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瀟知情正看著兩個人熟門熟路的聊著天,剛想要說什麽的時候一個滑膩膩的觸感讓瀟知情心裏咯噔了一下。她低頭看去果然看到了一條蛇落在了自己的腳上麵,然後飛快的往上爬。瀟知情的腦內神經根本跟不上這條蛇的速度,尖叫的同時小蛇已經鑽入了瀟知情的**裏麵,躲在了瀟知情的屁股後麵。

這是一隻愛屁股的蛇嗎?

瀟知情居然還有心情想些亂七八糟的,她尖叫的時候尉遲邵一已經跑了過來,兩手朝著瀟知情的屁股狠狠一抓,然後飛快的把蛇給抓了出來,丟給了瀟瀟雨。瀟瀟雨拽著女人的尾巴,小蛇立馬裝死筆直筆直的跟一個鉛筆似得,完全沒有剛才軟軟的模樣。

瀟瀟雨提著小蛇的尾巴甩了甩,小蛇依然沒有任何反應。瀟瀟雨看了一眼尉遲邵一和瀟知情,目光停留在尉遲邵一還放在瀟知情屁股上的手,她邪惡的一笑轉身就走了。

瀟知情感覺有些奇怪,她低頭看了一眼立馬明白到底什麽奇怪了。瀟知情直接把尉遲邵一的手拽了出來,狠狠的瞪了一眼瀟知情。不過沒有任何威力反而讓尉遲邵一得意的笑了笑,瀟知情還在生氣的時候,尉遲邵一就拉著瀟知情的手往溫泉裏麵走。

“好了,你都摔進來了,那麽我們還是好好的泡溫泉吧。”尉遲邵一拉著瀟知情往旁邊坐了下來,瀟知情舒服的舒出一口氣想到剛才的女人她十分奇怪:“那個叫做瀟瀟雨的女人你認識啊?”

尉遲邵一點了點頭:“她和你一個姓氏。她可是夏侯華白心肝寶貝,這一屆模特兒的新人,把夏侯華白迷得死去活來的,這一次夏侯華白的專場就一定要拉著她來。如果讓外麵的媒體知道了,少不得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瀟知情不太懂娛樂圈的事情,不過她對瀟瀟雨還是很有好感的,想起瀟瀟雨刷的一下就後背摔了一個人特別的帥。瀟知情趕緊跟尉遲邵一說起這件事情,尉遲邵一轉頭看著瀟知情喋喋不休的樣子。瀟知情的嘴唇一直在不停的動著,所有的話都沒有落在尉遲邵一的耳朵裏麵,尉遲邵一唯一看到的就是瀟知情的嘴唇。

突然尉遲邵一伸手就搭在了瀟知情的後腦勺上,微微一個用力就將瀟知情的腦袋壓了過來,然後親了上去。

單人的溫泉裏隻屬於她/他們的浪漫,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擾他/她們。

瀟知情和尉遲邵一泡完溫泉決定去吃飯,這裏的飯是自助餐,西式的和中式的都有,偶爾還有些日式的壽司什麽的。瀟知情對壽司饞了很久了,也不是沒吃過但是很少吃。

這些壽司大部分瀟知情都還是沒吃過的,進了餐廳瀟知情就拿了一個碟子使勁的夾壽司,跟在瀟知情身後的尉遲邵一嘴角抽了抽,很想阻止瀟知情但想了想他又沒有阻止。

如果瀟知情吃不完這些東西,就得要留在店子裏麵當服務生了。

尉遲邵一的視線落在了旁邊穿著女仆裝萌萌的妹子身上,幻想著瀟知情也穿著女仆裝給他上菜的樣子,也是很美的嗎?

尉遲邵一夾了自己喜歡的菜去了餐桌旁邊,瀟知情拿了好大一堆之後有些後悔。她皺著眉頭看著自己手中的自助餐,直到尉遲邵一看了瀟知情一眼,瀟知情才坐在他的對麵。

“邵一,幫我吃點。”瀟知情很心虛的看著尉遲邵一,她左邊的牆壁上還貼著一副不能浪費的紙條。瀟知情剛剛就隻顧著拿了完全忘記了這回事情,尉遲邵一拿著筷子夾了一個魚丸放進嘴裏,麵對瀟知情的請求他搖了搖頭:“那可不行,你自己點的自己哭著也要吃完啊。”

瀟知情恨恨的瞪了尉遲邵一一眼,眼看著尉遲邵一洋洋得意的樣子,瀟知情也懶得和他計較了。瀟知情拿著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著壽司,突然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拍,瀟知情喉嚨裏麵的壽司就這麽咽下去了。瀟知情使勁的咳嗽了幾聲,咳嗽的連眼淚都出來了。偏偏剛剛拍打她的人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她笑著和瀟知情打招呼:“嗨,我們又見麵啦。”

瀟知情抹了抹眼角的眼淚和她打招呼,尉遲邵一板著張臉看著瀟瀟雨。瀟瀟雨一點也不害怕尉遲邵一的死人臉,哼了一聲:“尉遲邵一你這是在擺臉色給我看嗎?”

尉遲邵一笑了笑:“一般人都應該知道避諱不去當電燈泡吧。”瀟知情在桌子下麵用腳踢了踢尉遲邵一,尉遲邵一一個用力用兩隻腳把瀟知情的腳給夾住了。

瀟瀟雨切了一聲豎起了一根中指,伸手就拿了瀟知情的壽司放進了嘴巴裏麵:“我來是有事情要跟你說的。”

尉遲邵一點了點頭,瀟知情將嘴裏的壽司咽了下去才開始說正題:“我看到你哥哥了。”

“……”尉遲邵一無話可說直接低頭吃東西,瀟知情好奇的看了看尉遲邵一,又看了看瀟瀟雨,小聲的詢問著瀟瀟雨:“尉遲邵一的哥哥嗎?”

瀟瀟雨點點頭,一臉八卦的看著瀟知情。她把手搭在了瀟知情的肩膀上,小聲和瀟知情咬耳朵,但是這個小聲也隻限於別人,反正尉遲邵一是聽得一清二楚的:“尉遲邵一的哥哥就是你看到過的那個人啊,你忘記了?”瀟知情滿臉不解,瀟瀟雨無奈的翻了個大白眼:“就是那個要占我便宜的男人。”

瀟知情瞪大了眼睛有些驚訝,瀟瀟雨眼角的餘光瞥向尉遲邵一,見他仍然沒有任何反應瀟瀟雨覺得有點無聊。她看了看瀟知情嘴角微微一撇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不過現在還不能說給瀟知情聽:“對了,尉遲邵一。你不知道了他和瀟知情好像是認識的,上來就親手。”

瀟知情趕緊用胳膊肘撞擊瀟瀟雨,瀟瀟雨反應神速的用手給擋住了。尉遲邵一冷森的目光直視著瀟知情,瀟知情心虛不已的低著頭,很慫的玩弄著自己的手指頭,嘴裏還在弱弱的解釋:“其實就是上次包紮的那個人,那條手帕就是他的。”