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邪獸排行榜第一的吞靈獸,冥獸排行榜第一的折劍妖。

梅賽雪不由得苦笑,這就是差距,不由她不服,人家能隨隨便便就去找折劍妖,去收拾吞靈獸,光聽到名字卻都能讓她感到害怕。

“你們回牡丹江收拾一下,將山門遷到雪池村……”

沒有任何的猶豫和眷顧,兩百年的牡丹派,就此並入到了聲勢蒸蒸日上的山神幫。

像這樣主動並入,或是被動並入的門派,一周內都有好幾個。

以後還會越來越多,李謙感覺很滿足,心裏想著,宋幫主在世的時候說將幫主之位交給玄飛,還有些人不滿意,現在看來卻是宋老幫主一生中做的最好的決定了。

漠河,原是青龍幫的地盤,在玄飛帶著大部隊將占據東北第一幫的青龍幫滅掉後,就成了山神幫的地盤。

負責過來接待的是火壇的弟子,一臉興奮得像是打多了杜冷丁一樣。

現在山神幫的盤子極大,誰想要見到幫主,那比登天還難。

幫主駕臨可比他那在雪池村裏住著的老婆來這裏讓他興奮得多了。

“你叫談火是嗎?”玄飛記得這個小子,跟在火鳳凰的身邊有些日子,後來才出來獨擋一麵,傳言他跟火鳳凰有此糾葛。

火鳳凰那個長相讓人看了都糾結的女人,跟她有什麽糾葛?

再說她喜歡用鞭子,跟橙女王如出一轍,一個不好就玩火自焚,連骨灰都得收。

這談火又是個極瘦小的男子,他能吃得動火鳳凰?

“是,是,幫主還記得我啊?”談火開心得連眉毛都跳起舞來了。

“記得,你是火鳳凰的麵首之一吧?”

玄飛很不給麵子的當著這些人直接說了出來。

六法獸連天法獸在內都笑了,這些都是活了好些年歲的老家夥了,自然清楚麵首是指什麽。

梅賽雪也在偷笑,隻要是修行人,大半都讀過一些古籍,像她這種一派掌門,讀過的古籍不比那些裝腔做勢的叫獸要少多少。

小白、大白和毛毛都是一臉茫然,想要讓她們理解麵首是什麽,實在有些難度。

基爺轉回頭淡淡的看了談火一眼,又轉過去了。

“這,幫主,麵首是什麽?”

這家夥是半道出家,現在才是個雙魂強者,倒不是說他靠著火鳳凰的路子做到了現在漠河的一把手,而是他腦子靈活。

問出這句話後,他就清楚,這麵首二字不是個好玩意,但他還是傻笑著抓了抓頭。

情商很高……這是淩寒對他的評價。

這裏哪個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他這種裝傻充愣的處理方式最好。

聚在這裏的地方是一家叫開春的小飯店,是那種在漠河隨處可見的平房改造成的小飯館,也是山神幫漠河的分支的地盤。

原來談火想把人都趕走,最後玄飛看了一圈,隻有一桌還在就餐,就擺手讓他別趕了。

自己來這裏將那折劍妖的事辦妥就走了,這個分支雖說是明裏是開飯館,暗裏是搞走私的,但是也得維持得好一些,才能不讓人說閑話不是。

要是都是虧損的,還能一直開下去,別人也會懷疑的。

那桌人看模樣是俄羅斯人,這裏本來就是很多俄羅斯來的商人,不出奇。

一共有四個人,一個應該是翻澤的中國人,知道談火不是好惹的,所以一直沒往這頭看,而那兩個棕發的俄羅斯商人卻一直看過來,連身旁那穿著羽絨服的金發女郎都不搭理。

讓那女孩很是生氣的頓了下杯子,說了一長串的俄國話,站起來就出門去了。

“那女的看上去不錯啊。”淩寒現在就跟種豬沒區別,是個母的他就上心。

不過說實話,那個俄羅斯小妞確實很不錯。

比梅賽雪稍差點,但就算是厚重的羽絨服包裹著,還能看出她的身材很高,而且腿很纖細,腰也窄小,胸部也不小,臉蛋也算得上出眾。

一頭天生的金發帶著很濃的異國情調。

“那是個一等參。”談火小聲說。

大家都是在東北混的,清楚這一等參說的是那些被人包養的女孩。

能被稱為一等參的,價格都不便宜,但那是對於普通人。

山神幫的家財要用千億來計算,別說包一個了,淩寒就是想要包三百六十五個,四年一輪回的臨時加一個,那對玄飛來說也不成問題。

“怎麽?俄國妞你也有興趣?”玄飛戲謔的看著淩寒這個處男。

“靠,你都吃過肉了,我看一下肉有關係嗎?”淩寒嚷道,“再說俄國妞年輕的時候不是素質挺好的嗎?就算是中年發福,我又沒打算娶回家。”

“不知你們佛門是怎樣,修行人呢,最好不要跨種族,同化得太嚴重的還成,像這種純種的俄國妞,不行,”玄飛搖頭道,“這男女交.合會影響到魂氣,而外國人的魂魄跟我們不一樣,髒,很髒。”

談火深以為然的點頭。

天法獸雖什麽也沒說,但對於妖氣來說也差不多是這個理。

“佛門大門一開,廣結眾生,沒什麽。”淩寒嬉皮笑臉的說。

這讓玄飛都懷疑那金剛佛院、雲頂佛宗的下設凡間佛院接那麽多的外國妞來學武術,是不是想弄個大大的後宮了。

“談火,你先去打探折劍妖的消息,聽說他就住在漠河的臨江一品別墅區,我在這裏等著。”玄飛打個響指,讓是服務員也是山神幫弟子的女孩上一碗素麵。

不到片刻小白身前就又堆起來了二十個空碗,那兩個俄羅斯商人看得目瞪口呆。

“劉,你說那麽多的女孩,花錢能不能幫我們弄到?”這兩個家夥早就看花眼了,這時看到小白一個飽嗝,胸部往前頂了下,哪裏按捺得住。

“這個恐怕……”劉翻譯其實很瞧不起這兩個俄羅斯人,身上的狐臭都能臭出十條大街去了,做的生意也就才千來萬上下,跟他接待過的那些動不動就上億的大客戶差遠了。

還真把女人都看起是莫斯科的那些阻街女郎了,用錢就能買到。

也不看那裏那十幾個人的氣勢,往那拚桌的地方一坐,簡直讓人感到他們都是省部級的大官了。

劉翻譯的閱曆廣,知道這種事要是提不好的話,那些人一翻臉,打一頓都是好的,殺了往黑龍江裏一扔,連個水花都冒不出來。

再說那在漠河的地下世界裏為人陰狠的談火都那樣恭敬,這些人還是別惹的好。

“喂,劉,幫我們過去問問,就要那個穿白色衣服的……”

那俄羅斯商人指的是淩一寧。

劉翻澤愣住了,這女孩的氣質讓他看過去就有點不敢上去說話的感覺,這種氣質別說是大家族了,就是通天的家族那也是百裏挑一的吧?

這讓他更加的躊躇不定。

“你是害怕他們嗎?”俄羅斯商人也不笨,他嘴角輕挑的一笑,“我們是外商,他們不敢拿我們怎樣。”

“喂,劉,你再不去的話,這幾天陪我們下來的翻譯費就別想要了。”

劉翻譯這才百般無奈的站起來,往玄飛一桌走去。

還沒走到一旁,就感到無數對能讓他的心髒停止跳動的目光射了過來,身體也頓時一冷。

接著眼睛一花,那個標致的服務員從後麵提出兩把菜刀衝上來越過劉翻譯,直接像是閃電一般一刀把那兩個俄羅斯商人砍倒在地上。

劉翻譯的腿都軟了,他瑟瑟發抖的站在原地,連一步都邁不開。

“還不快滾,也想死是不是?”那女服務員凶狠的抬起頭,喝道。

劉翻譯連滾帶爬的從飯店裏跑了出來,站在飄起了鵝毛雪的大街上,他才總算是清醒了些,有種死裏逃生的感覺。

半個小時後,談火回來了:“聽那小區的警衛說,那家夥去丹東了。”

“丹東?”玄飛摸著身前的燒刀子,笑了笑說:“正好要移動的第一條脈就是丹東脈,倒也算是順路,還能看看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