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轟!

無數的旱雷從空中落下,打在被卷到空中的多目身上,他還沒死,這是玄飛控製好了力度,但這對於他的損傷還是極為嚴重的,他喘息著想要站穩,卻是身子一歪就跌到了地上。

他萬萬想不到,在那申錢說得他心神一亂的時候,那陳中全一下打出五百多個佛咒,陳中這一招玩得太漂亮了,連玄飛都大開了眼界。

而就在這時,玄飛用他的禦風之術,用強勁至極的風將多目刮到了空中,再用無數的雷咒引動審判界裏的九天旱雷,將多目這位十大高手,多輪堡的堡主打成了重傷。

現在的他傷勢之重,比謝老虎被抽了虎筯還要嚴重,當然要是救治得當的話,經過十多年的調養他還有可能恢複到原來的實力的。

但是現在,他隻能被玄飛這幹人隨意的揉捏了。

“冶星去了哪裏?”玄飛踏在多目的胸口上,他很喜歡踏在人家的胸口上。

因為這樣的話,對給人一種壓迫感。

而這樣一踏也在壓著他的胸腔,隻要一用力,就會讓人呼吸不暢。

有這兩方麵的原因,他才會每回抓了人後,先踏著人的胸口。

這對於玄飛是可行的,但要是像於媚兒那樣的騷甜妹兒,可就要吃虧了。

因為她雖說是穿著道袍,可是那種跟超短裙一樣的道袍,這樣一踏的話,那百分之一百她那裙底的風光全都要落入到別人的眼中,那個人倒是不介意,她可是要發飆的。

多目冷聲道:“我已落到你們手裏,任殺任剮,可想要知道冶兄弟的消息,你們別做夢了……”

“你倒是硬氣,跟個修行人稱兄道弟的,你不覺得臉紅嗎?”申錢冷冷的說,“我看你真的是你媽跟隔壁老張生下來的,張目,嘿,我覺得這個名字真的不錯,我讓人去各大城鎮裏貼告示吧,把你這新名字拿出去說一說,我保準一下就流行起來。”

“你敢!”多目怒道。

士可殺不可辱,可他不知道的是,在申錢的眼裏,要是士不可辱的話,那還拿來做什麽?

玄飛笑道:“你想要不改姓也成,你把冶星的下落說出來吧。”

“他去了銀月城……”多目說著就感到胸腔上一痛,他現在都快是個炭了,這一痛,讓他眉頭自然反應的皺了起來。

“見他的鬼吧,他跑到銀月城去做什麽?你跟他稱兄道弟,交情想必不錯,你知道他要去做什麽嗎?”淩寒罵道。

“我哪裏知道,冶老弟能從上麵下來,那就是有著莫大的勇氣才能做到的事,我很佩服他,他給我送來這血牛,我更是感激,但他要去做什麽,我可真的不知道。”多目苦笑道。

誰都摸不準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杜血咳嗽一聲,幹巴巴的說:“是不是需要我動手了?玄大哥,你說一句,我就將這個什麽高手,給變成矮手。”

“先不用,”玄飛想起杜血的狠辣,他都有些不放心,這杜血雖說是老幹這個的了,但要是一錯手的話,將他直接給解決了,那算是什麽,“我再問問他。”

“不用了,我來問吧,”淩寒一擺手說,“你很在意你那個獨生兒子多田吧?我現在就去堡裏將他抓過來,你看如何?你要是說真話的話,我們就放了你兒子,你要是說假話的話,每說一句,我們就從你兒子多田身上割一塊肉,我看你說能到什麽時候。”

多目冷笑道:“我這多輪堡能屹立在這裏數千年,豈是你想要打進去就打進去的?沒聽說過多輪迷宮嗎?再加上這多輪堡上的佛咒,隻要受到反力的攻擊,它們自然就能反射一部分的力量,到時隻怕是你們還沒進到堡裏,就會吃大虧。”

“是嗎?”玄飛托著下巴,遠眺著多輪堡,他早就猜到堡上的那些佛咒,可能有一些作用,可沒想到能反射出力量。

“那就放火燒吧,薰他們出來。”趙欺夏揮著小手說。

她的煙也能衝進去的,玄飛想到這點,就笑著半蹲下來,指著趙欺夏對多目說:“你早就瞧出我和她是修行人了吧?”

多目冷哼一聲,微微點頭。

“但你知道她也是修香人嗎?”

多目登時傻眼了,修香人可是修行界和佛門弟子都極為忌憚的角色,而每一個修香人都是寶貝,是各種勢力爭奪來本方的極大助力。

“我們也不需要衝到堡裏,我隻需要在外麵點上一圈的索魂,你那寶貝兒子多田的命就算是了結了,”玄飛微笑道,“怎麽樣?還不願意說嗎?那好吧,和尚,你帶著小夏去多輪堡,不多不少,點上一圈,我想再過十幾分鍾,那別說是你兒子,就是你多輪堡裏的任何有生命的東西,都會飛灰煙滅,你知道嗎?我這是給你機會,我對敵人從來都沒有這樣仁慈的時候……”

玄飛語重心長的瞧著多目:“你不信是嗎?小夏,你先點一根雲萎香,給多堡主試試……”

“慢著,”多目喊道,“這是什麽香?”

“這香的作用很小,比那種能讓人的魂魄全都消失的差多了,也就是讓人終身陽。萎……”

此話一說,在場的男性同胞無不背上發涼,草,這都什麽香啊。

陳中和申錢這倆家夥更是用一種崇敬的眼光瞧著趙欺夏,以後就算是泡到手,可也不敢亂來啊,她這香一點,那不是要了人命了?

趙欺夏將香從背包裏掏出,又掏出火柴,多目額頭冒大汗,就看是淩寒說要打進多輪堡,抓住多田來威脅他,他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我說,我什麽都說!”想著跟冶星也是無親無故的,挺了這樣久也算是給足他麵子了,要是再挺下去,弄個家破人亡的算什麽回事。

“說吧,我聽著。”玄飛說著又把腳踏在了他的身上。

“他是要去銀月城,不過去銀月城要去幻雲道走一走,他說想看看幻雲道的幻象。”

杜血皺眉道:“幻雲道的幻象那都存在有一千多年了,那有什麽好看的?那些東西不是跟天書一樣?隻是一些毫無來由,也一點用處都沒用的東西嗎?”

“我也不知道啊。”多目苦笑道,“我哪裏清楚他想要做什麽?”

“他是不是帶著一個女孩?”玄飛問道。

他關心的還是淩一寧,要不是冶星將淩一寧帶到了審判界他說什麽都不會跟下來。

冶星的死活幹他什麽事,這家夥最好是死上一百回,在地府的油鍋裏被炸成油條。

“是的,是有一個女孩,也是修行人,好像被他製住了,話也說不得。”多目點頭到。

他既然說要老實交代那真就是不會再做什麽隱瞞了,已經沒了必要。

玄飛心裏一痛,重重的哼了聲。

“要是抓到冶星的話,我一定要將他折磨個夠,才能讓他死,直接讓他死都是白白便宜了他。”杜血罵道。

大家都清楚玄飛下到審判界是為了淩一寧,聽到冶星這個渾蛋這樣折騰淩一寧,無不破口大罵。

“先讓小夏姑娘用雲萎香將他給弄個那啥再說,我絕不會姑息任何一個傷害玄大哥最親密的人的壞人。”申錢拍著胸口說。

“你走吧,我最後留給你一句話,我能一次抓著你,就能千次萬次抓著你,你別想要回頭去給冶星通風報信,或是想要報複我們。”玄飛鬆開腳冷冷的說,“就算是抓不著你,抓你兒子多田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你說他能一輩子不從多輪堡裏出來嗎?”

多目從地上爬起來本來還想說兩句狠話,聽到玄飛這話,立時就軟了,他有三分把握能擺平這些人,但是多田呢?隻怕對上兩個就是必死之局了。

歎了口氣,多目一副英雄遲暮的模樣,連那血牛都不再看一眼,緩緩的走下山去了。

“咱們不會哪天也混到這份上吧?”申錢嘖嘖的說。

他有些感觸,像多目這種大高手,也有吃鱉受罪的時候,那他呢?

“想這些有球意思,”淩寒笑道,“你們還是趕緊的想想怎樣吃這血牛吧,這東西我看用不了多久就要醒過來了。”

血牛正在搖搖晃晃的想要站起來,淩寒一說,範劍趕緊上去用劍柄衝著他的腦袋重重的敲了下,它又暈下去了。

“大家都過來,咱們現在就把它給吃了。”杜血招呼著說。

也就是他們五兄弟,外加個小白、大方。

能讓大方吃也算是看在他老實聽話的份上了,這佛兵來的,就算是再突破也突破不到太高的層次上。

“撕啦!”

範劍的劍被杜血握在手裏,大家夥都找了一些能盛水的東西,像是凹下去的石頭,衣擺什麽的,杜血將這血牛劃開一道口子。

大家就用這些東西去接。

小白在那裏靜靜的等著,等到他們都接好了,她直接的用嘴就堵住了口子。

杜血這些人傻眼的瞧著她。

申錢埋怨說:“小白,你這樣吃,我們還吃不吃了,這血牛的精華就在這血字上,你得給我們留一點啊。”

正說著,小白突然昂起頭,兔眼一下愣了,啪的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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