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埋伏 筏子的狂魔三十八 埋伏 無彈窗 ,灌江 網

此時伍飛的徒弟於濤走了過來,向雷龍行個禮,看了看旁邊的黃衫和吳天,欲言又止。

黃衫明白人家是有話要說,於是對吳天道:“武哥,咱們出去走走。”

“不必!”雷龍道:“都是自己人,有話盡管說。”

“是。雷長老,方才收到降龍幫的書信,下月降龍幫大會要公開評選瀟州分舵舵主,請本穀屆時派人參加見證。掌門師兄請幾位長老到議事廳商議此事。” 娛樂秀

“好,我馬上便去。”雷龍說著,向吳天等人點點頭,帶紫劍雙俠跟於濤走了出去。

雷龍走後,吳天突然道:“衫妹,這幾日隻顧與你義父切磋法力,卻忘了那件大事。”

“武哥說的是降龍幫賀長老與周強師徒二人,勾結邪教謀圖瀟州分舵舵主之位的事情嗎?”黃衫道。

“正是。我應立即趕回去虹光派,向掌門稟報此事。”吳天說著起身道。

“武哥不必著急,前些日子在海州城中,我已將此事告知薛大哥了。”黃衫道。

“如此甚好。”吳天道。

“相信此時不隻無憂穀,法相寺和你們虹光派也都收到了降龍幫的書信,受邀參加降龍幫大會。”黃衫道。 娛樂秀

“隻是降龍幫自己開大會焰主,請其它三大門派做什麽?”吳天奇道。

“武哥,據你所知,誰最有可能奪得瀟州分舵舵主之位?”

“從咱們偷聽他們的對話來看,應該是降龍幫幫主上官青雲之子上官宇。但是有賀長老師徒從中做梗,花落誰家還未可知。”

“不錯。這封信是由降龍幫幫主發出,說明他目前尚未察覺賀長老師徒的陰謀,並沒有將他們看做競爭的對手。”

“這便要三大門派參加嗎?”吳天道。

“我覺著他邀三大門派,原因有三。一、前些日子,降龍幫因為前任瀟州分舵舵主李國章,勾結邪教伏擊咱們之事與三大門派有隙,如今可趁此機會與三大門派休好;二、上官宇乃上官青雲之子,若有三大門派見證其奪得舵主之位,可謂風光無限;三、上官青雲認為自己的兒子勢在必得。”

聽黃衫分析完,吳天連連點頭,高興道:“衫妹分析的頭頭是道,有你在我安心多了。”

黃衫一笑,“隻怕無憂穀眾人還不了解其中的陰謀,咱們應將此事告之。”

“不錯不錯,他們正好都在議事,咱們這就去告訴他們。”吳天說著就要向外走去。

“武哥不可。”黃衫叫道,“想想堂堂降龍幫傳功長老都成了邪教的走狗,誰敢說無憂穀中沒有這樣的人。”

“那……”吳天想了一下道,“你義父必不是這樣的人,咱們將此事告訴他老人家。”

黃衫搖搖頭道,“我自是相信義父的為人,但是他老人家生性稟直、脾氣暴躁,他若知道了此事,恐怕整個無憂穀便無人不知了。”

“那便如何是好?”吳天急道。

“我看葉穀主為人內斂,卻是心計頗深。你便找個機會,將此事告訴他便可。”

晚飯之後,吳天向葉孤雲的住處慢慢走去。穀中之人都知道他是雷長老的幹女婿,所以並未有人阻攔,還紛紛跟他打招呼。

吳天一路和人打著招呼,不多時便到了葉孤雲所住的小院門外。隻聽院內劍氣破空之聲不斷,似乎有兩人正在練功。

吳天心道定是葉穀主晚上練習法力,我身為虹光派弟子,此時進去多有不便,於是轉身想要離開。卻聽葉孤雲高聲道:“院外何人?既到院外便請進來吧。”

吳天幹笑兩聲,推門入院。

隻見院內是葉孤雲與一個女子,都手拿著寶劍,顯然方才是在練習雙劍合璧。

“葉穀主晚上還要練功,令人敬佩。這位是穀主夫人吧。”吳天說著連忙施禮。

葉孤雲見是吳天,微微有些吃驚,但馬上笑道:“吳兄弟說哪裏話,愚兄若不加緊練習,恐怕會落後你太多了。”

“這位便是孤雲常常提起的吳天兄弟吧。別叫夫人,叫嫂子就行了。”葉孤雲的夫人道。

“嫂子。”吳天笑道。

“這便對了。”夫人笑道,“還站在這裏幹什麽?快進屋吧。”

葉孤雲知道吳天深夜到此,必有要事,於是請吳天進屋,不一會兒,夫人便奉上兩杯熱茶,轉身出去了。

“葉穀主,我今日冒然來訪是要稟告一件要事。”吳天正色道。

“吳兄弟請進。”

“好。”於是吳天便將在降龍幫東海分舵見到之事說了一遍,葉孤雲聽後大驚,起身踱了幾步道:“貴派可知此事?”

“已然知曉。”

“貴派打算如何應對?”

“我離開升龍島便到了這裏,未見過本派掌門,尚不知派中之事。”吳天道。

葉孤雲想了想,點點頭道,“多謝吳兄弟想告,雖然此事是你親見,隻是除非抓到直接的把柄,否則冒然行事反而中了邪教的反間之計,導致降龍幫與我們的誤會。所有隻能見機行事。”

“呀!”吳天驚道。

“吳兄弟何事驚訝?”葉孤雲被嚇了一跳。

“我是驚訝葉穀主與衫妹說的一模一樣。”吳天道。

“原來黃姑娘也是此意。”葉孤雲心道:這黃衫心智過人,幸虧已拜雷龍為義父,與我穀也算是有了關係,否則他日淪為對手,那便麻煩了。

“葉穀主,事已說明,我便告辭了。”吳天說著起身便走。

“吳兄弟,等等。”葉孤雲道,“有一事,愚兄不知當講不當講。”

“請講。”

“吳兄弟,你背後可長有什麽東西嗎?”葉孤雲問道。

“背後,在升龍島之時似乎在兩肋之下受了些傷,偶爾還會疼一下。怎麽,有何不妥嗎?”

葉孤雲點點頭,“那便對了。吳兄弟,那日我用鑽石蛋給你驅魔,你體內魔彩珠和血劍的魔性很快便驅除幹淨了,可是……”

“可是什麽?”吳天想起黃衫說過的,葉孤雲給他驅魔之後,累的幾乎虛脫,其中必有蹊蹺。

“可8是你體內似乎還另有一股力量,與我的鑽石蛋對抗。我本以為那是未除去的魔性,便想一次解決,防止將來出現不測。未曾想那股力量奇特的很,非但不能除去,反而引著鑽石蛋之力在你體內旋轉,而且越陷越深。”

“啊?”吳天一驚,心道早知自己與常人不同,比如不怕魔彩珠和血劍。

“我開始沒有注意到這點,隻以為是鑽石蛋沒有發揮到最高的法力,於是不停的催動,妄圖消滅那股力量,直到……你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什麽變化?”

“你的後背兩側,不知有何物突然要長出來。隻是你被那龍筋捆綁,那要生長之物無法撐斷龍筋。我此時也是心中大驚,因為鑽石蛋的法力要超出我的能力控製範圍了。於是我立即收力,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收回了鑽石蛋的法力。”葉孤雲說著,從旁邊的取過一隻盒子,打開之後,裏麵是鑽石蛋,發著藍光。

“此蛋的光芒已比往常弱了不少。”葉孤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