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他連蘇葉全那種狠角色都不怕,卻怕那鮫,可見在少年時的陰影有多強,這陰影隻怕是一輩子都消不掉的了。
便池走的通道是通向化糞池的,跟地下排水通道不是一條。但誰願意去那一條道裏找?
就是地下排水通道,去過的小白和天法獸都不願再去了。
“我得照看著鄔野仙,我要走了,他怎麽辦?”天法獸振振有辭的說。
“我要在這裏保護小天和鄔野仙,”小白也滑頭的說,“主人,我不去行嗎?”
鄔真也不大願意去,她本來就是個公主。
“一寧,咱們去吧,抓個鮫,我倆夠用了,這些都沒義氣。”玄飛笑道。
他倒不收結這個,確實是鄔野仙需要有人看著,那蘇葉全要玩個回馬槍,扔下天法獸和鄔野仙在這裏他可真不放心。
鄔野仙的死活他不管,天法獸不能不管。
有小白、天法獸和鄔真在,蘇葉全來了,要不用諸天舍利,隻怕也得要惦著點吧。
總算不用去了,天法獸和小白都鬆了口氣。
等玄飛、淩一寧、林伯揚一出門,這倆妖怪立馬擊掌。
鄔真在心裏祈禱著玄飛一定要將那鮫給抓回來,鮫魂、鮫骨、鮫筋一個都不能少。
最主要就是鮫魂,其它的,玄飛完全可以創物。
坐著出租車,林伯揚帶著倆人來到汙水處理廠。
“要是我沒估錯的話,它大半就是躲在這裏的下水道中……”
看到玄飛隱笑的眼神,他忙說:“玄幫主,我不是我不願意下去,隻是我……”
“知道你有陰影,但你早該把這事跟南昌的修行人提一提。”
“提過了,”林伯揚歎息道,“人家哪裏把我一個昌門的門主放在眼裏,這鮫他們說,算是超級保育動物,人家活得好好的,幹嘛要殺?”
“都咬了無數的小弟弟了,還不抓?那些人肯定有親朋被咬的,等到被咬了,我看他們怎麽辦。”玄飛冷笑道。
“是是是,”林伯揚附和了一聲,就帶著倆人走到汙水處理廠的進水口,這裏的管道足有兩米高三米寬,玄飛和淩一寧能進去,“我就不陪兩位了,這裏全都是水,水又很急,兩位……”
就看玄飛笑了笑,手一揮,那水自然的分岔,中間留出一條通道來。
林伯揚又驚又奇,心裏也是笑話自己,人家的本事自己一輩子都休想能想得到,學,那更是不可能了。
也不知淩正哪裏來的好福氣,招了個這樣的好女婿。
玄飛示意淩一寧在後麵跟著,他走在前麵,大步往排水管通的深處走去。
由於這裏是出水的通道,不像是上回在北京下來的那地方,這裏常年都有水衝出來,上麵倒還長著一些青苔,至於老鼠啊小強啊,根本就看不到。
它們的吸附力再強,在這汙水裏也休想生存。
倒時是不是看到汙水中有著許多的人工垃圾。
塑料袋是最多的,還有些泡沫飯盒,最驚奇的是套子。
有一道水衝過來,裏麵泡著少說也有七八十個套子。
不用說,一看就是在鬆骨館裏專用的。
那地方,按玄飛的了解,一位技師,一天用一個是少的,有強悍的一天能接三回客,能用七八個。
這汙水管道極長,少說也有個幾十裏吧。
別看南昌城比起上海、北京要小得多,可放在哪裏都不算是一座小城市了。
走出了汙水管道,就來到了一處更加寬敞的地方,應該是整個城市的核心排水管道區。
大約有三米高,近五米寬。
這樣的空間足夠存在著一頭真正的九爪巨龍了。
像鮫這種半神獸,能活得很滋潤。
就看不吃小弟弟,也能每天都有老鼠啊,小強啊來下菜。
隻是它想到躲在這裏,而不是跑到海裏,也不知它怎麽想的。
難道是因為到了海裏沒小弟弟吃了嗎?
“別說你,我現在回想起來,都有些發涼。”淩一寧跟玄飛並肩走著,突然說道。
玄飛壞笑的打量了她一眼,攬住她說:“你又沒有。”
“可你的要是壞了,那我……”雖說沒人在,淩一寧還是羞的推了他一把。
玄飛笑了笑,手在她的胸前遊移了一下,就說:“鮫有九類,一般的鮫龍是最強的,那都是快要化龍的鮫,還有一種叫鬼鮫的,能站立行走,能變成人型,隻在夜裏出現,這兩種都不會在這裏生存,隻有一種被稱為邪鮫的才會做這種事。”
淩一寧好奇的問:“邪鮫?”
“龍性喜**,這鮫也不例外,這邪鮫龍,常常喜歡在夜裏鑽到女人被子裏,再往那地方鑽……”
話說得淩一寧俏臉通紅,啐了口:“都跟你一個德性。”
“那不一樣,它鑽裏去還用咬的,太狠了。”
玄飛的速度不慢,倆人是邊走邊說,保持每小時五十公裏的速度。
這樣能保證在留意到那鮫龍的存在的同時,還能快一些走完這地下水道。
“那它為什麽要咬……”淩一寧奇道。
“可能它是母的,”玄飛歪嘴道,“但也說不定,按古法來說,吃哪補哪,要說它是公的,我也認為有可能。”
淩一寧驚訝道:“那可沒聽伯揚叔提到有女的報案……”
“女人嘛,一般都矜持一些,強奸不報案的都有,被鮫拱了幾下不報案,那也有可能,說不定說給家人聽,家人都當她是瘋子。”
玄飛心想,光是瞞著不報案的,隻怕是全國每年都有好幾千起吧。
卻便宜了那些登徒子,上回還有聽說報案了,結果最後那報案人等那陌生的罪犯服完刑後出來結婚的。
真不知那女的怎麽想的,腦子灌水了嗎?
“我能確定是邪鮫還有一點,鮫雖說是個頭要比龍小,可尋常來看個頭也算是頗大的了,”玄飛雙手一合比劃了一下說,“少說也有這麽粗,我少年時看到過一頭鬼鮫,差點被他給箍死。也隻有邪鮫的個頭特別小,倒也很長,卻跟個大條的黃瓜啊,黃鱔差不多。”
淩一寧想到黃瓜和黃鱔聽玄飛在**說的另一種作用,臉立馬又紅了。
“你別想歪了,我就是隨便舉例子,”玄飛笑道,“所以在某些時候,那女的真分不清楚邪鮫還是做夢的時候拿了準備煮菜的大黃瓜……”
“別說了。”淩一寧掐了他一把。
“好,我不說,”玄飛笑了笑,剛想把話岔開,突然瞳孔一縮,“等等,好像是有鮫魂。”
淩一寧也摒息用魂氣探查著四周,也感到了那隱隱約約卻是極為強悍的鮫魂。
“就在前麵,快!”玄飛如離弦之箭般飛奔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