了個眼色。。
六嶽八派的掌門明白鳳萱所使的眼色,便紛紛走到走總盟主的座棚向風炎問候,畢竟他算起來是他們長輩加上司,寒喧了幾句後便開始閑聊,所聊的話題自然是與‘冰元火蓮’相關,本來他們這次便是為‘冰元火蓮’而來,如此也不會被懷疑,隻會當成他們各懷鬼胎而已,而這在江湖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突然清朗的天際祥雲籠罩,光彩一片幾乎遮蔽了朝陽的燦爛光輝,眾人都明白,這一定與‘冰元火蓮’要出世有關,可是該死的,明宗的人不出現,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冰元火蓮’到底長在哪個疙瘩窩裏。
就在這時,明宗的高層人物終於是姍姍而來了,隻見從雲霧山壁之後,走出一隊人,領頭之人是一位身著深赤色長袍,頭發胡須皆白的老者,身後四名身著一色深赤月色長袍,發須均花白的老者相隨左右。
這五人便是明宗的師宗炎忠明及其身邊的四大長老——明風、明雨、明雷、明電,他們的身後,是明宗的直係學子,有明士,也有明俠,數量之多,還挺龐大的。
一見他們出現,所有聲音都靜了下來,雲玄天等人抑製不住仇恨的目光射在他們的身上,反正時機就要到了,他們也不在乎會不會被發覺?
宛若未覺數道欲將他們碎屍萬骨的視線,炎忠明和風雨雷電四人帶著和曦的笑容走至圓台前麵便停了下來,並沒有走上去,其下弟子便自動地分站成好幾排,站在眾廣場之中。
“眾位武林朋友,老夫來遲了,在這裏向各位賠罪了。”炎忠明笑容可掬地朝眾群雄拱了拱手道。
誰知道廣場上的眾武林朋友十分不給麵子地嚷起來:“炎師宗,冰元火蓮在哪?我們是為冰元火蓮而來的,不是來聽你說廢話的。”
“你們……”脾氣較衝動的明風正待發怒,便被身邊的明雷壓下來,微皺著眉頭看向炎忠明,似是不明白這些武林人士為什麽這麽不給他們麵子,難道是因為明宗本非江湖門派,所以這些武林人士看不起他們?
“嗬嗬……眾位莫急,老夫既然‘請’了各位豪傑來,自然會讓大家共同見證這一刻,隻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有一件更重大的事要做。”炎忠明並沒有對武林人士的無禮表現出生氣,依舊好脾氣地撫了撫胡須笑著道,而那麽銳利的目光卻是掃過全場。
廣場之上,多是六階不到的高手,被這麽一掃,頓時都靜了下來,炎忠明滿意地點了點頭,收回銳利的目光瞥向左棚第一排的位置,隻見上麵依舊空無一人。
注意到炎忠明的目光,明雨跨前兩步朝他拱了拱手道:“稟師宗,這慶典就要開始了,可傾狂太子還沒有來?怕是有事耽擱不能來吧!”
“如此,倒真是可惜了,能請到天下第一神人太子答應前來共同來見證這一‘盛舉’,老夫十分之高興,既然來不及,那也罷了,以後還有機會。”炎忠明說得無比可惜,也確實可惜,他們沒想到,莫傾狂竟真的‘害怕’了,不敢出現,如此一來,他們便少了一個最有重量的‘祭品’,但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拿她來祭旗。
不過……目光不可察覺地掃過柳劍穹,在北境時見過柳大將軍的明雷早已認出他的身份,但是卻沒有拆穿他,反正他是跑不掉了,如此也好,沒了龍麟太子祭天,有龍麟戰神,也可威鎮龍麟國。
兩人的對話在無意中觸動了雲玄天等人心中的那根弦,撕扯著他們本就血跡斑斑的心,恨不得,恨不得立即就衝上去將他們給殺了,但是最後還是隱忍了下來,他們要等那個神秘的高手出現,他才是真正害死傾狂的人。
時刻注意著雲玄天動作表情的炎忠明看到他們臉色大變,自以為他們會如此是認為自己話中的意思是在笑莫傾狂膽小,所以才會‘生氣’,也就沒在意。
而其他的武林人士則是真正的可惜了,本以為在此能見到他們的傾狂太子,如果她沒來的話,那他們就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見到了,可是,傾狂太子又怎麽會錯過‘冰元火蓮’呢!說不定她隻是遲點來而已呢!越想還是越覺得後一種比較有可能。
“炎師宗,那你們快辦你們那件大事啊!要不然怕會錯過‘冰元火蓮’出世的時刻。”群雄中有人高聲喊道,真的是完全都不把炎忠明放在眼裏。
炎忠明麵色變了幾變,最終還是嗬嗬一笑,好脾氣道:“眾位不用擔心,離‘冰元火蓮’出世還有些時辰,不會錯過的。”
說著便轉身,帶著四大長老從左邊那道台階一步一步,甚是鄭重其事地走上去,臉上均帶著肅穆,雙眼卻是閃著激動。
走到十米高台之上,炎忠明和四大長老徑自走到紅桌之前,衣袍一撩便跪了下去,朝著被黃綢蓋著的某物極其恭敬地三叩首,在場的所有明宗子弟也跟著跪下叩首。
眾人都以為這就是明宗的慶典,也沒有多在意,就像看戲一般地看著。
直至,炎忠明叩首完畢站了起來,轉過身,踏著步伐,在眾人疑惑地目光中,微彎下腰,做揖,用內力朗聲道:“恭請少主殿下。”
明宗的所有子弟也跟著朗聲道:“恭請少主殿下。”
所有武林群雄麵麵相覷,這,這又是從哪冒出來一位什麽少主殿下?
雲玄天和鳳舞萱的眼眸同時閃過精光,相視一眼,均在對方的眼中看到相同的意思:這個所謂的少主殿下莫不就是那個神秘的家夥?也就是害死傾狂的凶手?
很顯然,他們的心思都在這個‘少主’上麵,而忽略了‘殿下’這兩個字,本來以他們的身份,最為敏感的應該是這兩個字才對,然而傾狂的‘死’已經讓他們完全‘不正常’了。
殿下?像柳劍穹這種軍人出身的,最為敏感的卻是這兩個字,除了皇子皇孫,誰敢擔當起這兩個字,然而如今唯剩的四國中,三國的儲君已經在此,還有一個……這,來的又是哪一國的殿下?
各懷心思,所有人的目光同時朝炎忠明所麵對的方向望過去,這一看,全部人集體愣住了。
隻見從略高山峰上飛落下數個人影,前頭開路的是靠在一起的兩個同樣身著淡綠衣的少女,還有一個身著橙衣的男子,隨著,所有人的視線便全被中間那一位給吸引住了,以至於都忽略了他身後還一左一右地跟著兩個男子。
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隻見中間那一位男子,俊美無暇的臉上盡顯陽光氣息,嘴角邊勾著一抹懶散而又邪魅的笑意,潑墨般的長發不羈地傾垂在身後,更顯出一種不羈的迷人魅力,在雪光的映襯下,一時迷倒了在場全部俠女,尤其是他那一身合體的五爪金龍袍,又顯出一種王者的高貴之氣。
謔地一聲,雲玄天、鳳舞萱、柳劍穹紛紛站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中間那個不算太熟悉,但也絕對不陌生的人,那,那人,竟然,竟然會是淩傲塵,跟隨在傾狂身邊淩傲塵。
這是怎麽回事,這家夥不是喜歡傾狂嗎?不是跟傾狂很是親密嗎?怎麽會跟害死傾狂的那夥人在一起,還是他們什麽少主殿下?而且,而且他竟然敢身著五爪金龍袍,那是隻有皇帝才能可以穿的,他,他瘋了嗎?
這一刻,他們總算恢複了點正常,開始會正常思考,如果這麽明顯,他們還認為這是一場簡單的所謂的慶典的話,那他們真的可能買塊豆腐撞死算了,他們根本就是要奉淩傲塵為帝,跟他們奪天下來了。
底下的眾群雄也意識到不對,再白癡的人都知道龍袍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穿的,而且他們自然也都認識淩傲塵,當日的驚天一舞,可是深深地刻在他們心裏,每想起一次,就震驚一次的,但是現在,他們真的糊塗了,這,淩公子不是和仙女公主是一對嗎?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就在各道目光的注視下,淩傲塵飛落下來,輕盈的如同一片羽毛飄落,可見他的輕功已不隻進步一籌那麽簡單了。
清亮的眼眸掃過左棚第一排那空**的位置,淩傲塵嘴角邊的懶散笑容依舊不變,隻是眼眸裏卻顯得更幽深,踏著輕盈的步伐,自中間那道鋪著黃綢的台階,一步一步地走上去,冰炎、橙堂主和左右兩使自然是從兩邊上去。
站在高台之上,一身黃袍的淩傲塵就如那俯瞰著芸芸眾生的皇者,自該讓天下人拜倒在他的腳下,三呼萬歲。
伸出手做了個虛扶的動作,在炎忠明的帶領下,所有明宗弟子高聲道:“謝少主殿下。”
站直身,炎忠明走上前兩步,麵對著愣住的眾群雄,和藹可親的形象立即轉變,一臉的嚴肅與冷然道:“各位,現今天下紛亂,生靈塗炭,百姓身處烽火連天之中,苦不堪言,爾等為七尺男兒,自當該擇明主而創一番大事業,名留千史,然,現今四國皇族皆是為一已之私而妄顧百姓,尤以龍麟國為最,龍麟太子莫傾最會以假麵目欺騙世人,根本不配擁有天命玉璽,爾……”
“哈哈……本太子隻不過是來遲一步,炎宗師就這麽小氣,在背後說本太子的壞話?”炎忠明義正詞嚴的話還未說話,斜地裏冒出一聲清脆的朗笑聲,笑聲宏亮,如一道驚雷般,驚煞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