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在快要觸到陣眼的時候,金蠶蠱截住了刑天蠱,個頭比刑天蠱要小上數圈的它,前半身慢慢的抬起,盯著刑天蠱,而刑天蠱像是對它也很是忌憚,隻是一步之遙,卻還是轉過身來看著它。
兩個大蟲在對峙著,讓小白和大白這兩畜牲感到很是稀奇,都睜大了小紅眼,而要不是淩一寧和趙欺夏拉著這倆,都想要衝上去玩弄這危險至極的蠱蟲了。
不用說送去疾病,那就不光是毒那樣簡單的事,金蠶蠱肯定有奇奇異的地方,而金長老不說,想必也是有所顧忌,縱然玄飛帶著人過來幫忙,又有淩風這層關係在,但神魔一戰對整個苗人的影響是根深蒂固的,對修行人,苗人、蠱師都沒有什麽好感。
要是在數百年前,修行人都孫敢輕易的趕到這千獨山附近來,那時的蠱師可是極為仇視修行人的,就是到了鳳凰縣城,那也是死都不知怎麽死的。
這裏在很長的時間裏都被視為是修行人的禁區。
當年淩風也是年輕不懂事,才跑到這裏來,遇到了衛素衣,幹柴烈火的靠在一起,後來才感到害怕,而除非是天門的那些十六神將級別的修行人,誰走過這裏,都得萬分小心。
金長老隱瞞金蠶蠱的事,那也是玄飛能想到的了。
但他還是有些不滿的咧了咧嘴,把淩一寧懷裏的小白拉過來,邊喂它吃著臘肉邊掐它耳朵,把它那兩個大垂耳朵想要再次打個蝴蝶結,眼睛還不時的輕蔑的瞥向金長老。
而城府很深,年歲很大,吃過的鹽比玄飛走過的路還多的金長老看在眼裏,卻是什麽話都沒說,沒必要給玄飛做什麽解釋,就算是天門掌門一係的弟子,山神幫的幫主又如何?
他不過是在這千獨山裏的一名普通的蠱師,上頭老的早死了,下頭又沒小的,還怕什麽呢,當然,要是衛素衣出來把金蠶蠱的事告訴玄飛,他也不會阻止,畢竟衛素衣無論從尊卑還是別的方麵都不是他能阻止得了的。
就看金蠶蠱在刑天蠱身前十公分處停住了半晌,突然往前一鑽,整個上半身都投了出去,像顆從槍膛裏打出來的子彈一樣,很難想象一個蟲子會有那樣的爆發力。
而刑天蠱也不怠慢,登時把整個身子豎了起來,轉了過去,用像是背部的地方對著金蠶蠱的攻擊。
啪!
所有的人耳裏都響了這樣的一聲,接著讓人無語的一幕出現。
那刑天蠱整個倒了下去,而它倒下的地方正是幻陣的陣眼所在,就看它的尾巴一掃,那陣眼上的雷咒被掃開,一道旱雷從天而降,將它跟金蠶蠱都劈成了粉末。
所有人都驚住了。
特別是從未見過雷咒那驚人威力的蠱師們,而站在外頭的刑兵和秦雪紅也是交換了個眼色,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駭然之色。
但事到如今也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衝。
好在那些在幻陣裏被困住的蠱師都恢複了手腳,刑兵一聲呼哨,把人全都先叫出來,打算不再魯莽的往裏衝,而是先合計一下,再衝進去。
這時三方的情況傳到了刑兵的耳中無一例外的在第一座幻陣裏迷失了,他從懷裏摸出幾個鐵罐子交給趕過來送情報的蠱師,讓他把刑天蠱拿過去。
玄飛倒是不怕,就算刑天蠱找到陣眼,那也是同歸於盡的路數,而刑兵能有多少刑天蠱能夠消耗?
金長老那另類的金蠶蠱之死,都讓他心痛不已了,這種蠱蟲可不是說煉化就能煉化得出來的,要養也需要很長的時間,當他看到刑兵竟然拿出幾個鐵罐子,都快暈了過去。
這刑兵當年也不過是稍強於他,怎地兩年未見,就培養出那樣多的刑天蠱?
這個問題要是連他都沒答案的話,那玄飛更加沒答案了。
“我看這像是風水陣。”秦雪紅皺眉道,她就算是皺眉都是一股狐騷、WEI,真正的騷到了骨子裏,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那種美豔少婦才有的風情,相比之下,同樣美豔絕倫,而衛素衣卻是多了一種威嚴在。
“風水陣是一定的,但是是哪一種風水陣,”刑兵皺眉歎氣,“要不打個信號,讓大哥派兩名精通風水的修行人過來?”
“不需要,你想要被大哥瞧輕了,我可不想。”秦雪紅瞪了下眼,卻讓對麵的古東心跳加速。
“那現在怎辦?裏頭還不知有多少的風水陣,傳聞這風水陣要找到陣眼才能破掉,刑天蠱我隻帶了四隻,這裏死了一隻,給了西、南、北三方各一隻,要是後頭兩有一兩座風水陣的話,這就算是再耗上兩天都未必能突破得了。”刑兵一臉的陰沉。
他不像秦雪紅那樣,想在大哥麵前證明什麽,他隻想報仇,報那在兩年前被驅逐出千獨山,消毀了白靈教的仇。
“你不是有一種能尋找到仙靈之氣的蠱嗎?那是你們白苗蠱師的不傳之秘,凡是風水陣立起來的時候都需要各種的靈玉做為陣眼,想來用那尋靈蠱也能找到陣眼的所在。”秦雪紅眼睛一亮說道。
刑兵怔了下,這種尋靈蠱倒是帶了不少,要真像秦雪紅說的一樣,倒是能輕易就找到陣眼了。
“你怎地懂這些?”刑兵問道。
秦雪紅咯咯一笑:“我陪著大哥在**的時候,他說的。”
刑兵一低頭,全是怨毒之色,他當年走出湘西直接就到貴北去找到了這位紅苗的大蠱師,一來二去倆人就勾搭在了一起,那床活幹得是轟轟烈烈,他已算能做得紅苗的半個主,才能帶著這些紅苗蠱師來這千獨山。
而刑兵也自認是秦雪紅的男人,可誰想半年前大哥來到紅苗的山中,以驚人的實力讓兩人拜他為主後,還不時的跟秦雪紅在**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動,讓他這戴了大綠帽的大蠱師級的蠱師,很不舒服。
可又不敢背叛大哥,要知道那些背叛大哥的家夥的下場可是很悲慘的。
這些事都積壓在刑兵的心裏,他雖是沒說出來,可秦雪紅能感到。
“傻瓜,我跟他隻是逢場作戲,大哥那裏那樣多的俏美女孩,哪會把我放在心裏,我心底就隻有你一個人。”秦雪紅咯咯一笑,拉著刑兵的胳膊就在她的胸上摩蹭,**然銷魂。
她原本一顰一笑都是那種帶著天然媚態的女子,而穿著又極為暴露,給人一種很**的感覺,現在做出這樣的姿勢,讓數十米外的男人都看得傻了。
除了玄飛之外,他當年可是在風月場所裏打過大滾的,見多識廣,再加上淩一寧的姿色氣質猶在秦雪紅之上,他對她的騷、WEI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是別人可就不這樣了,古東這未經人事的少年,鼻血大大的淌下來兩條,讓小白都轉頭看他豎起了爪子,其實它是想豎中指,以表示它的鄙視。
秦雪紅比起雲歌的白狐妖還是差了些,那白狐妖雖說同樣媚態絕世,可人家至少還有著兩三分的氣質,這位紅苗大蠱師卻給人一種從窯子裏走出來的廉價妓女的感覺。
刑兵被她拿奶摩了幾下,心裏也是飄飄欲仙,想起她在**的那股子騷、勁,情不自禁的當著大家夥的麵,掐了她那兒一把,站起身道:“都往裏衝,我和秦姑娘在後頭押陣。”
還秦姑娘,秦大爛貨吧,玄飛聽著覺得好笑。
那些剛剛緩過勁來的蠱師有了幻陣的經曆,分成了三批,每批大約是在七八十人左右,而走在最前的頭無一例外的放出了自己的蠱蟲。
玄飛皺眉道:“用蠱蟲探路倒是很聰明,要是被探到殺陣的話,那可能就要沒想象中那樣大的作用了。”
才說著,那些蠱蟲就在殺陣的範圍裏自相殘殺起來,那最靠前的蠱師愣了下,就被後麵的蠱師催促著走到了殺陣裏,都以為那是特殊現象。
這大約又走了五六十名蠱師,才不對勁,一道煞光直接衝體而過,各類的蠱蟲漫天飛舞,不到三分鍾,就倒了一片,地上流血漂櫓,還有些在不停的抽搐著。
整整五六十名蠱師,剩下不到五六人,都神情惶然的看著又將降下的煞光。
秦雪紅早就看到了那些蠱師是在什麽距離發瘋的,跟刑兵喝退了後頭的蠱師,來到殺陣的邊緣上,讓刑兵放下了尋靈蠱。
古東忙說:“那是尋靈蠱,是尋找靈氣的地方才能用到的蠱蟲,一般是用來給人找墓穴的。”
玄飛皺眉,他自是想到了古玉那帶著的靈氣,一定會被這尋靈蠱給找到,等觸動了雷咒,那從天而降的旱雷就有把古玉給劈碎了。
果然,那尋靈蠱爬到陣眼上時,一扒開泥土找到陣眼,就是一道旱雷從天而降,將它跟古玉做成的殺陣陣眼給劈成了粉碎。
這倒是考慮不周的地方了,玄飛拿著塊臘雞腿,狠狠的咬了口,接下來的那座幻陣也是用古玉做的陣眼,不過再下來的鬼陣,那就是別的材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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